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松來到警局就被上級罵得狗血淋頭,連一聲都不敢吭。
“你不知道檢察院那邊盯著我們這里嗎?在緊要關頭上竟然還給我掉鏈子,你到底想不想立功?你這個懶散的樣子要我怎么提攜你?一點也不珍惜機會,想被處分是不是?”
趙松大聲都不敢喘一下,垂著腦袋聽訓,以為沒有了,接著又聽到下面的話——
“容致誠這件案子不用你管了,交給徐正我還放心點,怎么說人家也把豐步容給抓了,你連個小小的容致誠都看不好,還要立什么大功,出去思過!”
趙松一聽交給死對頭徐正,很不服氣,但一對上上司那張生氣的臉就憋了回去,不情不愿應下,然后出去。
一出去,下屬們都堵在門口那里,他掃了眼他們,若無其事地瞪他們,“不去干活在這里干什么?你們一個個最好繃緊皮等著我隨時傳喚,傳喚不到的有你們操練!”
下屬們一個個縮著脖子一窩蜂散開。
……
“你怎么了?”舒梳看著半夜就跑來這里,一直走來走去走到天亮的容致誠,“我頭都暈了,你別走了!”
一天一夜沒睡覺,容致誠一點也不覺得累,只是外形沒有往常那么有精神氣。
“梳梳,你是不是愿意嫁給我的?”
舒梳今年四十,自從遇上容致誠后就動了心,現(xiàn)在聽到他的話沒有猶豫地點頭,“我們不是說好下個月結(jié)婚的嗎?”
“那好,你現(xiàn)在就收拾東西,我們晚上離開京城,到了國外后我們就舉行婚禮,好不好?”容致誠非常喜歡舒梳,否則不會還跑到這里來。
舒梳不解為什么要收拾東西離開,耍起賴來,“你不說清楚為什么,我就不跟你走。”
容致誠沒想到她這時候耍起脾氣,有些煩燥想吼她,可想想她極少這樣,可能是因為他突然的要求而不高興。
見他不肯說的樣子,舒梳冷不丁道,“你有事瞞著我?容總,我們是要結(jié)婚的人,如果你有事瞞著我不能坦白,互相不能信任,我們就沒必要結(jié)婚了,你走吧,我不會跟你走的。”說著走過去要開門請他走。
容致誠連忙拉住她,目光看著她,其實他看上舒梳,是因為總覺得她有幾分周青青的影子,那個至今都不能忘記的女人。
“梳梳,我怕我說了你會害怕反而不跟我走。”他就是擔心這樣,畢竟他……
“什么事情到底。”舒梳皺眉,“很嚴重嗎?”
“很嚴重。”他點頭。
“到什么程度?”她又問,見他又不說了,試探道,“還能坐牢不成?”
他眸光閃了下,坦白道,“能。”
舒梳被驚嚇得連連后退離他遠遠的,“要坐牢的事情我不要跟你走……”
見她害怕的樣子,刺傷了容致誠的心,想起了當初周青青的樣子,心驟然一狠,將她扯到眼前狠道,“你不是想知道嗎?我告訴你,其實我才是那個大毒梟,豐步容只是替死鬼。現(xiàn)在我告訴你了,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快去收拾東西!”
舒梳被他推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