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覺得可以直接排除第一條了,它不可能是被人控制的。”聽了劉白河的話,岳破頌立刻搖了搖頭說道。
“為什么?”劉白河立刻問道。
同樣,岳浩也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岳破頌。
“我們于它交過手,不像是有人控制,而且,那只雞能把我們打的落花流水,我不認為小小的清水縣有能契約它的人。”岳破頌說道。
“確實,能契約它的人,清水縣肯定沒有。”岳浩點了點頭說道。
“那會不會是其他地方的?”劉白河又說道。
“不會,張永祥剛剛不是才說過,那只雞就住在他們家,與他夫人關系很好。”岳浩說道。
“所以說?”劉白河看著岳浩說道。
“所以說,我更傾向于第二種可能,有什么東西在吸引著它。”岳浩說道。
“那會是什么東西?”岳破頌開口說道。
“不知道,不去實地看看,根本不可能知道。”岳浩說道。
“你準備去岳家?”岳破頌說道。
“嗯,想要解決這件事,只能這么辦。”岳浩說道。
就在這時,劉白河突然說道“恐怕不行了。”
“怎么了?”岳浩皺了皺眉頭說道。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點線索,怎么可以說不行就不行啊。
“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劉白河說道。
岳浩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原來是李幻影說的兩個時辰到了。
“什么意思?你們要去哪里嗎?”岳破頌則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兩人,開口說道。
“我們是要去廣寒縣的,只是路過清水縣,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啊。”岳浩說道。
“廣寒縣,那邊異獸大舉入侵,你們?nèi)ツ睦镒鍪裁矗俊痹榔祈炗行┎唤獾恼f道。
“打異獸啊,要不然還能干什么。”岳浩說道。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剛剛冷靜下來的岳家眾人立刻神色緊張,看著那個人影,時刻準備進去戰(zhàn)斗。
“別慌別慌,他是我們空桑山的長老,來找我們的。”岳浩急忙說道。
“怎么沒有人發(fā)現(xiàn),回來稟報啊。”有人抱怨道。
“人家是空桑山的長老,咱們派出去的怎么可能啊。”也有人笑著說道。
“李老,原來是您啊。”岳破頌看到是李幻影,只是愣了一下,便大笑著說道。
“岳破頌,怎么是你?你們會在這里?”看到岳破頌,李幻影似乎也有些驚訝的開口說道。
沉默了一會,岳破頌還是開口說道“岳家出事了。”
“我知道,自從進了清水縣,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李幻影說道。
于是,岳破頌便把剛剛對岳浩兩人說的,又給李幻影說了一遍。
“那你們準備怎么辦?就呆這里嗎?”李幻影說道。
“不知道啊,事在人為嘛。”岳破頌勉強笑了笑說道。
“事在人為,說的好聽,就怕你不知道怎么事在人為。”李幻影說道。
“李老,我想留在這里一段。”岳浩躊躇了半天,還是開口說道。
“你?你留在這里干什么?”李幻影看了看岳浩,似乎早就想到了岳浩會這樣說,沒有感到絲毫驚訝。
“幫助岳家,讓他們重回那原來的地方。”岳浩說道。
“你什么修為?”李幻影反問道。
“中級控獸師。”岳浩說道。
“區(qū)區(qū)一個中級控獸師,就說出這種大話來,等你成了御獸師,你不就是天下第一了嗎?”李幻影冷笑著諷刺道。
“我沒有說大話,我這是自信。”岳浩說道。
“自信?自信的來源是實力,沒有實力的自信,就是自大妄為。”李幻影說道。
“這畢竟是我的家啊,我不想看著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岳浩說道。
“那你就去好好修練,等你成為封號獸師,你的家族,就是天下第一,沒人敢惹。”李幻影非常不屑的說道。
“呵呵,沒見識。”聽了李幻影的話,籽月忍不住的說道。
岳浩也聽到了籽月的話,心中又是一陣顫抖。
聽籽月的意思,似乎封號獸師并不是頂峰啊,不過那不是現(xiàn)在該考慮的事情。
“李老,我希望你給我這個機會,我會證明自己的。”岳浩說道。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李幻影說道。
“因為這世界上,有一件事,看似不可能,實則可能。”岳浩說話的同時,神秘的笑了笑。
“什么事?”李幻影下意識的問道。
同樣的,劉白河和岳破頌的目光也都看向了岳浩,眼中都充滿了好奇。
“那就是,挑戰(zhàn)不可能。”岳浩說道。
“挑戰(zhàn)不可能。”李幻影默默的念了一遍,繼續(xù)說道“都說了不可能,為什么還要挑戰(zhàn)?”
“正是因為不可能,所以才要挑戰(zhàn)。”岳浩笑著說道。
“那要是挑戰(zhàn)失敗了呢?”李幻影說道。
“大不了從頭再來吧。”岳浩說道。
“時間不會允許的。”李幻影說道。
“那就快馬加鞭。”岳浩說道。
“好,我會向云老申請,讓你多留在這里幾天,不過。”李幻影笑著說道。
“不過什么?”岳浩急忙問道。
與此同時,岳浩的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嘛,劉白河要先去廣寒縣,這樣的話,就不怕你跑了。”李幻影說道。
“你可以嗎?”岳浩看著劉白河說道。
“憑什么他可以留在這里,我就不行?”劉白河一臉怒容的看著李幻影說道。
“你和他能一樣嗎?”李幻影苦笑著說道“他是岳家的人,怎么說留在這里都正常,但是你呢?你和他們無親無故,為什么留在這里?”
“因為……因為……”劉白河結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什么。
不過岳浩卻開口說道“確實,劉白河不能先去廣寒縣。”
“為什么?”李幻影看著岳浩說道。
“因為她是我女人,有句話說得好,叫做夫唱婦隨,我的女人,怎么可以離我而去呢?”岳浩笑著說道。
說話的同時,岳浩一把就拉過了劉白河的手,死死地攥在手里,不肯松開。
“你……你這是在耍無賴。”李幻影沒好氣的說道。
“不,我說的都是實話。”岳浩說道。
“沒錯,夫唱婦隨,岳浩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不能拆散我們。”劉白河說道。
本來聽了岳浩的話,劉白河已經(jīng)羞得兩面通紅,不過越想越感人,自己看著岳浩,也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
“你們,唉,真拿你們沒辦法。”李幻影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么說的話,您是同意了?”岳浩試探的說道。
“我同意沒用,要大長老云輝同意,那樣你們才能留在這里,要不然,都給我去廣寒縣。”李幻影說道。
“云老是大長老?和您有什么區(qū)別嗎?”岳浩忍不住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