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岳家之人,要是誅九族的話,我也不能幸免于難啊。”岳浩有些尷尬的說道。
“不過岳陽已死,不再波及家屬。”胡三爺畫風一轉說道。
“甚好。”岳浩大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話說回來,三爺?shù)降缀湍俏蛔笙嗔っ溃袥]有什么聯(lián)系啊。”岳浩繼續(xù)說道。
“有。”胡三爺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這兩個女子是不是如她們所說,真是多少左相柳工美的妻子,必須要驗證一下。”岳浩開口說道。
“這個不著急,就算是又能如何,不是又能如何,現(xiàn)在朝廷正在用著陰陽教,不可能對付陰陽教的。”胡三爺說道。
“那怎么辦?”岳浩問道“這兩個女子一直這樣又不是辦法啊。”
“沒關系,那她們和那個鬼宵虎,兩個護衛(wèi),四個女子,放在一起就行了,反正我這里已經(jīng)快要變成小型監(jiān)獄了,也不差這兩個人。”胡三爺說道。
“那就麻煩胡三爺了,我們就先告退了。”岳浩說完這話,便拉著劉白河的手,飛也似的離開了胡家商行。
岳慎愣了一下,也跟著離開了這里。
“這是什么意思了?”胡三爺有些楞楞的看著岳浩等人的背影說道。
“應該是怕你反悔吧。”晴兒姑娘說道。
“我是那樣的人嗎,真的是。”胡三爺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沒辦法,既然已經(jīng)答應下來了,岳浩他們又跑了,收拾這兩個女子的事情便交給了胡三爺。
…………
第二天一早,岳浩等人就來到了陰陽教的門前,而圍觀的人又是只加不減。
都知道這是空桑山領頭人,年輕一輩的老大,岳浩,來一人挑戰(zhàn)整個陰陽教了,而且這是最后一天,怎么可能會人少啊。
而且昨天更是把陰陽教打的閉門不站,這更是增加了眾人現(xiàn)在的好奇,都想要看看這個憑借一己之力,把陰陽教打的不敢開門的年輕一代。
“不會今天陰陽教還是閉門不站吧?”有人低聲的說道。
“這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昨天這里可是見血了。”那人說道。
“何止是見血啊,那可是死人了。”聽到這話,旁邊立刻有人插嘴說道。
“真的假的啊,死人了官府不管嗎?”有人十分驚訝的說道。
“你知道什么,這可是空桑山和陰陽教的事情,皇帝都不敢管,其他人怎么可能管得了啊。”那人繼續(xù)說道。
“那今天有好戲看了,陰陽教死人了,我不相信他們還能坐的住。”有人開口說道。
“可不是嘛,不過要是因為害怕死人,陰陽教還真有可能不出來的。”又有人說道。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慢慢看著吧。”那人繼續(xù)說道。
“陰陽教的人,我知道你們能聽到,你們現(xiàn)在肯定在密謀做什么壞事,但是,你們要是還不出來的話,我就帶人打進去了,到時候,可不就是死人那么簡單了。”岳浩沖著陰陽教里面喊道。
不過過了好半天,里面也無人答言。
岳浩只好繼續(xù)喊道“我說過,最少要殺你們陰陽教三人,那就是三人,一個都不可能少。”
“想要殺人,就殺,說那么多廢話作甚。”里面終于傳出來一陣聲音。
“把你們的人都給我派出來,這樣我才殺的過癮。”岳浩繼續(xù)說道“不要當什么縮頭烏龜,龜殼可都是綠色的。”
不過說完這話,陰陽教里面又沒有聲音,似乎就算是罵他們縮頭烏龜,也毫不在乎了。
“有問題。”岳慎悄悄地說道。
“怎么了?”劉白河急忙問道。
“就算陰陽教的人再能忍,可是現(xiàn)在也該出來了,沒有人能夠忍受自己的頭上是綠色的。”岳慎開口說道。
“確實如此,除非陰陽教里面全是有大事,有事關生死存亡的大事。”胡三爺也走過來說道。
“不過我實在想不出來,這個時間會有什么大事,能夠讓陰陽教的人如此忍辱負重。”岳慎說道。
“會不會是他們內(nèi)部不合,現(xiàn)在正掙得你死我活啊。”劉白河說道。
“不會的,要是那樣的話,剛剛可就不會有人說話了,他們現(xiàn)在還是一條心的。”胡三爺說道。
“那要是陰陽教的人一直不出來,岳浩還能一直在這這里等著不成?”劉白河問道。
“一個人打的陰陽教閉門不出,這戰(zhàn)績足夠了,應該見好就收了。”胡三爺說道。
“不,浩哥這次不是來打戰(zhàn)績的。”岳慎卻開口說道。
“那是什么?”胡三爺有些好奇的說道。
“浩哥可是來殺人的,就像他們在空桑山殺了我們?nèi)齻€人一樣,這一次 他們必須付出嚴重的代價才可以。”岳慎說道。
“你們兩個,還真是兄弟啊。”胡三爺忍不住的說道。
“我敢打賭,要是陰陽教的人不出來,浩哥肯定會沖進去的,而我回緊跟著他。”岳慎說道。
“不至于吧,陰陽教畢竟是一個大宗門,你們兩個進去就像是兩只獅子進入了狗窩,一樣要敗啊。”胡三爺搖了搖頭說道。
“不管死不死,空桑山兄弟的仇,我們肯定是要報的。”岳慎說道。
“好!”就在這時,一陣響亮的聲音突然在幾人的背后響起。
眾人立刻回頭看去。
正是空桑山的大長老,云輝,還帶著一大隊空桑山的人馬。
曾小藝,曾穹宇,徐奎,劉大綽,葵子,艾莎,黃太,甚至是許釀都跟著來了。
可以說整個空桑山內(nèi)院,凡是和岳浩沾一點關系的人,全部跟在云輝的后面來了。
“這是……”胡三爺看著這浩浩蕩蕩的大部隊,有些發(fā)蒙的說道。
“我們空桑山的人,最前面那個就是我們的大長老云輝。”岳慎開口說道。
“這位是?”云輝也看著胡三爺有些疑惑的說道。
“他是無畏先生的徒弟,名叫胡三爺。”岳慎說道。
聽到岳慎這話,胡三爺急忙說道“我叫胡三,胡三爺只不過江湖上眾人的稱呼罷了,算不得名字,胡三當不起這個爺字。”
“無畏先生的徒弟?那可真是了得啊。”云輝有些驚訝的說道。
“只是學了些皮毛而已,算不到什么。”胡三說道。
“那這位呢?”云輝又看了看晴兒姑娘說道。
“她是我?guī)熋茫凶霭纭!焙隣斦f道。
“也是無畏先生的徒弟了?”云輝問道。
“是的。”晴兒姑娘點了點頭說道。
“云老,你們怎么來了啊?”劉白河有些不解的看著云輝說道。
“能不來嗎?岳浩單挑陰陽教的消息現(xiàn)在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我們空桑山的人再不來,恐怕會被天下人嗤笑的。”云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