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35.陳立安是個禍害!(求追讀)
小巴車平穩(wěn)緩慢的在古鎮(zhèn)中穿行,車窗外的景色雖然看過很多次,但是依舊美的讓人心動。
車里的眾人有的在欣賞美景有的卻在欣賞美人。
在鞏麗看來,陳立安就是一個美人,如果自己是皇帝,那他肯定是禍國殃民的妲己。
這樣的想法讓鞏麗忽的笑了出來,為什么男女身份顛倒后那么奇怪呢,不過鞏麗卻喜歡自己的這個想法。
野望和征服不只屬于男人!
陳立安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鞏麗一直看著自己的手,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張國容閑聊。
“我聽程導(dǎo)說你剛考上大學(xué),演技怎么這么好?”張國容慵懶地靠在座位上,說話卻很八卦。
“嗯,你就當(dāng)我是天才吧,就像你唱歌一樣,天生的。”陳立安頗為自戀地說道。
張國容很想反駁反刺陳立安一句,但是心里卻忍不住有些開心,這還是陳立安第一次夸他。
他說我是天才唉,哎呀,算了,放過他一次,晚上再送他一瓶酒好啦!
何賽菲是過來人,能看出鞏麗表情的不自然,心里猜測外面的那些流言好像是真的,張一牟和鞏麗真感情不和在鬧分手。
“你要買東西?”周汛靠在墻上看著陳立安挺拔的身姿,眼睛里全是迷戀。
今天只是一天沒去片場,鞏麗就變成和自己當(dāng)時一樣,她害怕再不看著陳立安,他就要不屬于自己了。
現(xiàn)在陳立安的精神狀態(tài)聽張國容的意思好像也不太好啊。
在他身后追趕的鞏麗剛到三樓,陳立安的身影就已經(jīng)消失在走廊中了。
陳立安瞥了他一眼說:“畫畫,你不懂。”
“嗯,餓了去買東西吃。”周汛笑著看著陳立安,沒有提自己剛剛看到的一幕。
就在這時何賽飛從后面走過來,走到鞏麗面前打趣道:“在這干嘛呢?想張導(dǎo)了啊?”
陳立安的房門開著,周汛剛走進去就和陳立安撞了個滿懷。
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鞏麗紅唇微啟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不過何賽菲卻假裝不知道地說:“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先回房間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鞏麗一只手扶著墻微微喘著氣,眉宇間的幽怨和失落都快要化不開了。
“我和你一起去!”周汛連忙說道,不想再讓陳立安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
就像是一直和你作對的敵人,有一天突然對你說,你很厲害,我很佩服你。
帶著這樣的好心情,張國容的眉眼之間都浮現(xiàn)喜意,白天因為演戲過于投入的陰郁都被驅(qū)散了。
那個時候你也會覺得自己被認可了,會有惺惺相惜的感覺。
陳立安白了張國容一眼,需要看醫(yī)生人卻在勸自己去看醫(yī)生。
頭發(fā)還滴著水的陳立安拿著毛巾擦了擦頭發(fā),看著周汛問道:“休息好了?剛剛?cè)ツ牧恕!?
說完何賽菲邁著輕盈的步伐,也消失在走廊中。
“對對對,你還說自己是攝影家。”張國容敷衍的回了一句,又認真地問道:“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醫(yī)生,要不要去看看。”
這兩個男人都有點不正常!這個劇組到底有沒有正常人啊!
程凱歌和杜可分整天躲在房間里一起研究攝影藝術(shù),張國容.這個就不提了,大家都知道的。
“你要不要去看看醫(yī)生?”張國容感覺自己失去了語言表達的能力,只能寄托于醫(yī)生能看出陳立安的“病情”。
畫你個頭!這種東西怎么能畫畫!
張國容立馬秒懂陳立安隱藏的意思,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懂的,只是看向陳立安的眼神都變了。
陳立安嗯了一聲說:“好久沒畫畫了,我去買顏料和畫材。”
坐在陳立安和張國容身后的鞏麗,聽到了他們完整的對話,心里升起一個奇怪的念頭。
這就是毒舌人設(shè)的好處了,一直毒舌會被討厭,但是偶爾夸別人一句,就會被記住并且覺得中肯。
陳立安聞言點了一下頭,擦著頭發(fā)往房間里走去,找到自己的背包從里面抽了幾張紙幣。
鞏麗擠出一個微笑看著何賽菲說:“姐,你就別開我玩笑了。”
自從那天說出自己認輸后,周汛就感覺自己像是中毒了,無可救藥的愛上陳立安。
“不,我要和你一起去。”周汛倔強地說道。
陳立安真的是禍害!明明那么毒舌,但是卻很有魅力啊。
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變態(tài)啊!上一次他去買繩子也是這么說的!說是為了攝影藝術(shù)!
張國容到現(xiàn)在都記得當(dāng)時陳立安的表情,是一種很矛盾的興奮感,不是那種性奮,是一種宗教徒似的狂熱,神圣又嚇人。
聽到張導(dǎo)這兩個字鞏麗心中瞬間泛起一陣羞愧,但是這股子羞愧就消失無蹤了。
“真的是畫畫,我是個畫家。”陳立安表情奇怪地看著張國容說道。
在樓梯的轉(zhuǎn)角處,周汛看著鞏麗背影消失在房門后,才走了出來直奔陳立安的房間。
鞏麗將目光轉(zhuǎn)向電影里的女二號何賽菲,她飾演張國容在劇中的姐姐。
“你為什么拿走這個道具?”張國容坐起身子指著陳立安手里的毛刷問道。
剛起身的張國容看著從自己身邊急匆匆跑下去追陳立安的鞏麗,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但是好刺激的感覺啊
鞏麗靠在座位上,歪著頭盯著陳立安手里不斷跳躍轉(zhuǎn)圈的那只毛刷,忽然感覺自己的耳垂癢癢的.
環(huán)境和氛圍對人的影響真的很大,當(dāng)一個正常人進入一群瘋子的世界,那瘋掉的一定會是那個正常人。
陳立安抬起頭看著周汛笑著說:“不用,很快就回來,我昨天看到哪里有賣畫材的。”
當(dāng)車子回到賓館后,陳立安率先站起來下車了,他要去買顏料和畫材,今晚打算讓相機休息一天。
鞏麗看著陳立安率先下車后,不知怎么回事,連忙站起來跟著一起下去了。
鞏麗看向走廊的盡頭,過了幾秒才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賓館門口陳立安邁著大長腿,飛快地跨越樓梯,爬上三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整個劇組好像只有她們兩個正常人啊,這個劇組真的好危險啊。
周汛的緊張讓陳立安有些奇怪,不過并沒有在意,把搭在頭發(fā)上的毛巾丟在床上說:“好,那走吧。”
從賓館出來后,走在古鎮(zhèn)的街頭上,周汛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拉著陳立安的手蹦蹦跳跳的,笑的很開心。
只有在這個時候周汛才覺得陳立安是完全屬于自己的,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
陳立安的心情也被周汛影響,拉著她的手輕輕的轉(zhuǎn)著圈,兩個人在黃昏的街道上,像是跳著華爾茲。
兩人身后的影子時而重疊,時而分開,在夕陽下被拉的很長很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