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何泰然去了售票口將她們喜劇的票換成了友情劇。
這下,趙梁晚是真的無話可說了,只好跟著走了進(jìn)去。
“慕白訂了包間,我們?nèi)グg看吧。”林若然說著就拉著趙梁晚去了包間。
一進(jìn)去,就看到一張大紅的沙發(fā)放在一邊,沙發(fā)前面是玻璃的茶幾,一邊是巨大的屏幕,還有幾個椅子和一張桌子整齊的放在一邊。
不愧是豪華包間啊,就是不一樣,趙梁晚感覺她又見識到了有錢人的不一樣。
林若然將手里的爆米花和可樂放到桌子上,隨意的招呼趙梁坐。然后等兩位男士進(jìn)來的時候沙發(fā)早就被占了,他們只能一人搬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這家影院是俞慕白開的,剛剛過去就是打個招呼,看一下工作而已,不然也不會選擇在這里看電影。
而且他本來是不想陪林若然來的,他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可是經(jīng)不住他老媽的念叨,在加上如果以后結(jié)婚的對象就是她了,那他也應(yīng)該對林若然好一點(diǎn),所以就來了,卻沒有想到會碰到趙梁晚。
電影開始了,講述的是兩個女孩的故事,她們兩從小一起長大,小學(xué)是一個班,初中是一個班,高中是一個班,甚至她們倆還考上了同一所大學(xué),只是所學(xué)專業(yè)不一樣。
而在大學(xué)時期,她們倆因?yàn)橐粋€男人而對彼此怒目相斥,在畢業(yè)的時候,那個男人卻拋棄了她們倆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們才都明白了,原來那個男人愛的不是她們倆中間的任意一個。
而這件事也讓她們明白了對方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從那以后,她們再沒有吵過架,不論做什么事都相互扶持,相互鼓勵。
最終,在兩個女孩的頒獎禮上,她們最感謝的,不是自己的父母,不是團(tuán)隊,而是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說實(shí)話,很感動的一個故事,林若然看完后已經(jīng)哭的不能自己,趙梁晚也是。
“晚晚,我們一定要好好的,不能像她們那樣因?yàn)橐粋€男人就翻臉,不然我跟你沒完。”林若然終于哭夠了,然后第一件事就是對趙梁晚說道。
“嗯嗯,我們一定要好好的。”趙梁晚也堅定的說,她不能讓她們倆的友情走電影里的路。
兩個人說完后就相視一笑,然后想著中午吃啥飯。
對于前面兩位變臉的速度,何泰然表情不能理解,剛剛還哭的那么厲害,沒幾秒?yún)s又笑靨如花。
對于女孩的友情,何泰然也有了更深層次的認(rèn)識。
而俞慕白還是那樣的面無表情。
吃完飯后出了餐廳,何泰然問,“兩位美女,還有沒有要去玩的地方啊。”
其實(shí)他想說,能不能我們自己玩自己的,他還想多和趙梁晚相處一會呢。
“游樂場。”趙梁晚和林若然異口同聲的說道。
“呵呵,你們還真有默契啊。”何泰然嘴角抽了抽,無語的說道。
“那當(dāng)然,游樂場可是我和晚晚最喜歡去的地方了。”林若然得意的說。
“是啊,我們那時候只要不開心,就會去游樂場玩一天,然后就會將所有的不開心都忘掉。”趙梁晚也陷入了回憶中。
“那我們?nèi)ビ螛穲霭伞!焙翁┤徽f道,本來是不太想去的,但是現(xiàn)在趙梁晚想去,那就去吧。
俞慕白還是一樣什么話都不說,默默的跟在后面安排好一切。
在游樂場,趙梁晚和林若然玩的很開心,摩天輪,過山車,旋轉(zhuǎn)木馬,碰碰車……幾乎所有的項(xiàng)目都被玩了一圈,但是獨(dú)獨(dú)錯過了鬼屋。
林若然和趙梁晚提都沒有提到鬼屋這件事,何泰然就感到非常的不解,就問道“我們?yōu)槭裁床蝗ス砦萃婺兀课覀內(nèi)ス砦萃姘伞!?
何泰然想在鬼屋里趙梁晚害怕的時候給她擁抱,這樣不就可以近距離接觸了嗎。
“不去了,我們不想去鬼屋玩,鬼屋不好玩。”林若然接話說道。她當(dāng)然知道為什么不去玩了,趙梁晚害怕。
“不是啊,鬼屋挺好玩的,我們一起去玩吧。”何泰然還是堅持的說。
“哎呀,我說了不去就說不行,你這人咋這么煩呢!”林若然有點(diǎn)生氣了。
“好了,你們不要說了,那就去吧!”趙梁晚眼看他們倆都快要吵起來了,只能說道。總不能,出來玩弄得彼此都不開心吧!
“晚晚真的沒有問題嗎?”林若然擔(dān)憂的問道。
“放心啦,沒有問題的,我們現(xiàn)在去吧!”趙梁晚對林若然眨了眨眼睛,意思是不要把事情說出來,她沒事兒。
趙梁晚說完后就跟何泰然走了,留下林若然生氣的跺了跺腳后,沒辦法也跟了上去。
俞慕白也是沒有問題的,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還害怕什么!
