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大廳好像格外熱鬧,大家都在竊竊‘私’語的聊著天,一臉興奮的表情。若云等人都對視一眼,看來估計是事情已經傳開了。
大家坐好以后,就默默的吃著飯,但是耳朵卻都豎了起來,偷偷的聽著人們議論的內容。
隔壁一桌兩個人男人好像也是剛來吃飯,其中一個男人,一臉興奮的道“今天早上可發生了一件大事,你聽說了沒有?”
“聽了一耳朵,好像是吳家的大少爺得罪了什么人,昨天晚上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了!”另一個人也興奮的道。
“哎呀,這你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事情遠遠不是這么簡單的!”另一人一臉得意的說,好像再說你看吧沒我知道多吧。
“啥,還是有啥事啊,你趕緊說說!”
“我告訴你啊,你知道那個離城‘門’口不遠的那條咱們常州城里最繁華的廣源街嗎?”那人一臉神秘的道。
“廢話,這個能不知道,趕緊講重點,你到底知不道啊!”
那人好像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提高了聲音道“我能不知道嗎,我二姨家的小叔子的大兒子的二表哥,就是在那條街上的當鋪里當伙計的,這事是他親眼見的,我能不知道!”
“那你倒是講講啊!”另一個人服軟的道。
“你聽我說,這個人也算是我的遠房的表弟了,我這個表弟早上開鋪子的時候,就見離自己鋪子不遠處的正大街中央空‘蕩’‘蕩’的放著一張大圓桌,那圓桌啊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用的東西,做的可‘精’致了,描著金漆,雕著‘花’,不過奇怪的是大早上的卻放在這么一個空‘蕩’‘蕩’的大街上,而且啊那個圓桌上面蓋著一條大紅的錦被。是綢緞的,可鮮亮了,而且我那表弟發現這被子下面好像還蓋著什么東西!”那人講到這里喝了口茶,收到了對方催促的眼神接著有些得意道。
“本來那桌子附近已經圍了不少人了。都是早上在這條街上開鋪子的人和進城做生意的,但是這些人都膽小沒人敢去掀開被子,你想啊,一夜之間大街的中央突然多了一張蓋著大紅被子的圓桌,能不讓害怕嗎。后來啊,還是我這遠方表弟膽大,也是因
為好奇,上前直接把被子給掀開了,這一掀開不要緊,我的天爺啊。你猜猜下面是什么?”那個人夸張的道。
“還能是什么,不就是被扒光衣服的吳大少爺了,還能有誰啊,我以為你能講什么新鮮的,這是我一早就知道!你說這吳少爺得罪的人也還不錯。沒打算要他的命,還知道給他蓋‘床’被子,不然這天寒地凍的,一晚上還不得給凍出個好歹來啊!”另一個人自顧自的說道。
“我呸,如果真是那么簡單,我跟你說這些干嘛啊,那被子底下三個人呢?”那人一臉神秘的道。
“啥。咋三個人?不是就吳少爺一個嗎,另外兩個是誰啊?”另一人驚訝的道。
“那是吳家封了口,不讓外傳,所以都以為就吳少爺一個人,其實那桌子上三個人呢,另外兩個啊。是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子!”那人降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道。
“啥,兩個光著身子的‘女’子?”另一個人聽了這話,眼里閃著八卦的星星。
“可不就是,三個人就這么一絲不掛的抱在那桌子上。本來我表弟以為三人死了呢,就大著膽子上前試探了試探,發現有氣,根本就沒死,只是睡著了。后來翻過那男子一看是吳大少爺,就趕緊把被子又給蓋上了,然后找人去吳家報信了,我表弟因為報信有功還得了五兩銀子的賞錢呢!”
“那后來呢?”兩一個人著急地問道。
“后來吳家就來人了,你猜怎么著?那吳少爺的那/活兒還在那其中一個‘女’子的下/體/里/‘插’/著呢,吳家人費了半天勁,才把三人分開!哎呀,天爺啊,沒想到這富貴人家還有這種癖好,一男兩‘女’,嘻嘻!”那兩人同時賊賊的笑了起來。
“你不知道,我表弟趁‘亂’還‘摸’了兩把那兩個‘女’子的‘奶’子,哎呀,細皮嫩‘肉’的,手感那叫一個好啊,那可是伺候有錢的少爺的金貴人物啊!跟樓子里的姑娘還不一樣呢,我這表弟今天可是走了大運了,既得了銀子,又占了便宜!”說完還一臉羨慕神往的表情,估計恨不得自己當時也在場。
“不是聽說這吳公子正在跟趙家的姑娘商量親事嗎,你說出了這事,這趙家還能同意結親嗎?”
“那咱們就不知道,這大戶人家的事,誰說得準啊?”
“要是這舉人趙家,不同意這次的親事了
,我看著吳大公子以后在咱們常州城是找不到‘門’戶對的‘女’子,你不知道這大戶人家可講究這些名譽呢,現在這吳公子名譽算是毀了!”
