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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都有多少勢力在針對夏氏一脈,那些敵人到底有多強,牽扯到哪些古教,他一無所知,但是可以聯(lián)想到,那些敵人到底有多強,他深知,那些敵人遠不是如今的他能對付的。
“你是誰,怎么蹲在石臺上,竟敢在我面前裝神弄鬼。”夏一鳴喝道,看著石臺上突然隱現(xiàn)出的背影,他止步了,驚疑不定的看著前方之人。
終于,那人轉(zhuǎn)過身來,夏一鳴看清了容貌,那是一位中年男子,男子盤坐于石臺上,寶相莊嚴,渾身釋放霞彩,周身古符流轉(zhuǎn)。
“你是…..二叔!”夏一鳴大叫出聲,依舊站在原地,這一切太突然了,他的二叔竟然在石臺上顯化而出,可以看得出,這并非真身,只是一道印記而已。
“鳴兒!怎么是你?罷了!罷了!”石臺上的男子露出一絲驚容,隨后又釋然了,這個結(jié)果讓他意想不到。夏家族主曾預言,夏家覆滅后的幾百年,會有一位后人尋址到此,而那位后人便是繼承夏氏功法的人。
二叔沒有再次開口,站起身來,手捏法印不斷的拍打,將各種法拍印在虛空,發(fā)出瑩瑩白光,虛空不斷的變化,那種拳法很玄奧,時而快如閃電,時而剛勁慢柔,看起來并非修行人所研習的法,像是一種另類的道,從中竟打出了一種真氣,自那種拳印中散發(fā)而出,虛空像是快要潰塌,承受不住那種威壓,若不是法陣禁錮,恐怕早已潰散,化為時空流洞。
夏一鳴詫異,心中極為不平靜,這種功法比他想象的還要玄奧,他觀而不語,波瀾不曾平靜。
想到家族覆滅的那副畫面,他握緊了拳頭。心中很不好受,那么多族人都戰(zhàn)死了,就連幾歲大的孩子都被無情抹殺,血染紅了凈土。還有那些族老們,幾乎都沒有活下來,為了護送族人離開,他們一個個以血命阻擋大敵。
“你要專心銘記!”看到夏一鳴分神,夏風行說道。依然不斷的演示族中的功法,拳法掌法拍擊在虛空中,發(fā)出嗡嗡道音,顯化出一朵朵篆刻的古字,那是一段又一段閃爍金光的經(jīng)文。
夏一鳴研讀虛空中的經(jīng)文,研悟其中的奧義,跟著夏風行演示招式,掌指間虎虎生風,爆發(fā)出璀璨的金光。
夏風行不再施展功法,站在石臺上觀看臺下的夏一鳴,霞光不再璀璨,身影逐漸暗淡,這只是一個人的法則印記,并非真實的形體,重新隱伏在了石臺上。
夏一鳴從那種悟境中退出,因為他感受到了一種強大的危機感,似乎在向著自己這邊而來,他沒有耽擱時間,直接祭出玲瓏法陣,瞬息消失在原地。
就在夏一鳴離開的一剎那,幾道神虹瞬息而至,出現(xiàn)在方才所在的位置,那是幾位中年男子,渾身散發(fā)瑩白光澤,幾人眉頭微皺。
“剛才分明感覺到了那種氣息?”其中一位老者自語道。對著虛空一揮袍袖,憑空頓時出現(xiàn)一副畫面,畫面中出現(xiàn)一位少年,正是方才的夏一鳴。
“那個孩子孩子沒有死?可真是命大啊。諸教聯(lián)手,大軍壓境,強者如林,這樣慘烈的大戰(zhàn)竟還是讓他逃過了一劫。”
這一刻,修行界的消息徹底傳開了,像是一場輻射,從遺跡地所在的區(qū)域快速擴散到更高的洞天福地,引發(fā)一場大波瀾。