到了鬼屋,剛進(jìn)去趙梁晚就開始瑟瑟發(fā)抖,就算林若然緊緊的牽著她的手都沒有用。
趙梁晚想起了小時候被繼父喝醉酒后,塞到柜子里的場景,她叫媽媽也沒有用,因?yàn)樗麐寢尦鋈ド习嗔藳]有在家,叫父親更是沒有用,而她周圍是漫天的黑色,一點(diǎn)亮光都沒有,她感到很害怕。
可是,無論她怎么說,怎么叫都沒有人來救她,在柜子里,她仿佛聽到了一些其他的聲音。
就這樣,她在柜子里呆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她媽媽回來才發(fā)現(xiàn)女兒不見了,問了李正德才找到了她。
從那天開始,趙梁晚開始害怕黑暗,特別是在密封的空間之內(nèi),而林若然就是因?yàn)橹肋@件事情,所以每次去游樂場的時候都刻意的避過了鬼屋。
可是這次卻避不過去了,因?yàn)橼w梁晚主動走進(jìn)了這鬼屋。
這時候趙梁晚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開始不斷的往下流,身子也不停地縮到了一起。
手也開始不知覺的從林若然的手里縮了回來,腳步也開始慢了下來,直至后來跟在最后的俞慕白都走過了她。
趙梁晚找到了一個角落縮了起來,看著周圍那些吐著舌頭的鬼和一些工作人員扮演的動蛇,那種恐懼感再一次襲來,然后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小姐,小姐,你還好吧!”那個扮演鬼的工作人員看到趙梁晚倒了下去,連忙湊上來問道。
可是叫了幾聲趙梁晚都沒有反應(yīng),工作人員趕緊呼叫了其他人,而這里發(fā)生的事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而這時候已經(jīng)走過了一段的林若然,這才發(fā)現(xiàn)趙梁晚不見了,急切的拿出了手機(jī),準(zhǔn)備撥打趙梁晚電話。
跟在林若然后面的俞慕白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問道“怎么了?”
“慕白,晚晚不見了,她不見了呀!”林若然已經(jīng)急得要哭了。她開始討厭那個何泰然,要不是他說要進(jìn)來,晚晚怎么會不見了呢!
“你別急我現(xiàn)在去找,找到以后我們就在出口那里集合。”俞慕白安撫了林若然之后就朝回走了。
他想起了剛剛看到的那個身影,應(yīng)該就是趙梁晚,他還以為趙梁晚一直和林若然在一起。
他立刻跑到了剛剛轉(zhuǎn)彎的那個地方,就看到趙梁晚已然倒在了地上,周圍有很多的工作人員在,準(zhǔn)備把趙梁晚帶出去。
“不用了,我來吧。”俞慕白連忙跑上去說道。
“這位先生,請問你認(rèn)識這位小姐嗎?”工作人員問。
“是的,我認(rèn)識她,她是和我們一起來的。現(xiàn)在我可以帶她走了吧。”俞慕白看到趙梁晚慘白的小臉,心莫名其妙的疼了一下。
“可以可以,你可以帶她走了。”工作人員趕緊說道,他被俞慕白的威嚴(yán)嚇得有點(diǎn)不敢說話了。
不等他說完,俞慕白就打橫抱起了趙梁晚向外面沖去。
而這時候,林若然已經(jīng)到了鬼屋的出口處,何泰然也在。何泰然還在懊惱,在鬼屋里面沒有找到趙梁晚,讓他白白錯過了一個這么好的機(jī)會。
他一看到林若然出來了,就立馬上前問道,“學(xué)姐呢,你沒和學(xué)姐一起嗎?”
“呵呵,托你的福啊,晚晚現(xiàn)在不見了,你高興了吧?開心了吧?”林若然的語氣很不好。
“你說什么?晚…學(xué)姐不見了,她在哪里不見的?”何泰然使勁的抓著林若然的兩只胳膊問道,眼里的擔(dān)憂可見一斑。
“不論她在哪里不見的都不關(guān)你的事,慕白已經(jīng)去找了。”林若然看著出口,希望下一秒出來的就是俞慕白和趙梁晚。
“怎么可能不關(guān)我的事,你快告訴我,她到底是在哪里不見的?”何泰然還是接著問道。
俞慕白抱著趙梁晚剛跑到鬼屋門口,就聽到了這一句。
“若然打電話叫救護(hù)車。”俞慕白沒有理會何泰然,叫林若然打了電話后,接著向游樂場的門口走去。
林若然本來是想迎上去的,可是,被何泰然抓著手不放。她呵斥道“你能不能放開我呀,我要去看一下晚晚怎么樣了?然后去打電話。”
這時何泰然也看到了,跑過去想將趙梁晚從俞慕白的懷里接過來,可是被俞慕白躲了過去。
二十分鐘后,救護(hù)車來了,趙梁晚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