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的話:
如果振翅離開,我說過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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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你多麼的有錢有權,這世上總有一個人,你想得到而得不到,無論你多麼的想都得不到!發了瘋的禁錮也禁錮不了,壓不彎,折不斷,像哽在咽喉的刺,咽不下吐不出。鬱悶得你直想撞牆,但又不可能真撞。
對於現在的方乾浩來說安墨就是那根教他吐不得咽不下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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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似乎永遠是掩蓋罪惡的利器。
一方小小的浴室內正上演著一場殘酷劫掠!而獵食者正享受著主宰的樂趣,並且樂此不疲!
方乾浩把人壓在旁邊潔白卻冰冷的瓷磚上,綠色的眼睛散發出強烈的浴火,緊緊盯著身下的少年,呼吸稍顯急促。
安墨仍舊一如既往的沉默地垂著雙眼,儘管他厭惡極了那居高臨下看向他的眼神,但他依然沒有掙扎。因爲,那毫無用處。
把人用帶著倒刺的手銬拷在橫桿上,扳開開關便開始利落地解開安墨身上的衣釦,薄如蟬翼的刀片貼著安墨的衣服,順著方乾浩的手指移動勾出一一道道血痕,屬於少年的白希身體霎時散發著一種幾近詭異的美,方乾浩的手絲毫沒留情,且越來越用力,他現在幾乎是偏執的要聽到安墨呼疼,就算把他的兩隻手腕都整個折斷。
方乾浩看著身下的孩子唯恐暴露於他眼前的軀體,細嚼慢咬般的品味著他的屈辱,期待那弱小的身體裡,最後近乎悲壯的臣服。
“啊.........。”少年無法忍耐的嗓音在空曠的浴室響起......
硬生生地折辱和征服讓方乾浩興奮,享受著主宰的快樂,那種連著血液都沸騰起來的感覺像上癮的毒藥,欲罷不能,愈陷愈深。
混身是水的少年不堪疼痛的微顫,黑色的發也因爲從上灑下的水而顯得有些凌亂,半溼的衣衫還沒有完全從自己的身上扒下,半遮著衣衫不整的軀體。但卻更顯誘人。
看著少年在自己手裡越來越痛苦卻依然不吭一聲的摸樣,方乾浩的雙眼開始隱隱的發紅。
低頭看著抿脣不語的安墨,殘忍的揚揚嘴角,眼神愈發的陰狠。下手更是兇。
奇怪的是,身下的人卻沒有像過去那些孩子那樣表現得恐懼、屈辱、憤恨、哀求,他最多便是特別倔犟的隱忍。
那雙漆黑冰冷眼睛的主人,裡面滿是耐人尋味的思索,無論怎樣被撞擊搖撼著身體,依然始終帶著他那無動於衷的淡漠。
安墨越是這樣,方乾浩越是想破壞,摧毀,踐踏!無所畏忌的摧殘。沒有任何原因的,他現在只要面對安墨,體內暴虐的慾望總是升騰不息。
無法壓抑,只得盡數的釋放,
他的人生習慣於征服,只有瘋狂的佔有才能抵消得了他心裡前所未有的煩悶,他是他的,懷裡的這個人是他的,只得他一個人擁有,其他人,沒有資格!
安墨深深的呼吸著,卻怎麼也無法讓身體和手腕上的巨痛緩解半分。
身後彷彿麻痹般,雙眼無神的看著浴室裡小小透氣窗外漆黑的夜色。
少年的眼神越來越深.........
越深,就越冷!
只是,沒人注意,也沒人在乎!
待男人發泄過一次後,安墨推開方乾浩打算抽身離開,可是男人的手迅疾的打橫伸過來,扳住他的下顎,這次男人用力頗猛,安墨感到下顎的骨頭幾乎要碎裂一般,深綠色的眼瞳與黑曜石相撞,有如迸出的火花。
方乾浩一動不動的看著安墨。安墨依舊是那副不吭聲的模樣。
有一瞬間方乾浩有種想把這個人咬碎了嚼下去的衝動。
發狠般的再次挺入少年的身體,強橫的律動起來。
每日不斷的暴行依然持續不斷的繼續著。
浴室裡一直迴盪著帶著壓抑的喘息,直至深夜
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方乾浩在高嘲的瞬間把懷裡的人狠狠勒緊,彷彿這樣就能夠確定他是屬於他的一般,只是即使是被這樣對待,懷裡的人依舊沒有反應,方乾浩忍無可忍的扳過安墨的臉,才發覺安墨己昏迷不醒,臉上還殘留混雜著痛楚和疲憊。
方乾浩俯看著懷中已然昏迷的少年,從他身體裡退了出來。安墨白希得有些病態的皮膚泛著淡淡的紅暈,帶著種異樣的嫵媚。遲疑的伸出手指婆娑著對方那異常乾淨的臉。
眼神越漸複雜。
順手解開那些束縛著少年的東西,打橫著把人抱起,向臥房中央的大牀走去,放下少年的力道無比的輕柔,方乾浩的眼睛帶著露骨的溫柔,只是,那時候的他,並不知道!