“他名譽毀不毀的跟咱也沒關系,反正他們家那么有錢,‘花’銀子娶房媳‘婦’也是輕而易舉的,再不濟以后多納幾房小妾不就行了!”
“那倒也是,來來來,吃飯,吃飯,吃完飯,再去看看那個鋪子里的料子,能進就進點貨,這種料子回到咱們鎮上好賣!”兩人就匆匆吃完飯就邊說話邊離開了。
而若云拿一桌,大家都有些怪異的看著夜離,看的夜離都不好意的道“我去的時候他們已經這樣了!”
沒想到只是想把吳展揚扒光扔到大街上讓他出出丑,結果卻給吳少爺制造這么一個大‘花’邊新聞。這夜離平時看著‘挺’淡然的一個人,沒想到這么邪惡啊!眾人不禁在心里這么想著!
在古代夫妻之間都是謹守禮儀的,平日里都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人們看到三條赤果果的抱在一起的身體,可想而知給人們造成了多么大的視覺沖擊。而且關鍵的是,還是一男兩‘女’!若云心里‘抽’‘抽’,這個吳少爺在這種事情上還真是很前衛啊!
此時本來很興奮點的姜‘玉’容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變了臉‘色’,滿臉通紅的問夜離“你沒趁機‘摸’那兩個‘女’子兩把啊?”
本來喝著粥眾人差點把粥給噴出來,夜離也是一臉別扭的道“我沒有。我連看都沒看,直接那個被子蓋住了,連帶他們出來的時候我都是抓著桌子‘腿’的,根本夠沒碰到他們!”
姜‘玉’容還是一臉醋味的道“真的?”
“真的。我不撒謊的。”夜離一本正經的道。
看夜離不像撒謊的樣子,姜‘玉’容臉‘色’才緩了下來,然后咬著牙說“這還差不多!”
“哎呀,姜姐姐,好兇啊,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母老虎!”天兒弱弱的小聲的道。
但是還是被姜‘玉’容給聽到了“臭天兒,你個小屁孩,知道什么是母老虎啊?”姜‘玉’容紅著臉嗔怪天兒道。
“銀震先生說,母老虎就是很兇很兇的‘女’人!”天兒天真的看著銀震道,仿佛在說先生你看。你教的我都記著呢。
“銀震先生!”若云和姜‘玉’容同時咬著牙沖著銀震怒道。姜‘玉’容憤
怒是因為始作俑者是銀震,若云則是因為銀震怎么教了天兒這些有的沒的。
此時本來一臉淡定的銀震有些尷尬的道“咳咳,誤會,誤會,那什么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慢慢吃!我去后院牽馬。”一口把碗里的粥喝完,然后一溜煙的跑去后院牽馬了。
若云又費了半天勁,才把受了誤導的小天兒給糾正過來。
再說吳家,此時吳展揚的爹吳遠道正一臉鐵青的坐在正堂上,后堂里傳來他夫人嚶嚶的哭聲。
不一會兒吳夫人被丫鬟扶著從后堂走了出來,后面還跟著一個提著‘藥’箱的老大夫,吳遠道見狀趕緊出聲道“馮大夫。小兒怎么樣了?”
“吳老爺請放心,貴公子只是中了過量的‘迷’‘藥’,估計今天晚間就會醒來了,不過因為吳少爺昨晚挨了凍,所以有些風寒的癥狀,老夫已經開了‘藥’方。等貴公子醒來就可服用!”馮大夫回答道。
聽了兒子沒什么事,吳遠道一顆心放到了肚子里,他這就這一個嫡子,出點什么事情可怎么辦啊!雖然還有兩個庶子,但是古人對嫡子嫡孫還是比較看重的。
“那就多謝馮大夫了。管家去賬上支五十兩銀子給馮大夫,為了小兒的名聲,馮大夫今天的是還請不要外傳啊!”吳遠道說道。
馮大夫想著我即使不外傳,現在街面上該知道的人已經知道,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這個道理你吳老爺還不知道嗎,不過這話他不會說出來,只是低眉順眼的道“老朽醒的,吳老爺放心吧!”
送走了馮大夫,吳遠道氣的一下子把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這個孽障,干出這種事,真是有辱‘門’風啊!”
見此情景,一旁一臉擔憂的坐著的吳展揚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眼底劃過一絲幸災樂禍,心里樂道“老大出了這種事,以后在家里肯定是抬不起頭來了!”
“老爺,這事怎么能怪揚兒啊,揚兒也是被害的啊!誰想著好好的在家里待著,會中了‘迷’‘藥’,被賊人‘弄’到外面去啊!”吳夫人聽了兒子被責備,不干了,他的揚兒也是被害的啊!
“他要是不在外面惹是生非,得罪了人,能落這么個下場!再說家里也不是沒給他配通房丫頭,他用的著這么饑不擇食了,一次還受用兩個丫頭,他也不怕‘弄’壞了身子!”吳遠道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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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金子,省廳叱咤法醫界的法醫之‘花’,意外穿成胤朝一縣丞家患有孤獨癥的‘女’兒,眾人口中克死生母的不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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