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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蘭哲照例在米蘭的基地里拼命。午飯后,便出門準備去倉庫。沒想到剛一出門,就看到不遠處一道令他心跳加速的身影在前面悠然緩行,他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加快腳步,騰騰騰一口氣趕到倩影之前。
沒錯,非但身形美到極限,一張臉也是令人一見銷魂。太美、太媚、太迷人,蘭哲沒想過世間會有身材如此……如此性感,對,就是性感!一見到她就想將她推倒,這他媽不是性感是什么?媽媽咪,這個女子簡直是妖精,不,比妖精還妖精,蘭曦晨她們都沒有這么勾人,太勾人了!神啦,快救救我,我要推倒她,就現在!
“你好,罪惡同學。”話一出口,他立即在心中哀叫起來:失控,媽媽的,一見到美人就失控,你他媽真是沒救了!
他本來沒打算招惹這顆性彈,一來他這會兒沒時間,二來,這樣的女子隨便叫一聲,立馬就可以組建一個殺手軍團,太恐怖,惹不得。
可誰曾想,心里不想惹,嘴巴卻已經惹上了。
果然,性感女神皺了一下眉頭:“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蘭哲哀嘆一聲,嚴正警告自己的票嘴:不許再胡說八道,不然取消你的受吻權和授吻權。嘴巴知道事態嚴重了,趕緊變成乖寶寶:“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再見!”
蘭哲又嚴令雙腿:給老子快走,離這顆炸彈越遠越好。不然的話,我讓你們改行去負責拉屎。兩腿一陣哆嗦,甩開了就要開跑。可美人兒一句話,頓時令它們魂游天外,一動難動。
“帥哥,等等我。”
蘭哲差點栽倒,這么久以來,頭一次有人叫他帥哥,雖然他一貫以“本帥”自稱。他非但沒有因此而興奮,反而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他真想理也不理,直接撒丫子閃人。可那絕美的身姿,誘人的眼波,不斷向他發出靈魂召喚的凸翹,任何一樣,都對他有著致命的魅力。雖然很危險,他還是希望他們之間能發生點什么。
“你有事嗎?”
美人可以融化一切的媚惑之眼朝他一掃,膩聲道:“我有點無聊,可以讓我跟你一起嗎?”
蘭哲口水嘩嘩直流:“跟我一起?跟我一起干嘛?”
美人再一眼,把他另一半魂魄掃飛:“帥哥想干嘛,我就陪你干嘛。”
蘭哲直挺挺倒了下去,極其困難地說道:“美人兒,在我被你迷死前,請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好嗎?”
美人兒一愣:“沒人派,我自己來的可以嗎?”
蘭哲指了指周圍密密麻麻流口水、掉眼珠、揮灑鼻血的狼族:“你看,想陪你的人多得很,你找他們玩兒吧。本帥雖然帥,但不是個慈善家。永別吧,迷死人同學。”
美人兒十分輕盈地跟上:“我不喜歡他們,就喜歡你。你是不是怕我說話不算數啊?”
蘭則搖頭:“錯,我怕你說話算數。”
美人兒一臉困惑:“可為什么呀?難道你不想跟我……那個?”
蘭哲斬釘切鐵:“不想!那是無底洞,一進去就出不來!”
美人俏臉粉紅:“你好壞呀,居然這么說人家,我不依了啦。”
蘭哲被她這一聲膩得,連腿帶膝蓋全都酥掉,惡狠狠地吼道:“我警告你,不許再跟著我,不然我……我告你騷擾!”
看著他撒腿狂跑,美人兒極其不甘心地叫道:“有人給你帶口信。”
蘭哲停下,但并未轉身:“說!”
美人兒說:“蒙弟厚意,兄當自憐。咫尺天涯,孤酒難歡。遙盼來日,與弟問天。”
蘭哲心底深處被狠狠觸動,一時間呆在那里,眼中隱隱有些熱意。塞班,你個老流氓居然跟我玩兒這一套,看我不讓你臉都悔青。
一揮手,示意美人兒跟上:“我這會兒沒空,去開間房等著,五點半給我電話。”
美人兒眼中的神情很復雜,可蘭哲說完,根本就沒等她說話,就再次將她扔下,揚長而去。與先前的滿腔自信相比,此時她心里更多的是一種無力感。
沒錯,他對她很著迷。可他總是能壓制住欲望,從她的誘惑中擺脫。她知道主人為何要把這次任務列為一級了,這個家伙太難對付。開房,居然叫我去開房等著,你還真夠混蛋啊。
她很不甘心,所以,決定要想辦法扳回一局。她知道,要扳回這一局,她付出的代價一定不小,甚至于,付出了代價還有可能功敗垂成。但她沒得選擇,必須全力以赴。既然他那么色,就盡可能用身體來解決吧。
她有很多本事,殺人、刺探情報是最強兩項。可現在有主人命令在前,她什么都用不上,只能用溫柔陷阱。她是塞班的秘密力量,十分善于利用美色實現目標。身體,在她眼里只是一樣功能特殊而齊全,耐用而且好用的物體。甚至連身體的某些極端反應,在她眼里都只是用以完成任務的工具。即便這一切都還只存在于訓練的層面,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得很好。主人老夸自己聰明、悟性好,還把自己提拔為九號,如果第一次執行任務就失敗,還有何顏面見主人,有何顏面見姐妹們?
