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瑟這一系列卑鄙手段之下,趙梁晚平靜的生活被他完全打破了。
看著女兒被欺負成成這樣,趙念安決定出手將亞瑟揪出來。于是他偷偷找到亞瑟的聯(lián)系方式給他發(fā)出了一封短信。本以為這封短信可以至少鎮(zhèn)住亞瑟,讓他收斂收斂,沒想到這封短信竟然激怒了亞瑟。
亞瑟口中真正的報復(fù)似乎開始了,大風(fēng)暴也來臨了,公司的資金鏈斷了,客人被對手公司搶走,但是他并沒有屈服于亞瑟,這些卑鄙的手段反而讓他更加振作了起來。
看著趙念安日以繼夜的不斷工作,趙梁晚有些心疼趙念安的身體,畢竟他剛從醫(yī)院出來,醫(yī)生交代過要好好休息的。
一個有些風(fēng)雨的晚上,趙梁晚有些擔(dān)心趙念安,便提著夜宵來到公司,想勸他早些下班,哪有老板工作的比員工還晚的道理呢。
但是趙念安推辭自己身體吃得消,不能夠輕易向亞瑟屈服,讓他得瑟。看著趙念安這么振作,趙梁晚著實開心了,果然,趙念安就是趙念安,是自己心目中的好榜樣。
但是就在這時,趙念安辦公室的大門口打開了,門口居然站著亞瑟,他桀驁不馴的看著趙念安何泰然,兩父女溫馨的場景激活了他眼睛里藏著的那股殺機。
“你還有臉來這里,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趙念安看到亞瑟拍桌子站了起來,走了過去。
“看來干爹歡迎我的方式很特別呢,那么我是不是要送給你們一個特別的禮物來表示一下我的誠心呀。”說著亞瑟走進了辦公室,四處張望了一下。
趙梁晚警戒著這個面前這個男人:“你來這里干什么,你明知道我們都不歡迎你的。”
“這公司可真好呢,好得讓我想永遠留在這里不走。”說著亞瑟走了過去,摸了摸那標著董事長趙念安的牌子。
“我說了這里根本就不歡迎你,也不是你能夠呆的地方,像你這種忘恩負義的人,根本就不配留在這里。”趙念安走過去一把抓住了亞瑟的領(lǐng)子,瞪大的眼睛看著面前這個人。
亞瑟見到趙念安被自己刺激了,便用力的甩開了趙念安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衣領(lǐng):“這可不是你能夠決定的,我告訴你終有一天這個公司是我的。”
“像你這種白眼狼,我養(yǎng)育了你近20年,你卻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報復(fù)我,實在是太有過分了。”趙念安瞪著面前這個男人。
聽到這句話之后,亞瑟不怒,反笑,過了一會兒:“養(yǎng)育20年,好一個20年,那么我們陳氏集團呢?你將陳氏集團吞掉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身為陳氏集團后人的我。”
“所以說你這20年來潛伏在我們身邊就是為了了解我們的底細,好報復(fù)我們嗎?虧我把你當成親兒子似的對待。”
“親兒子說的可真好,那么就讓我這個親兒子好好來回報一下你這個趙念安,又怎么樣呢?”說這亞瑟一把將趙念安推倒在地,快速的跑了出去。
趙念安生氣的站了起來,趙梁晚也走過去:“趙念安怎么樣,有沒有受傷。”趙念安立馬追了出去,見趙念安追了出去,趙梁晚有些擔(dān)心的也追了出去。
樓下,亞瑟快速的穿過馬路,趙念安也不顧的其他沖了過去,緊接著是一聲刺天的鳴笛聲,一輛大貨車向著趙念安沖了過來。
見到這幅情景,趙梁晚眼淚無聲流了下來,“嗵”的一聲跪在了地上看著趙念安竟被貨車撞出好幾米開外,鮮血流了一地。
“爸,你不要嚇我,你快醒醒,你怎么了?”趙梁晚一把跑扶起地上溢著鮮血的老爸,慌慌忙忙的掏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一家人等在亮起紅牌子的手術(shù)室門外,趙梁晚有些急躁的走來走去,手一直在哆嗦著。
“晚晚,剛才讓警察查了一下,那輛大貨車飛屬于無牌照駕駛,查不到車主,而且奇怪的是他經(jīng)過的路口攝像頭竟然同時壞掉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俞慕白拍著趙梁晚的肩膀,有些不忍心告訴她這個事實。
聽到這個事實,趙梁晚的雙肩不禁抖動起來,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了下來,抱著自己的丈夫放聲大哭,在寂靜的手術(shù)室走廊,聲音特別刺耳。
俞慕白拍著自己夫人的肩膀:“證據(jù)總會流出來的,不要再擔(dān)心了,我一定會將那個幕后主使給揪出來。”
“我明明知道亞瑟的出現(xiàn)是不安好心的,可是我卻沒有阻止爸爸沖出去追亞瑟都怪我自己不好,是我害了爸爸。”眼淚像大顆大顆的黃豆似的砸在了俞慕白的肩膀上,也砸在了地板上。