叼了一根菸,靠在牀柱上,早些時間他抽得不兇,但自從把這個孩子留在身邊之後他便開始大量的抽菸,他也說不清爲什麼。
他喜歡用舌侵入少年的口腔,讓他乾淨清爽的味道里沾染他的煙味,讓他自制淡漠的桐體在他指尖下崩潰,當他徹底潰敗那一瞬,那白濁的**射進他身體的時候,少年那總是冰冷的眸中一片空白,他的一切完整地展示在他面前,在他指尖下屈服顫抖,這一切讓他強烈地興奮和滿足。
輕執起安墨帶血的手腕,眉頭微微的皺起,今晚似乎玩得兇了一點。
是不是.........過分了一點?
不過,這種想法只在腦中停留了一秒就消失了,隨即便安慰的想著,無論他玩得再兇再狠,這個人都是他的!沒有他的允許,他就不能離開他身邊半步!
黑色的長髮散在少年纖細白希的身體和他的手臂上,像在勾引人一樣柔柔滑滑的,若有若無,讓人想再蹂躪他!想再一次覆上他的身體,品嚐那剛纔讓他無法自拔的美味。
安墨緊閉的眼瞼上是長翹的睫毛,甚至能夠讓人清晰的聯想到這雙眼睛打開的時候,是如何的清淡如水,波瀾不驚。
他很少這樣安安靜靜的看少年入睡的臉龐。
每次情事過後,少年又恢復他那一如既往的淡漠表情。然後無論多晚,他都會離開,毫不遲疑的離開。
只要沒有被做暈,無論身體怎麼的痛苦他都會撐著傷重的身體離開這間別墅。彷彿這個地方對他來說是噩夢。
方乾浩有時候真的覺得這世上,真的,再找不到這麼一個能夠有安墨這樣發自骨子裡淡漠的人了。
掌控這個人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方乾浩眼中安墨是個奇怪的人。他彷彿總能很認真的聆聽你說話,但又好像一句話也沒聽你說,在這個人身邊總會讓人有種想離開離不開,想瘋瘋不掉的感覺。
那是一種讓人窒息的感覺,壓抑萬分,卻也無法放手!
他對於安墨的感覺很奇怪,說不上來的奇怪。
一開始是純粹獵豔玩耍的心態,後來愈是和這個人相處越是發現這個人的獨特。甚至越來越不能放手。
得到這個人之後,無論他怎麼下狠勁的做,這個孩子就是有脾氣一聲不吭,但他越是這樣他下手就越狠。不聽到他的申銀求饒不罷休!
特別是當他看到他精緻又無助的地躺在那張柔軟逍魂的大牀上時,那種感覺越來越不能控制,想要撕碎他那層冷漠的外殼。
撕碎他的防備!越來越瘋狂!
安墨似乎瘦了很多,抱在手裡感覺有些恪人。心裡隱隱的不快,始終帶著說不上來抑鬱。
婆娑著少年消瘦的臉。方乾浩的臉上難得的露出痛苦的神情,
爲什麼不對我說話,爲什麼從來不對我露出笑容,爲什麼不肯睜開眼睛好好看我一眼?
方乾浩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個穿著乾淨的白襯衣躺在路上的男孩。
他當時毫不遲疑的救了昏迷在大路上的安墨,當然他方乾浩並不是什麼大善人,甚至從來不是!
身爲NT跨國企業的總經理,他當時剛剛來到中國大陸,打算擴充中國市場這一塊,身邊剛好缺一個牀伴,他是男人,他有慾望,他需要解決!所以半路救起的長得異常漂亮的安墨便成了他的獵物,目標。
之後他費了番心思的給安墨下套,讓他身陷囫圇,再加上他母親的送葬費,前前後後加起來,總共七十萬,這隻異常聰明但尚還年幼的狼崽就這麼被他網住了。
其實這點錢,對於方乾浩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他只是異常想得到這個男孩,以及他的溫馴臣服。
安墨給他的感覺一直是沉默寡言的,印象中的他總是低著頭不說話,不知道的人以爲他那是內斂乖巧,後來他知道,那實則是一種冷漠——對一切自己不想搭理或者厭惡的人他都是抱著這種態度。
他對這個人總是心安理得的玩弄,
他總是想著,看,他多麼的瘦小,多麼的貧窮,他甚至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七十萬來還他。一輩子都揹負著欠他的‘鉅款’。一輩子只能臣服在他的身下。
人說話不能太自滿,這個世界沒有誰能真正控制住誰,有的東西或許短暫的控制住了,但在某個特定的時間內,強勢的反噬,讓你措手不及。當你失去那些掌控的源頭的時候,你就註定了失去。
這時候的方乾浩還並不明白,這世上,有的東西是可以浪擲的,但是人卻不可以,有些人一旦錯過了.........。
就是一輩子的事.........。
PS:別嚇跑了,真的是溫馨文~
開頭或許有點小虐,但是軒絕對不是爲虐而虐~~所以大家放心~~~不會看到那種虐得死去活來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