依言尋了一家不錯的旅店,要了一套最好的房。看看一切,便出門而去。不久之后拎著一大包東西返回,神神秘秘忙活起來。
完成第一次培訓,蘭哲在瘋狂的掌聲中離開倉庫。他感覺非常好,把自己對飲食的理解系統性地整理、歸納之后,他覺得有必要創造一種有血有肉的飲食文化。而這個下午,他的主要任務就是讓自己旗下的這批廚師接觸和認同自己的理念。
他當然不會蠢到一個下午就把自己那一套全搬出來,他會一點點地引,不著痕跡地引。等到他們接受了他的實力和實例,再往上提升,那時候就將水到渠成。
電話響起,芯片自動接通。聽到聲音,蘭哲心里不由一跳,周身血液頓時加速:“九大街,恒泰商旅,909,等你。”
幾乎是渾身冒煙地趕到相約之地,在服務員頗有些奇怪的眼神中站到了909門前。
“先生,需要我替您敲門嗎
?”
蘭哲遞給她一張十磬的鈔票,順手在她故意挺得高高的地方捏了兩下:“有空敲我的門吧,你這對敲門磚對她不合適。”
服務員接過鈔票,給了他一個要命的媚眼兒,扭著腰肢離去。
嗓子在冒煙兒,進還是不進?
這不是個問題,就是要進,你才來的。
那……咱就進?可怎么進啊?
瞧你這費勁的,敲門、推門、踢門、撞門,任選一樣。
這這這……人家好歹也是第一次,緊張嘛。
狂嘔!你第一次?出臺還差不多……塞,你他媽還真的像是出臺呢。
說誰呢,誰他媽出臺呀,我這是應召好不好!
還不是出臺。
蘭哲的自我對話進行到此,突然覺得很郁悶。人家一個電話,自己就屁顛屁顛跑了過來,跟妓者有何區別?你他媽就不能出息點,別一見到大美人兒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誰好不好?聯邦之花和雪莉寶貝兒那種準天人級別的,蘭妮蘭曦那種正宗天人你都見識過了,怎么還表現得這么次呢?
思想斗爭還在繼續,門卻突然開了。玉文穿著一件浴袍,身上似乎還在散發熱氣,一臉迷蒙地看著他:“你……不打算進來嗎?”
蘭哲幾乎是僵直地點了點頭:“我……正準備……呃……敲門。”
玉文徹底將門敞開,十分自然地邁出一小步,蘭哲頓時看到半條要命的美腿。因為只看到后側一半,前一半被袍子貼著,能看到形狀,看不到實景。太美了!絕世美腿,比雅妮那雙腿還漂亮還迷人。
最可怕的是,他隱約看到了一點黑色。而就這一眼,使得他鼻腔一熱,不受控制地流出鼻血。他在心中贊嘆:若論勾人,這個女孩兒的功夫堪稱天下無敵。
下意識地抹了一把嘴角,看著那紅艷艷的血液,他突然想起上一次。初見米蘭時也流過鼻血,可她偏說他是流口水。她那時顯然不是開玩笑,也就是說,他們兩人中必定有一個有問題。
將手掌對玉文亮出,問道:“看到我手上有什么東西了嗎?”
玉文差點笑了起來:“你這人很有意思,別人覺得流口水鼻涕很丟人,而你卻生怕別人沒看到。”說著翩然去至衛生間,一陣嘩嘩聲后帶出根熱毛巾。十分自然地給他擦臉、凈手,那神情就像是多年的妻子在侍候心愛的丈夫。更要命的是那對飽滿豪挺隨著她的動作在他眼下清晰地顫動著,似乎要撐破那本就遮擋得極不嚴實的浴袍。浴后特有的氣息中帶著一股相當熟悉的氣味,雅妮身上有之、天鳳身上有之、我見猶憐身上亦有之,沒錯,應該是處子特有的體香。
他實在按捺不住自己,一雙手終于將眼前這具令他血脈噴張的身子摟住。玉文沒有反抗,反而是嫣然一笑,仿佛這樣的事在他們之間經常發生,而且本來就該發生。
于是,蘭哲迷失了,徹底地迷失了。直到那極度的緊窄壓力和明顯的生理阻力透過禍根穿入腦際,他才有些不可思議地在心底發出一聲驚嘆:她竟然真的是初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