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轉機要三個多小時,好在新加坡機場有電影看,兩個人吃完飯在機場的電影院里看了場電影。讀者交流QQ群:241903214紫云被電影里的情節感動的稀里嘩啦,可是高遠一點都沒看懂,就他那英文水平,看資料都要拿著字典,更別說看電影了。
在這個城市國家里,是兩個人最后的放松,從新加坡登機開始,美女就變的有點緊張了。高遠知道的事情少,放松很多,找機會還占點美女的便宜,哪想現在的美女一點都不配合了。
“紫云,是你告訴我要放松的?。∧悻F在這個表情可不行哦!”男人湊到紫云耳邊小聲說道。
“討厭,人家是困了,要你管??!你坐好,讓我靠一會?!?
美女倒在他的懷里,高遠也不能確定她睡著了沒有。反正閑著無聊,拿起前面放著的一份中文雜志看了起來。這是一本旅游雜志,以為目的地是葡萄牙,所以航空公司特別安排了這本介紹葡萄牙旅游景點的旅游雜志。里面有里斯本的地圖,還有各個酒店的介紹,甚至連紅燈區都有隱晦的描述高遠越看越有興趣,把可能用到的資料認真地記在腦子里。
無意的一次抬頭,高遠忽然感覺到眼前一亮,但亮光隨即又消失了。搜索過去,他注意到了前排一個男人手腕上的手表,那款手表他以前在大賣場見過,‘天梭’運動款。只是男人這款手表似乎又不同于商場里銷售的,它的側邊有兩個圓珠筆芯粗細的圓孔,雖然不知道它有什么用處,但高遠已經確定這個東西絕對是后人加上去的。
當男人再次抬腕看手表的時候,高遠又覺察到了那種光線,原來是從手表盤上反射過來的。這款手表的表面也被經過特殊的加工,其中有一個大約直徑四毫米左右的地方做成拋光凸出鏡面,在特殊的角度下可以利用它看到后面實物。
并不能說高遠敏感,而是直覺,一種很強烈的直覺,他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也很危險。因為從南京登機的時候他在對周圍的人掃描時,已經看到過這個人,只是他長相并不出眾,個子不高,而且還稍微有點胖,這樣的人一般不能讓別人警覺,高遠也不例外。
敵我不分,男人的心里有點緊張,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緊張情緒,假裝不在意的樣子,他能保證自己從發現異常開始,總共看這個男人不到三次。
“醒醒寶貝,要到了!”高遠輕輕湊到紫云耳邊喊道。
“我睡著了?”美女揉揉眼睛說道。
跟著匆匆的人群走向機場大廳,高遠余光并沒有發現那個讓他注意的男人。殊不知那個男人已經跑到了一邊撥通了一個陌生的號碼:“犀牛,我已經暴露,甲號人物已經注意到我,我的任務完成,你們繼續?!?
“咱們去哪里?。俊备哌h摟住美女站在大廳里想知道下一步的安排。
“走,去那邊坐,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去哪里?!?
兩個人找了一個比較靠邊的地方坐下,旁若無人地溫存起來。一個拉著皮箱的男人從他們面前經過,這是個華人,一邊走一邊接電話:“好、、好我知道了,愛德華七世酒店四樓403是吧,我們待會就到了。”
那個人剛離開,紫云就從高遠的懷里站起來:“走吧!愛德華七世酒店?!?
高遠都快懵了,難道隨便聽別人說一句話,我們就要聽么?這也太敏感了吧。
從外表看,葡萄牙的首都算不上繁華,給高遠印象最深的就是這里一切都顯得那么陳舊,人煙稀少,跟中國那些動輒上千萬的都市比起來,這里簡直就能算的上荒涼,畢竟這個城市只有六十萬左右的人口,人口還不如一個地級市多。
愛德華七世酒店在他們兩個人看來算不上豪華,只能用普通來形容,在國內住慣了五星級酒店的高遠只想笑這里土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發達國家么?都返璞歸真了,呵呵!
飯店的服務員見到是黃種人,自然用英語接待,簡單的對話高遠還是能聽懂的。
“我們已經預定了房間,403!”這些話當然要紫云來說。
服務員有點對美女的直白很驚訝,笑著說道:“哦!您是中國的朋友?”
紫云點點頭,挽住男人的胳膊,跟著服務員上了電梯。
服務員先介紹了一下房間里的一些設施,然后領著他們檢查了滅火器和安全通道。
“呵呵!真沒想到,一切竟然都安排好了,我在飛機上還在考慮今天晚上住哪里呢,反正我也沒帶錢,你要是把我丟在這里,我明天就去沿街乞討,看看做外國乞丐好玩么!”
美女聽到這些話都笑了,用粉拳砸了他一下嬌嗔著說道:“看你說的,我就那么狠心?要丟也是你把我丟了吧,別看現在我們什么都不用操心,過幾天就說不定了哦!到時還得看你的了,到那時你可千萬別把我給賣了啊?!?
“賣了?天哪,寶貝,你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賣呢?我自己還不要好好留著、、、、呵呵!”
“討厭!好了,不給你貧嘴了,我去洗澡,坐了那么久的飛機累都累死了。”
紫云說著就要脫衣服,可把高遠嚇了一跳,故作緊張地說道:“你這是干嘛?我還在房間里呢!你有衣服換么?”
美女俏臉一紅,指了指剛才服務員交代過的大皮箱說道:“諾!那里面一定有了。我先去洗澡,你待會把里面的東西都清點一下,看看里面有什么。”
紫云去浴室一后,高遠就打開了那個大皮箱,果不其然,里面有很多的東西,衣服、手表、手機、打火機、香煙、甚至還有——安全套!看到這些,男人已經血脈噴張,不是吧!難道要用美人計?是我獻身呢?還是紫云獻身呢?當然了,紫云那么漂亮獻身多可惜啊,最好還是我來吧,要知道做男人不容易的,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