終于,手術(shù)結(jié)束了,醫(yī)生走了過來,摘下了口罩,一臉抱歉的看著面前哭得像個淚人似的趙梁晚:“很抱歉,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
俞慕白有些激動地追問著醫(yī)生結(jié)果怎么樣,結(jié)果醫(yī)生說出來的是趙念安有可能成為一個植物人。聽到這句話來時,趙梁晚有些支持有些難以置信的抓著丈夫的手,嘴唇都快咬破了。
大風(fēng)浪的生活里沒有船只順利到達彼岸,第二天不少投資商紛紛說投資于趙家公司的經(jīng)濟有所虧損,要求賠償。
為了將公司再次扶起來,俞慕白開始每天早出晚歸的,忙著公司的事情,家里冷清清的只有趙梁晚,有時陪在醫(yī)院里,跟趙念安說說話聊聊天。
一天晚上,在醫(yī)院里陪著趙念安聊天的時候,一個白褂戴著白色口罩的男人無聲的推門而入了,這個男人總感覺身形有些熟悉似的,等到他把門一關(guān)之后,聽到反鎖的聲音,趙梁晚立馬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突然驚叫一聲,這人居然是亞瑟。
“你來這里又想干什么?你又想干什么?”趙梁晚看了看躺在床上已經(jīng)變成植物人的趙念安,問著來人。
面前這個男人抬起手來指了指自己的工作牌示意趙梁晚:“我是這所醫(yī)院的醫(yī)生呀,你說我來這里干什么呢?”
“醫(yī)生?誰知道你又假借誰的名頭來的?我告訴你你今天逃不掉了,我現(xiàn)在就去叫人。”
結(jié)果讓趙趙梁晚有些沒有想到的是,醫(yī)院的主任居然親口告訴她亞瑟就是他們醫(yī)院的醫(yī)生。
趙梁晚有些驚奇的看著面前這個人:“你不準再踏進這個病房,我告訴你,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小姐這樣說可就為難我了。我可是這所醫(yī)院的醫(yī)生,而且也是趙念安的主治醫(yī)師呀,你這樣子講話就是不配合醫(yī)生的治療,怎么說也是我有理。”
亞瑟居然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趙念安,趙梁晚一把抓住他:“我警告你不要再碰我父親,要不然我可要向醫(yī)院投訴了。”
聽到這句話,亞瑟轉(zhuǎn)過來抬起手來捏著趙梁晚的下巴一點點的靠近她,眼睛微瞇:“你知不知道這20年來我是怎么過的,我在黑暗中過活了20年,有沒有想到過我的感受,今天你們會變成這個樣子,完全是你們自作自受。”
聽到這句話,趙梁晚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這個人:“20年都無法感化你心中的那些仇恨嗎?你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嗎?”
“能夠感化我心中的仇恨的唯一辦法就是你們趙家人全部都死光。”亞瑟仇恨的目光投向了躺在床上的趙念安。
“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我們趙家人養(yǎng)育你20年,你就這樣子報答我?”
“這可由不得你了。”亞瑟伸出雙手掐住了趙梁晚的脖子,趙梁晚有些吃力的大叫著想要反擊,又有些喘不上來了。
就在趙梁晚以為自己今天就會斷送在亞瑟手中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鉗制住了亞瑟,居然是趙念安,醫(yī)生說趙念安不是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嗎?怎么突然又恢復(fù)正常了?
“你不是已經(jīng)成為活死人嗎?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醫(yī)生的報告是說你已經(jīng)成為植物人了。”亞瑟一臉不相信的看著面前安然無恙的趙念安。
趙念安冷笑一聲:“你以為你請來的貨車司機真的就那么靠譜嗎?你要是找一個靠譜的人也得舍得砸錢呀?那只不是給你演的一場戲而已,結(jié)果你就當真了。”
亞瑟不敢相信趙念說的話,后退幾步,謹慎的看著面前這兩個人。
連趙梁晚也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趙念安,這又是怎么一回事?趙念安看著女兒走過來摸了摸女兒的頭:“父親是不會輕易的讓你被他迫害的。”
“你居然知道我買通哪個司機,還趁機反轉(zhuǎn)了劇情,真是高明呀。”說著亞瑟居然冷笑著鼓起了手掌。
“你以為我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都是虛的?我告訴你商場上什么人沒有,你這種人也不在少數(shù)。”趙念安一步一步的走向亞瑟說道,眼睛里透露著一絲奇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