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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蛟微微一笑,對著夏一鳴說道:“小友不必心結,以小友的資質,很快就可以到修至我這等境界,到時候自然明了。修道之人,莫不可心浮氣躁,需要明心靜性?!?
“多謝前輩指點!”夏一鳴笑著說道,他何嘗又不是體悟不到,每次悟道的時候,稍有分神,身體就有一種靈魂撕裂的疼痛。
“那些人為什么追殺你,難道發現了你身上的…….”灰蛟蹙眉道。
聞言,夏一鳴搖了搖頭,道:“你那倒沒有,是我多事了?!毕囊圾Q嘿嘿笑道。夏一鳴說玩,更是將金書中的內容毫無保留的傳于灰蛟,這僅僅是一種道,是一個人對道的理解,道為千變萬化之根,就看你怎么用,誰在用?一切皆由心生。當然,就算研習同樣的功法,每個人達到的高度都不同,完全取決于一個人的悟性,修行路需要的是個人的摸索,而不是一味的踏前人的路,路有窮盡時,修道無止境。
告別了灰蛟,夏一鳴疾馳于海面上,海風在耳邊呼呼聲響,夏一鳴張望前方海域,試圖找尋出莫悵的蹤影,可是海面平靜無波,就連浪濤都沒有,有的只是一份靜謐。夏一鳴有一絲失落,終究還是沒能幫上忙,不知道那位老將軍怎樣了?夏一鳴向著家鄉飛去,這一刻,他心中既緊張又激動,甚至還有點惶恐,近鄉情怯,不知道家鄉怎么樣了。
時間匆匆,到現在為止,他已經離開四年了。一切都仿佛就在昨日,還記得小東、小輝、小松、海崖他們一起掏鳥蛋、烤紅薯時的情景,還有共同去圍獵野兔,留下了太多的歡聲笑語。
這里也是楊海崖的家鄉,他也落淚了,又哭又笑,雖然曾經回來過一次,間隔了兩年時間,但卻承載著滿滿的幸福。
還隔著很遠,夏一鳴兩人就已降落,兩人一步一步走過去,朦朦朧朧,一座村子若隱若現。
“天吶!這里發生了什么?。”楊海崖張大了嘴,目瞪口呆的看著前方的一切。
“這是修真者,曾動用過法器,而且是威力極其強大的法器,這本事一座石山,結果被人直接削掉了半截!”夏一鳴說道。他深吸了一口氣,這一刻,夏一鳴的心中一下子涼了下來,心頭巨震,他想到了很多,不由得握緊了拳頭,無比惶恐。
在這短短的幾年里,到底發生了什么?楊海
崖幾乎哭出來,兩年前他回來的時候,一切都還好好的,而今卻變為了這般模樣,他暗自祈禱,希望村子不要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啊,他們激動而歸,很害怕見到不詳。
前方很寂靜,沒有聲音,甚至連鳥兒的鳴叫都不曾聽到。夏一鳴恐懼,雖然隔著數里遠,并且不在村子的范圍內,但這片區域的的確確有修真者對決時留下的殘跡,有人曾動用了可怕的法器,那是出自大成者之手,直接煉化了一座山體。
原本還有幾座石山,可現在都化為了巖漿石,以及滿目的齏粉,不復存在了。
“一定不會有事,一定都還平安!”夏一鳴低語,快速向前沖去,他心中怦怦劇跳,緊張與害怕到了極點。楊海崖被牽引在后,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他有一種直覺,這次劫難和自己有直接的關系,牽扯到遺跡內強者,很有可能出自一些古族大教之手,沒有找到自己,便尋到了這里。
想起這些,夏一鳴心中一緊,愧疚到了極點,短短的幾里路程,可他還在不斷的加快步伐,如一道魅影閃過,化為了一道金光,劃過草叢,直奔那里而去。
奔行數里,到了近前,夏一鳴倏的止步,再也忍不住,臉上滑落下淚水。片刻后,楊海崖也跟了上來,看到了不遠處的村子,站在了他的身旁。
“村子無恙!”夏一鳴偷偷擦去淚水,在外面生死激戰,不斷的逃亡,他都沒有害怕過,可是就在剛才,他心中惶惶,恐懼無比。
直到臨近時,他才徹底放松,激動道熱淚盈眶,心中所有擔憂都消失了。可以見到,村中有人影,更有孩童在咿咿學語,皆很熟悉,他們有的為夏一鳴的長輩,有的為同齡人,如今已為人妻,在華夏槐樹下相夫教子,其樂融融。
那是他嘴親近的人,房屋依舊,*的梧桐樹干,雖已至深秋枯落,但卻絲毫掩飾不住夏日的繁茂。
夏一鳴突然被一道白色光幕擋在了村外,一時間難以邁步分毫,使他不得不喚出玲瓏棋盤,解析了法陣,進而靠近了村子。
這一刻,夏一鳴心驚,這個法陣很不凡,難怪村子無恙,經過棋盤的分析,這很有可能為一恐怖大陣,威能足以阻擋住教主級的攻擊,亦可以隱藏氣息。非法陣宗師難以布出,到底是誰呢?
他太疲倦了
,心神勞累。終于回到家了,夏一鳴與楊海崖都開心的笑了,但眼中分明有淚光,一場大劫過后,回到親人的身邊,焦慮等盡去,充滿了幸福感。剛才的擔憂,不過是夏一鳴經歷了多種磨難后內心患得患失,自己嚇唬自己而已。
這個村子的地貌很奇特,遠遠望去猶如一條蒼勁的古龍,綿延貫通整座山脈,而山村處在龍頭部位,很是不凡。
就在這一刻,歡笑聲傳來,遠處出現了幾道身影,極速向著這邊奔來,仔細一看,那幾人不是別人,正是小輝、小松兩人,他們的步伐明顯不是凡人,顯然研習了某種玄法,箭步如飛,很快就出現在了夏一鳴兩人的眼前。
“鳴哥你回來了!”小輝激動的說道,渾身被一道光幕銀白色的光幕籠罩,看起來甚是不凡。
很快,有飛來一道火紅色的影子,只見他橫跨幾步,就出現在眾人眼前,正是小松,亦研習一種火屬性的玄法,兩人的修行法門很是不凡。
“呀,你們怎么懂的修行之法?”夏一鳴露出驚訝的表情,驚疑不定的看著兩人,不知道村子究竟發生了什么情況,就連這兩人都懂得玄法,而且是幾位恐怖的玄法,看樣子這才是小成起步而已,就已能發揮出這般威能。
“咦!不對,怎么我看不透你們的境界,難道……”不等二人說話,夏一鳴又開始問道,相當的震驚。
“鳴哥,不是的,我們研習的玄法和你的法門不同,沒有境界的局限,只有強弱之分,越是渾厚的玄法,越是強大,需要自己去探索玄法中的奧妙?!毙∷烧f道。
“是啊!這是二叔傳于我們的法門?!毙≥x說道。
“什么?二叔傳你們的法?”夏一鳴稍有驚訝,之后也恢復了平靜,自從他踏上修行,就有一種預感,二叔很不凡,并不是一位游歷天下的獵戶,很有可能為一位得道之人,還有可能為一法陣宗師,不然何以布下如此繁奧精妙的法陣,進而阻擋住了教主級人物的攻擊,擁有偷天換日之能。
“他曾告誡我們,不能隨意的將自身的法泄露,展示給外人看,更不能隨意的傳授于別人,否則將會降天天劫?!毙≥x又道。
“我的神吶!你們倆什么時候也研習了修行法,二叔未免也太偏心了吧?”楊海崖撇嘴說道,對此表示很不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