像一場風暴,遺跡區(qū)域人聲鼎沸,所有人都在議論,有人相信,也有人冷笑,不怎么信服。
無論是隱世古族,還是一方大教,還是一方至強者等,皆有人趕來,想要進行求證。因為隨著了解愈多,他們對那孩子越發(fā)的充滿了好奇,那些敵對勢力更是對此忌憚,更有人探查出了他的身份,莫不驚慌,如若所言不錯,這有可能為上古世家,夏家之后。
當中牽扯到了諸多大教,他們生怕夏一鳴成長起來,這個少年天賦真如傳言那么嚇人,一旦成長起來,不敢說君臨天下,但也絕對可以成為傲視一方的至強者,萬不可放任其成長。
那些勢力紛紛派遣出族中的強者,在修行界與都是網(wǎng)絡(luò)而開,試圖查找出少年的蹤跡,欲將他擊殺。
“喂,年強人,見到老人家怎么不說話呢,老夫怎么說也是你的前輩。”一位發(fā)絲凌亂,手捧酒葫蘆,醉醺醺的老者,對著一位俊秀青年說道。
那男子面色冷漠,不曾看老者一眼,眸光如炬,聽到這句話,猛然間回頭盯著老者,眼神中充滿了警告與威脅。
“老東西,你以為你是誰,
在這里當騙子也就罷了,竟然敢蒙蔽我們這等世家,當心頭顱落下。”另一人背負雙手,眸光陰鷙,森然說道。
“愛信不信,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最好讓你們的族主親來,保他滿意。”老者伸了下懶腰,醉醺醺的說道,之后繼續(xù)縮在墻角飲酒。
“你這是找死!”男子發(fā)作,手中顯化出一件強大的法寶,那是一件元天境的兵器,通體流轉(zhuǎn)烏金光澤,甚是恐怖。
“找茬是吧,真對老頭我的脾氣,不服放狗過來!”老者揉了揉醉意朦朧的雙眼,渾身像打了雞血般,挺直了身板,一改世外高人的樣子,比年輕人還好斗。
來人冷笑,絲毫不將老者放在眼里,揮手間字符漫天,閃耀烏金光澤,將老者很快淹沒其中,而后“嗡”的一聲,更是祭出法器,籠罩此地。
“趕緊從實說來,否則別怪我欺負老人家!”男子說道,嘴角略微上揚,露出陰冷的笑容。
顯然,他們來自一股大勢力,自然不會屈尊相求,更容不得有人回絕,直接強勢出手,要鎮(zhèn)壓老者,*迫他們說實話。
“恃強凌弱?”跟老頭子我做對,夠味道!”老者一副戰(zhàn)意昂揚,血脈澎湃的樣子,嘴里發(fā)出偷匪下山般,原始人狩獵時能發(fā)出的口哨聲,捂嘴嗷嘮一嗓子。
老者沒有動手,而他的酒葫蘆卻率先飛出,將一干神性字符全都收進了酒葫蘆,酒壺古符閃爍,非常燦爛。老者轉(zhuǎn)身,沒有對抗兩人,雙臂盤胸,在一旁觀看,因為兩人在酒葫蘆的攻擊下,已處在了下風。
一道天火從酒葫蘆中噴出,宛若一片混沌海降落,讓此地一下子化為了一片烈焰熾盛的湖泊。這兩人以及身后的眾人皆慘烈大叫,直接火炬般,一個個滿地翻滾,而后逃與飛遁,最后雖沒有性命之憂,但都被烤的半熟。
又是為首的那個人,更是跟焦炭似的,再也沒有一絲傲氣,痛的直哆嗦,靠人扶著才能立在地上。
讓他們難以忍受的是,這個老頭一直沒有出手,一直以來都是在于這個酒葫蘆大戰(zhàn),且群攻都不敵。這他媽的還有沒有理,一群人悲憤,欲哭無淚。而那個老頭似乎很賞識他們,在一旁掄開膀子拍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