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皇子?”宛妃疑惑,“你去見二皇子做什么?”
“娘親您就別管了。”慕白白示意宛妃不用跟著她,“我就去問下二哥,為何會將婚期定的這么急,這許多東西也來不及準備呀。”
羅瀟瀟與她情同姐妹,她肯定是希望羅瀟瀟能有個完美的婚禮,畢竟這玩意兒在這個世界,恐怕女人一輩子只有一次。
她都想好要幫羅瀟瀟準備些什么嫁妝了。
可這婚期就定在七天后,就算她有天大的本事東西也備不齊呀。
有喜鵲帶路,慕白白沒一會兒就在帝宸宮外堵到了面完圣準備離開的慕君盛。
“白白?”慕君盛見到慕白白還有些驚訝,“怎么這個時候來了,可是有事找父皇?”
“那你恐怕要等上一會兒了,有幾個大臣被父皇留下正在議事呢。”
“我不找父皇,我找二哥你。”慕白白將慕君盛拉到一邊,“二哥,我聽說你已經跟父皇請了旨賜婚了?”
慕君盛愣了下,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消息傳的這般快嗎?圣旨我也是剛拿到,本是想晚些再派人去通知你的。”
“你還笑。”慕白白一聽是真的就著急,“你急著讓父皇給你和瀟瀟賜婚我還能理解,可你怎么把婚期定在七天后呀?”
“你不覺得太趕了嗎?”
“這什么東西都沒準備好,婚禮可是一輩子只有一次的事情,到時候出了亂子可如何是好。”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事情?”慕君盛收起了笑容,“白白,并非是我著急……”
“而是我不安。”
“啊?”慕白白夸張的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二哥,我沒聽錯吧,你說你……不安?”
慕君盛苦笑著嘆了口氣,“二哥知道,你聽到二哥說這些話可能會覺得可笑。”
“二哥也未曾想過,有一日我會變成這樣。”
“可這也是二哥此時最真實的感受。”
慕白白細眉漸漸蹙起,她認真的看了看慕君盛,試探的問,“是因為楚玄的事情嗎?”
“你還怕楚玄再一次出現,帶走瀟瀟?”
“這只是一方面。”慕君盛也不瞞著她,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另一方面是……我害怕瀟瀟反悔。”
“不可能。”慕白白想也不想的反駁,“瀟瀟這個人我再了解她不過了,只要是她決定了的事情,就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她既然已經答應了要嫁給你,那就是肯定不會反悔的。”
“二哥你想太多了!”
“或許吧。”慕君盛笑了笑,“你就當時二哥想多了也好,怎么樣都好,如今父皇圣旨已經下了,木已成舟。”
“你真是……”慕白白還是頭一次見慕君盛這樣耍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他什么。
“算了,就像你說的,父皇圣旨都已經下了,還能怎么著。”
“我這就去找三哥商量給瀟瀟準備嫁妝的事情。”
見慕君盛要說話,慕白白連忙捂住他的嘴。
“不準說不用嫁妝,瀟瀟可是我的好姐妹,我自然要讓她風風光光的出嫁。”
“再說了,那嫁妝是我給瀟瀟的,又不是給你的,二哥你沒資格替瀟瀟拒絕。”
慕君盛哭笑不得的將她的手拉開,“誰說我要拒絕了,我想說的是,既然如此就多多麻煩你和三弟了。”
慕白白,“……不愧是即將成親的男人,臉皮都變厚了。”
“臉皮能值幾分錢。”慕君盛笑了笑,“只要能讓瀟瀟開心,一切都值得。我還趕著回去將這圣旨給瀟瀟看,可有什么話要我幫你帶給她?”
“沒有。”慕白白讓開路,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我和瀟瀟之間哪里還用得著你來帶話。”
“快去吧……”
慕君盛同慕白白告別后,便快步向宮門的方向走了。
確定了慕君盛和羅瀟瀟的婚期之后,慕白白便徹底的忙了起來,當天便到慈寧宮里找了沈君朝同對方商量給羅瀟瀟準備嫁妝的事情。
因為時間緊急,慕白白之前計劃好的許多東西都沒法準備了,只能讓沈君朝發揮他旗下商行的能力,找了其他東西來替代。
太后聽說慕君盛要和羅瀟瀟成親了也十分高興,將自己私庫的鑰匙給了慕白白,表示若是有什么東西能給羅瀟瀟做嫁妝的也盡管拿
而慕天穹給慕君繁和羅瀟瀟賜婚的消息很快就在京城中傳開了,一時之間兩人之間的婚事便成為了京城中人熱議的事情。
“婚期在七日后?”羅瀟瀟看著圣旨上寫的日子,有些驚訝,“會不會有些趕?”
慕君盛有些緊張的喝了口茶,“確實有些趕,但不久之后我便要回邊境,若是錯過了七日之后的吉日,那恐怕要等到來年了。”
“我不想等那么久,所以就向父皇請了這個日子。”
說完,他有些擔心的看著羅瀟瀟。
“原來如此。”羅瀟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便七日后吧,只是不知道東西準備來不來得及。”
“若是來不及的話,便一切從簡吧。”
慕君盛松了口氣,“不用從簡,來得及。白白和三弟會幫我們,其他的都會有專人準備。”
“這七日,你便好好歇著便可。”
羅瀟瀟溫柔一笑,“將軍,該歇著的是你才對,你別忘了你身上的傷才剛剛好。”
“若是太過操勞,在婚禮前期再次病倒,要如何是好?”
“那不可能。”慕君盛嚴肅的搖頭,“我身子壯的很,白白之前說的那些都是嚇唬你的。”
“以前我在邊境打戰,身上中了兩箭一樣上戰場。”
“更別說這點兒小傷了。”
羅瀟瀟笑了笑沒說話,看著她淺淺的笑容慕君盛心中微動,他鼓起勇氣輕輕地握住羅瀟瀟的手。
“瀟瀟,其實在成親之前,有個地方我想帶你去。”
羅瀟瀟指尖微微動了動,沒有掙扎,溫和的問,“什么地方?”
慕君盛勾唇,“到了你就知道了。”
說完,不等羅瀟瀟答應,便拉著她起了身。
兩人共乘一匹馬出了城門,往郊外附近的山上奔去,直到到了一處木屋慕君盛才停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