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狂此時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若不是他窩囊被擒,蘭哲怎么會傷成這樣?進(jìn)入神級(即神功大成期及以上),血液便會轉(zhuǎn)為金色。修為越高,顏色越濃,而血量也會越少。對于神而言,吐血乃是極其嚴(yán)重內(nèi)傷的標(biāo)志。蘭哲狠狠地吐了兩大口,全都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心猶如刀割一般疼。他寧可自己死掉,也不愿看到蘭哲受傷害。
“兄弟,都是我沒用……”
蘭哲有些艱難地朝著他搖了一下頭,說道:“別胡說,咱們……是兄弟……永遠(yuǎn)都是。”
紫狂緊握雙拳,牙關(guān)緊咬:“是,我們是兄弟,永遠(yuǎn)的兄弟!”
這時,一個美麗無比的女子憑空出現(xiàn),用極度悅耳的聲音說道:“紫狂大人且不用憂傷,我家主人命大福大,這點傷并無大礙。請您把他的血液收集起來給我好嗎,我要給他還回去。”
紫狂從未見過幽芯,甚至都沒聽說過,見她一點氣息都沒有,不由有些緊張:“你……是我兄弟的什么人?”
幽芯一邊替蘭哲揉著身子,一邊隨口答道:“若您愿意的話,可以叫我一聲弟妹。”
蘭哲也出聲道:“老兄放心,她是我的人,只不過沒幾個人知道。”
紫狂趕緊將收聚到一起的金色血珠用魂力包裹著送到幽芯面前,而后者卻直接一口吞了下去,差點沒把紫狂驚得大叫。
可幽芯似乎并無覺悟,對蘭哲說道:“把那三枚珠子也給我吧。”
蘭哲是誰,學(xué)問家呀。他當(dāng)然知道幽芯要干什么,所以說道:“還是留著救急吧。”
幽芯卻一下子抬高了嗓門:“拿來!”
蘭哲無奈,只好乖乖地將那三枚金色珠子交給她。幽芯依舊一口吞,接下來便是一陣恐怖的掙扎,看得一旁的紫狂心驚膽戰(zhàn)。他知道這位弟妹并不是在趁蘭哲虛弱時占便宜,而是在想辦法救他。可這種救法,實在太過詭異,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艱難的掙扎結(jié)束,幽芯如來時一般憑空而逝。接下來,蘭哲的身體便一陣陣哆嗦。不一會兒,他便活蹦亂跳地站了起來,那氣
息,明顯比受傷之前還強(qiáng)了不少。
“我沒事了,老兄。”
可紫狂還在發(fā)呆:“這……弟妹的醫(yī)術(shù)簡直……太神奇了。”
蘭哲呵呵笑道:“確實神奇,不過這種醫(yī)術(shù)只能用在小弟一人身上,嘿嘿。”
紫狂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番,然后才狠狠地?fù)肀Я怂幌拢骸靶值埽 ?
蘭哲知道他的心情,便打岔道:“咱們的比賽我輸了。說吧老兄,要我完成一件什么事?”
紫狂摳了摳腦袋:“呃……見過了弟妹,哥哥我有點說不出口來了。”
蘭哲好奇地看著他:“難道老兄是要我?guī)闳シ查g泡妞?”
紫狂趕緊搖手:“不是,我只是想見識一下你泡妞的絕技。弟妹們一個比一個優(yōu)秀,一個比一個杰出。哥哥我好羨慕呢,就想學(xué)學(xué)你的泡妞絕技。”
蘭哲眼睛瞪得老大:“這怎么學(xué)呀?”
紫狂說:“你做,我看。”
蘭哲噗地噴了一口唾沫星子:“不是吧老兄,你居然有這種嗜好?”
紫狂一愣,接著便是一腳踢了過去:“扯啥呢,你哥哥是那么變態(tài)的人嗎?我的意思是說,我給你命題,你去泡,我在一旁觀摩。”
蘭哲賤笑:“這泡到一定程度可就沒法對外開放了呢。”
紫狂笑罵:“你小子就一騷包。咱們還是算了吧,弟妹知道了可不好。”
蘭哲卻說:“她們要知道你讓我去泡妞而我卻拒絕了,那才叫不好呢。那幫家伙,比我還壞。恨不得我把天底下的漂亮女子全包了。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出體力的是我呀,嗚嗚嗚,沒人疼啊。”
紫狂只好再賞他一腳:“知足吧你,換做我的話,早就幸福死了。”
蘭哲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番:“你是神仙好不好,說話穩(wěn)重點。什么就死呀死的,死了還幸福個屁呀。走,咱這就去完成賭約。”
兩人重出太空,微微感應(yīng)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有顆人居星球,便化作兩個小白的樣子瞬移而去。紫狂一番搜尋,最后確定了一個目標(biāo):“兄弟
,我找到一個極品。不許用功力,更不許用魂力,反正一條,你只能是個普通學(xué)生。”
蘭哲一愣:“不是吧,你居然要我去泡學(xué)生?”
紫狂眉一軒:“那你泡不泡啊?”
蘭哲趕緊投降:“泡,憑啥不泡?是誰,給我看看。”
紫狂掌心出現(xiàn)一個女子:“就是他,總統(tǒng)的女兒,典型的冰山,就連他老爸她都不鳥。追求者更是個個遭到恐怖虐待。”
蘭哲眼珠差點掉了:“沒搞錯吧老兄,你居然讓我去泡這種女子?”
紫狂又是那副樣子:“有本事你就逃避啊。”
蘭哲嘿嘿賤笑:“泡就泡,誰怕誰。”
此時那女子剛好下課,正走向自己那輛防彈車。她的保鏢不敢露面,都在暗處隱藏著。同時有幾個假裝學(xué)生,也在這時各自上了車。
冰山啟動引擎,剛欲推檔,一個其貌不揚(yáng)的學(xué)生突然出現(xiàn)在車頭前。她叭叭叭連按數(shù)聲喇叭,那人卻絲毫不動。
“該死的蒼蠅,總也滅不完!”罵罵咧咧下車,走到其跟前,也不打話,直接一把揪住脖子,便要用他的腦袋去撞引擎蓋。
“拿開你的臟手,賤人!”蘭哲卻扛住了她的大力扳壓,說出一句差點令她栽倒的話來。
“你說什么?”
蘭哲十分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我說你是賤人,難道這很難聽懂嗎?想來也是吧,除了一張皮長得還湊合,你他媽還有啥值得張揚(yáng)的?明明到處都是保鏢,卻偏要裝勇敢,一個人開車。你若真勇敢,裝防彈玻璃干啥?總統(tǒng)的女兒也是人,怕死很正常啊,可你偏他媽裝,你裝啥?要裝你也裝得像一點啊,像這般掩耳盜鈴,讓人很倒胃口知道嗎?”
機(jī)關(guān)槍一般的叫罵下,這個把自己看得比天還高的女子竟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這下可嚇壞了那些保鏢,不管是否要挨罵,全部沖了過來。各種武器嘩啦啦一陣?yán)瓌樱R刷刷對準(zhǔn)蘭哲:“兩手張開,趴在車上!”
蘭哲卻對著女子桀桀怪笑:“快撲過去,他們除了槍,可能還給你準(zhǔn)備了糖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