“吱吱,吱吱”搜寶鼠在洞中發出焦急的聲響,眾人面色一變,鄭飛更是臉路焦急之色,細若柳葉般的寒冰劍瞬間飄在身前,化作道道銀絲將眼前的巨石切割成粉末,四處飛揚卻無半點聲響,趁著這個空隙幾人化作道道殘影迅速進入洞中,隨即望著地上的搜寶鼠露出一臉疑惑之色。
“咯咯,好可愛的小家伙。”張萍望著搜寶鼠在地上不斷的比劃,露出一臉微笑,俯下身想要去摸搜寶鼠,不料搜寶鼠忽然躍起,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便已經出現在鄭飛的肩上。
“嘻嘻,萍兒姐姐,這小家伙怕羞。”龍夕顏掩嘴一笑,露出一臉童真,鄭飛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搜寶鼠從肩上拎下來,他沒料到搜寶鼠居然會和他開玩笑,不過望著洞中的一切反而露出一臉平靜之色,至少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隨即望了望洞口,手中數道法訣打出,隨后洞口前的小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直到將整個洞口蓋住。
“哇,表哥,你那是什么法術,居然能夠讓這些小草在這么短時間便長成這樣?”張萍一臉好奇的問道,隨即鄭飛搖頭苦笑。
“這便是我在得到天劫洗禮之后悟出的五行相生之術,其實不論是人還是其它妖獸植珠,都離不開陰陽五行,只要找到其與天地之間的聯系,便能夠強行將附近的五行靈氣注入植珠之中,讓其瘋狂生長。”
“哈哈,大哥,你這術當真有趣,不過這恐怕也只有大哥能夠同時調動五行靈氣,小弟都是望成莫及啊。”江城聞言不由發出爽朗的笑聲,自己也是元嬰期的修士,如同鄭飛一樣,在劫云散去之后,生生悟出了九陽仙法中的金雷術,單從威力而言,倒也是自己所學法術之中最為厲害的一招了,這也是一種常識,幾乎所有的元嬰期修士在歷盡元嬰劫之后便會悟出一招,各不相同,而這一招如果把握的好,也許創出一種功法也說不定,不過像這樣的奇才,千萬人中難有其一,但卻也不是沒有,便如同幻劍宗的厲晨,其所悟雷霆劍訣便是根據劫云之后所悟而改變成的劍訣,其威力之大,能夠調動的天地之力之多,也足以讓人側目仰視了。
鄭飛聞言,頗為自嘲的笑了笑,若論及威力,自己這招便是用來墊底也不夠格,不過這倒是讓鄭飛在金丹期久久未能悟通的五行之術有了一個質的飛躍,現在自己能夠五行化一,也許根據自己這招能夠慢慢推演出其它更為厲害的招式也說不定,只是這些都需要時間去體悟,而鄭飛現在最缺的也是時間。
“咦,那種壓迫感似乎消失了?”鄭飛心中一陣郁悶,剛才自己光顧著將搜寶鼠收起,卻沒有探查洞中的氣息,不過現在靜下心來,卻又一無所獲,隨即望了望普智也是一臉疑惑,自己便放下心來,至少這洞中是安全的,只是為什么在洞外清晰的感應到洞內的危險氣息,而近來之后反而卻感覺不到了?
“好了,既然洞中沒什么大事,那我們便動手吧,盡快將通道中的赤金礦給挖出來才是正事。飛兒,我隱隱的感覺到洞中有佛門禁制,那通道是不是被封印了?”普智一臉輕松的說道。
“嗯,爺爺你換個位置,我來講禁制打開。”鄭飛點了點頭,隨即手中已經多處數只散發出淡淡金光的陣旗,在空中漂浮成圓環,隨后一道靈訣打在圓環之上,圓環發出道道金芒,朝墻角的山石打去,表層的山石化作細末之后,出現一個散發出道道金色的圓形法陣,與空中的陣旗交互輝映,久久不息,感受著洞中凌亂的靈氣,眾人紛紛動容,便是身處佛門的普智都不例外,對于眼前的禁制露出一臉的好奇之色。
強光之后,陣旗漸漸失去光澤,隨后鄭飛單手一招,將陣旗收入儲物袋中,隨即微微的吐了一口長氣,好在自己已經到達元嬰期,否則要想獨自解開這個禁制倒是有些勉強了。
“這里面藏的便是赤金礦?”梁子秋望著洞中不起眼的礦石,露出一臉匪夷所思,自從和鄭飛相遇之后,親身體驗著鄭飛身上的奇運連連,自己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是面對從未見過的極品礦石,仍不免心中一陣激蕩,要知道這東西可是只有在一些玉簡中才聽過的礦石,其稀有程度可想而知。
“喂,你不是在打什么壞主意吧?”江城露出一臉正義之色,對著梁子秋大喊一聲,梁子秋聞言,一臉尷尬的搖了搖頭,隨即反駁道:“什么叫打壞主意,你看我老秋像是這樣的人嗎?也不到處打聽打聽,我老秋的人品可是沒話說。”
鄭飛聞言微微一笑,梁子秋的為人江城是知道的,現在這樣打打鬧鬧,反而讓鄭飛心頭一熱,畢竟在這個冷漠的修仙界,真正的友情可比這些外物還要稀少的多,想到這里鄭飛反而生出一絲內疚,兩人為了自己幾次犯險,而自己卻什么也沒能給兩人,看來自己這個大哥當得還真是失職。
“好了,城兒,不要說笑了,現在礦洞也打開了,入口比較窄,爺爺你走前面,城兒和我走最后,子秋你們走中間。”
幾人聞言紛紛點了點頭,隨即普智率先入洞,從懷中拿出一枚散發出淡金色的舍利,將四周照的通明,而自身也將念識散發,朝前探去。
望著進入洞中的眾人,鄭飛皺了皺眉,隨即左手一道靈訣隔空打出,四周的五色靈氣漸漸匯聚成型,最后出現一個與鄭飛一摸一樣的分身來,端坐在洞口,鄭飛見狀,微微放下心來,先前出現的靈壓不可能是自己的幻覺,出于警惕,鄭飛還是將搜寶鼠留在了洞府之中,隨后才化作一道殘影朝洞中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