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應該知道該怎么辦吧?”蒙面女子說道。
“不可能。”聽到蒙面女子這話,那華裂好笑被踩到尾巴的老鼠一樣,十分著急的說道。
“哦?為什么啊?”這時,一旁的岳浩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聽到又有人說話,華裂立刻看了過去。
“你是?”華裂只是遲疑了一下,緊接著便說道“你是岳浩?”
“你認得我?”岳浩則是有些驚訝的說道。
“嗯。”華裂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在詩詞大會上見過你,你的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我可是專門找人寫了一副掛在我們家墻上的。”
“是嗎?那你為什么不掛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啊?”岳浩笑著問道。
“這……”聽到岳浩這話,華裂尷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掛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算是瞻仰佳作,但是掛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那可是會有掉腦袋的風險的。
雖然說在詩詞大會上,岳浩解釋了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意思,并無反意,而且還是勉勵君王的佳作。,甚至被封為了
但是作為一個臣子,掛在自己家的墻上,那意思就不言而喻了,就算你沒有造反的意思,也不會輕饒了他的。
岳浩同樣明白這個道理,也沒有繼續追問。
可是這時,那個蒙面女子似乎對岳浩的這首詩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岳浩,這首詩是你寫的嗎?”蒙面女子有些好奇的看著岳浩說道。
“是。”岳浩點了點頭說道。
“全詩是什么啊?”蒙面女子有些好奇的說道。
其他那些人也同樣十分好奇的看著岳浩,對于岳浩這首詩十分感興趣。
因為他們一直都是藏匿在地下,之前是要反大夏,現在是要反白家,上面的詩詞大會他們當然不知道。
“全詩就是這幾句啊。”岳浩有些無奈說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蒙面女子默默地念道著。
其他也都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岳浩,心中似乎對于這首詩都有些感想。
“這是一首反詩吧。”突然有人喊道。
聽到這話,緊接著便有人說道“沒錯,就是反詩!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肯定是反詩啊!”
“確實如此,只是不知道如此淺顯易懂的詩詞,竟然沒有被發現?而且還是出現在詩詞大會上面了?”立刻便又有人問道。
“是啊,岳浩,這是為什么啊?”蒙面女子也有些好奇的看著岳浩說道。
“你們理解的只是這一層意思,還有另外一層意思,你們沒有理解。”岳浩笑著說道。
“什么意思?”蒙面女子立刻說道。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固然是說君王被北方妖精誘惑,不問朝政,導致傾人國。”岳浩繼續說道“可是你們忘記了一個前提條件。”
“什么條件?”有人下意識的問道。
“當時的皇上是夏紂帝夏杰,年僅十二歲,還只是一個孩童,哪里知道什么美女佳人,更不可能被妖精誘惑啊。”岳浩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聽到這話,那蒙面女子立刻說道“所以說這是一首勉勵帝王的詩詞,并非反詩。”
“確實如此。”岳浩點了點頭說道。
“主人,這首詩現在卻有大用啊。”這時,何玫瑰突然在一旁說道。
“哦?什么大用?”蒙面女子有些不解的看著何玫瑰說道。
“現在的皇上可不是年僅十二歲的夏紂帝夏杰,而是白渾,白華晨,白華晝這三人之一啊。”何玫瑰說道。
“所以說他們三個都是成年男子,美女的誘惑對于他們來說,可謂是致命的打擊,用這首詩出兵,在合適不過了。”蒙面女子點了點頭說道。
“甚好。”人群之中也有人說道。
“好了,這首詩的事情暫且不提,先說說兵權的問題吧?”蒙面女子又看向了華裂說道。
“兵權又不在我手里,你看我也沒用啊。”華裂十分無奈的說道。
“我是傻子嗎?誰不知道你華裂手握的兵權最重,現在和我說你手里沒兵權?”蒙面女子冷笑著說道。
“我真的沒有,兵權全看虎符,我手中的虎符都在家里,你們把我孤身一人綁過來,也沒有任何作用啊。”華裂說道。
“你當我是傻子嗎?虎符一分為二,一半在你手中,一半在皇上手中,你現在就算拿到了那一半虎符,又有什么用?”蒙面女子說道。
“所以說我真的沒有兵權啊。”華裂說道。
“不是吧,據我所知,就算沒有虎符,你身為輔國大將軍,也不會連一點兵權都沒有吧?”岳浩說道。
“我只能調動我手下的直屬兵馬,不超過兩萬人。”華裂說道。
“控制一個城門,兩萬人足夠了吧?”岳浩說道。
“什么?你們要控制城門?”華裂有些驚訝的看著岳浩說道。
“想要立刻白城,只有走城門啊。”岳浩說道。
“這……”華裂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現在是特殊時期,四個城門全是白家的人,就算是我,也沒有這個本事啊。”
“兩萬人拿不下一個城門?還是說你手下的都是些酒囊飯袋,不堪中用的人啊?”岳浩說道。
“我要是私自調兵,幫你們打開城門,恐怕白家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我了吧,到時候我怎么辦啊?”華裂開口問道。
“那你想怎么辦?”岳浩有些好笑的說道。
聽到這話,華裂愣了一下,緊接著便心一狠,牙一咬,開口說道“我更你們走。”
“跟我們走?什么意思?”岳浩問道。
“反正我現在落到你們手里了,再帶兵把城門打開,不過誰當上了白國的新君,我都是難逃一死的。”華裂說道。
“所以說你準備投靠我們,一起造反了?”蒙面女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不然呢,我還有其他選擇嗎?”華裂翻了個白眼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的家人呢?”蒙面女子繼續問道。
“我已經把他們轉移到其他地方了,不在這白城中了。”華裂說道。
“看來你打這個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然不可能連家人都轉移了啊。”岳浩笑了笑說道。
“哈哈。”聽到這話,華裂也只是干笑了兩聲,沒有多說什么。
“既然如此,你應該也培養了一方手下吧。”蒙面女子說道。
“是,那不到兩萬人就是我的人,全部都是時刻準備著造反的人,對于這個國家,他們都已經厭煩極了。”華裂說道。
聽到華裂這話,在場的眾人無不大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