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白河上下打量著岳浩,最后還是撇了撇嘴說道“行吧,這次算是原諒你了?!?
“喂,我說你們兩個(gè),到底有沒有在聽我爸爸說話?!本驮谶@時(shí),那名穿著極為暴露的女子說道。
“噗~”
聽到這話,岳浩和劉白河直接一口水噴了出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女子。
岳浩換了好半天才開口說道“他是你爸爸?”
“不然你以為呢?”女子十分傲嬌的說道。
“這……”岳浩一時(shí)間實(shí)在無法接受這件事。
一個(gè)看著十分文雅的老者,竟然是一個(gè)暴露狂女人的爸爸,而且還同時(shí)并排出現(xiàn)在這里,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劉白河看著兩人,也忍不住的說道“你們倆,真的是父女?”
那老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什么。
“那你就讓你女兒穿成這樣出來?”劉白河繼續(xù)問道。
在她看來,對于任何一個(gè)父親而言,這都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有什么都,我只是她的父親,又不是她的管家,她穿什么是她自己的選擇,與我何干?”老者開口說道。
“老人家說,沒人敢在這天祥樓撒野,不知道是為什么啊?”岳浩開口問道。
“這都不知道,真沒見識?!甭牭皆篮频膯栐?,女子忍不住的撇了撇嘴說道。
“我確實(shí)沒見識,就等老人家解答?!痹篮埔膊簧鷼猓呀?jīng)笑呵呵的看著老人說道。
“這天祥樓的背景,不是我們能揣摩啊?!崩险邠u了搖頭說道。
“還請老人家告知一二?!痹篮评^續(xù)說道。
“我也不清楚,據(jù)說是好幾個(gè)國家一起制定的,朝廷,就是天祥樓的后臺?!崩险哒f道。
“光憑這么一說,怎么可能沒人來搶啊?!痹篮朴行┎唤獾恼f道。
“不止是各個(gè)國家,還有各大宗門,各大流派,各大家族,都是天祥樓的后臺,這樣說的話,還有人敢嗎?”說到這里,老人眼中似乎閃出一道金光,又似乎沒有。
不過岳浩卻看的清清楚楚。
“這倒是厲害了。”岳浩笑著說道“也不知道這天祥樓,有沒有不要錢的首飾?!?
“當(dāng)然有了,不過不要錢,可要看你的實(shí)力了?!崩先四碇氄f道。
“我自認(rèn)為實(shí)力還算不錯(cuò),應(yīng)該可以不花錢拿走一物。”岳浩笑著說道。
“就憑你?恐怕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吧?”女子已經(jīng)十分嘲諷的說道。
“為什么?”岳浩有些不解。
“想要憑借實(shí)力拿到東西,是要交入場費(fèi)的。”女子繼續(xù)說道“五十兩白銀,你贏了,如數(shù)奉還,要是輸了,你一文錢都拿不到?!?
“區(qū)區(qū)五十兩白銀而已,這有什么的?”岳浩絲毫不在意,笑著說道。
“我們有那么多錢嗎?”聽到岳浩的話語,劉白河忍不住的說道。
“沒錢沒關(guān)系,我先替你們墊上吧?!蹦抢险哒f道。
聽到這話,其他三人都是一驚。
那是五十兩白銀啊,不是五十兩棉花,說花就花,真是視金錢如糞土啊。
“爸,你這是不是有錢沒處使了,給他們干什么,交給我就好了啊。”看到這一幕,那女子瞬間急了,看著老人說道。
“現(xiàn)在我還年輕著呢,還沒有老眼昏花,這個(gè)男子,絕對不是一般人,說不定真的有機(jī)會,白白拿走一件東西嗎。”那老人笑著知道。
“還沒請問,您老人家是?”岳浩急忙問道。
人家上來就要贊助自己五十兩,可自己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這屬實(shí)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
“我姓韓,賤名一個(gè),不提也罷?!蹦抢险哒f著說著,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羽林城韓家?”聽到老人性韓,岳浩已經(jīng)有些著急了。
“這羽林城中,難不成還會第二個(gè)韓家?”老者撇了撇岳浩,十分不屑的說道。
聽到這話,岳浩開始認(rèn)真打量起來了這名老者。
“喂,你為什么不問我名字,是不是看不起我!”就在這時(shí),那名女子又有些生氣的說道。
“這是小女,名叫韓雯雯。”那名老者說道。
“你知道你女兒的名字,卻說自己是賤名一個(gè),這作何解釋啊?”岳浩笑著問道。
“我再不好,也和我女兒無關(guān),當(dāng)然要記得她的名字啊?!崩险咄瑯有χf道。
“好了,不說這個(gè)了,我要看看我的實(shí)力,能不能免費(fèi)帶走幾樣?xùn)|西?!痹篮普f道。
“還幾樣,你自己看看張那臉沒有?!睂τ谠篮频脑?,韓雯雯表示根本不相信。
“咱們拭目以待。”岳浩也不生氣,拉著劉白河的手就向前走。
韓雯雯突然注意到了,岳浩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拉著他女人的手,便低聲說了一句。
“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中,竟然敢拉著手,真是傷風(fēng)敗俗,不知羞恥。”韓雯雯低聲說道。
聽到這話,在前面走的岳浩腳下一滑,差點(diǎn)摔倒在地。
我傷風(fēng)敗俗?我不知羞恥?那你呢,穿成那樣,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罪大惡極,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說我們!岳浩忍不住的在心中腹誹道。
“好了,別和她一般見識了?!币慌缘膭缀永死篮普f道。
哼,算你好運(yùn),要不是白白說話了,我非把你打的三天下不了床。岳浩狠狠地說道。
“切,就憑你,他們倆你誰都打不過。”籽月突然十分不屑的說道。
“就算我打不過,不是還有你在嗎,你不要告訴我,你連他們倆都收拾不了。”岳浩笑著說道。
“你要讓我收拾他們倆?”籽月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總之,我能打過他們倆?!痹篮菩χf道。
“你打不過。”籽月?lián)u了搖頭說道。
“我還有你呢。”岳浩繼續(xù)說道。
聽到岳浩說話,籽月是一陣無語,索性不再搭理岳浩了。
“韓老人家,這用實(shí)力免費(fèi)得東西的地方,可帶我們?nèi)幔俊痹篮菩χf道。
“可以,那五十兩白銀我們也幫你掏了,不過嘛?!蹦抢先祟D了頓,繼續(xù)說道“要是你挑戰(zhàn)失敗了,那五十兩白銀,可是要還給我們的?!?
“沒問題,區(qū)區(qū)五十兩白銀而已,只是現(xiàn)在沒帶在身上而已。”岳浩笑著說道。
…………
“他們兩個(gè),出去逛街了?”聽完顧花的話,紫碧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嗯,確實(shí)如此。”肖從玉也在一旁說道。
“他們不知道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嗎,怎么這樣就跑出去了?!痹酚钣行琅恼f道。
“今天晚上?”聽到這話,肖從玉和顧花都十分不解的看著曾穹宇。
“對,今天晚上,是羽林國著名的游子夜。”云輝慢慢的開口說道。
“什么!”聽到這話,兩名女人明顯有些吃驚。
“怎么會這樣?!鳖櫥ㄓ行┐舸舻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