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有什么事嗎?”程芊穎開口問道。
“你覺得岳浩這個人怎么樣?”程大壯說道。
聽到程大壯這話,程芊穎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父親,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問出這種話來。
看到程芊穎滿臉通紅,程大壯便知道是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說道“我問的是岳浩這個人的人品怎么樣,可信不可?”
“當然。”程芊穎下意識的說道。
“要客官的說,畢竟這是事關我們一家的生死大事,馬虎不得啊。”程大壯說道。
“那您剛剛不已經答應他了嗎?還問我干什么啊?”程芊穎忍不住的問道。
“我不是不放心嗎,再問問你又有什么的。”程大壯說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句話聽說過吧。”程芊穎說道。
“當然。”程大壯點了點頭說道。
“你既然選擇了相信岳浩,就不要再懷疑了,那么只會增加麻煩的。”程芊穎說道。
“這倒也是。”程大壯點了點頭說道。
“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程芊穎說道。
“嗯,回去休息吧,別再折騰了。”程大壯笑了笑說道。
聽到這話,程芊穎臉上的紅潤剛剛下去便又上來了。
這叫什么話啊,什么叫別再折騰,搞得像是她程芊穎很愛折騰一樣,那明明都是岳浩使壞的好不好啊。
程芊穎沒辦法張嘴,只能在心中說道。
…………
白國,白城,程家,程芊穎的閨房之中。
程芊穎回到房間,剛準備換衣服上床睡覺,便突然發現床上似乎有什么東西。
程芊穎立刻回頭看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沒忍住叫了出來。
原來是岳浩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的躺在自己床上,還帶著一臉壞笑看著程芊穎,等待著下一步的到來。
…………
也只是沒過一會,便有一陣不可言語的聲音從程芊穎的閨房之中傳了出來。
…………
從書房出來,在外面散步的程大壯也不出意外的聽到了這個聲音,忍不住的漏出了一絲苦笑。
我說什么來著,話剛說完這么一會,便忘到九霄云外了,真是不聽話啊。
程大壯忍不住的在心中說道。
…………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現在不是程芊穎不停他的話都問題,而是程芊穎不得不不聽岳浩的問題啊。
…………
大宋國,大宋城,皇宮內院。
依舊是宋臨帝宋輝煌和岳飛世家家主岳刺相對而坐。
和前幾次不同,這次兩人的中間什么都沒有擺,就是空空的一張桌子,連最基本都茶水都沒有。
“大夏國完了?”岳刺忍不住的說道。
“不知道,不清楚,不確定。”宋臨帝一連串用三個不字說道。
“大夏國底蘊深厚,絲毫不比大宋國弱啊。”岳刺忍不住的說道。
“就像你們岳家一樣,你們想反,我們大宋國攔得住么?”宋臨帝忍不住的說道。
“我們是有祖訓的,絕不會背叛大宋,這是我們至死不渝的標準。”岳刺搖了搖頭說道。
“可是我心里卻總是不踏實啊。”宋臨帝說道。
“我心里也不踏實啊。”岳刺忍不住的說道“什么叫伴君如伴虎,我是深有體會啊。”
“我可沒感覺出來你有伴虎的感覺啊。”宋臨帝忍不住的白了岳刺一眼說道。
“大宋國怎么辦?”岳刺說道。
聽到這話,宋臨帝也不再嘻嘻哈哈了,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無非兩種選擇,一,繼續和白國交往,二,和白國斷絕關系。”宋臨帝聳了聳肩 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是傻了吧,和白國斷絕關系是不可能的。”岳刺說道。
“是啊,所以說只有剩下一個辦法了,繼續交往。”宋臨帝說道。
“現在白國新君未立,戰隊至關重要啊。”岳刺說道。
“白渾,白華晨,白華晝。”宋臨帝繼續說道“據我所知,白華晨的背后,已經有大魏國了啊。”
“是啊,而另外兩個人則是沒有外援的。”岳刺點了點頭說道。
“也就是說,只要我們支持白華晨,那么白華晨必勝,新君必定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宋臨帝說道。
“害 可是大宋國和大魏國的關系,真的可以嗎?”岳刺說道。
“當然不可能,我們只有另外兩個選擇,但是選一個人到中年的白渾顯然是不現實的。”宋臨帝說道。
“所以說,白華晝嗎?”岳刺問道。
“不知道,不清楚,不確定。”宋臨帝又是模棱兩可的答案。
…………
白國,白城,程家,程芊穎的閨房。
岳浩這時已經起來了,但是程芊穎卻依舊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毫無形象的呼呼大睡著。
昨天晚上,兩人一直弄到幾乎天亮才睡去,程芊穎要是能醒來就奇怪呢。
岳浩洗漱以畢之后,便下了閣樓,來到了程家的客廳。
程大壯卻已經不見身影,估計是被白家的人叫走了。
畢竟是大將軍,不可能讓他待在家里的,必須是要表態的。
王嫂端上來一些早餐,岳浩賴好扒拉了兩口,便起身離開了程家,在白城大街上閑逛。
說是閑逛,岳浩也是有目的地的。
還是因為那柄能夠劃破蠪侄和狌狌的小刀,岳浩實在是有些好奇,這刀到底是用什么打造而成的。
要知道蠪侄和狌狌的皮毛,那可不是一般的堅硬啊。
很快,岳浩便找到那家給他打造小刀的店鋪。
不過小店卻關門了,估計是受到了白家的影響,這一條街上很少有店家開門了。
不過岳浩的好奇心不運行他返回,抬手便在那木門上敲了一下。
很快,里面便傳來了一聲回復“誰啊?”
“客人,來打造兵器的。”岳浩說道。
“哦,負責打造兵器的那個師傅走了,我們現在已經關門了,還是再等幾天吧。”那聲音毫不留情的說道。
“不行啊,我明天就有用的,實在是著急,哪怕讓我買些原料,回去自己打造也好啊。”岳浩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里面的人似乎是思考了一會,這才說道“好吧,不過不能告訴別人啊。”
“明白,我懂。”岳浩急忙說道。
說完這話,那木門便打開了一條小縫,岳浩一閃身,便鉆了進去。
面前站著一個虎狼之年的女子,風韻猶存,正是本店的老板,叫做何玫瑰。
玫瑰帶刺,這個老板也不例外。
根據上次岳浩和她聊天說的,這位何玫瑰是個寡婦,一共結了死次婚,卻無一例外,丈夫不是暴斃而亡,就是暴斃而亡。
所以,何玫瑰也被其他人稱為了克夫之體,不過籽月卻說她并沒有什么異常,更不是什么特殊體質,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