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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父也有點不確定,可是司機卻笑著說:“如果不是你們把地點搞錯的話那就是這裡了,這裡的人可是有來頭的哦...”
黃氏因爲要投資大陸,在京城裡也設有辦事處,接到黃父的電話後早就把情況給摸透了,這時,陪同來的助手也一個勁的點頭:“黃老先生,接到您的電話後我們就來這裡確認過了,沒錯,這家人是姓柯。”
“去敲門吧...”黃父和黃母對視了一眼,心中各自的盤算著一會要如何說。
清朝時,王府四合院還有普通的官員四合院那絕對是大不相同的,大門上的銅釘就能區(qū)分出人的等級。身份等級不同,屋宇的佔地面積也不同,就象小鷗看過的第一個四合院,那個大貪官和紳的舊宅,那裡的面積足足比現(xiàn)在的柯宅大了2~3倍,內(nèi)布的奢華更是無法比擬。
小鷗這院子買的只是普通的二品大員的舊宅,比起王府大院那相差的也不是一點點,單大門上的銅釘就少了十幾顆,整修后里面有的院落現(xiàn)在的風格近首了現(xiàn)代化。
黃家雖然在獅城佔居了一個島嶼,但是他們的住處是以莊園模式構(gòu)造的,和這四合院完全是倆碼事。
電鈴按下去過了許久,沉重的大門也沒有打開,就連一側(cè)探看的小窗也沒有掀開,黃母開始不岔。
“這地址到底有沒有搞錯啊,這大院子里根本就沒人迴應嗎。”
“你們找誰?”
黃家一行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對著柯宅大門懊惱著,誰料想身後卻有人在問話。
三人轉(zhuǎn)身打量,問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寸許長的短髮齊齊整整的,一身黑色的呢料中山裝使得原本就站如筆直的翠竹般的身姿更顯得挺拔。
黃家三人在打量男子,男子也在打量這三人,黃父黃母的氣度讓人看出他們來歷不凡。
活該三人來的正不是時候,誰讓徐霞前腳剛打過來電話呢,柯家上上下下都在忙著收拾著各自的地盤,門衛(wèi)值班原本有兩人,一個剛好輪休上街去了,一個這時正在搞衛(wèi)生沒在值班室裡也就沒聽到電鈴聲。
這問話的就是另一個輪休回來的門衛(wèi),看見三人探頭探腦的心生懷疑才上前多了句嘴。
“我們是從新加坡來的,特地來拜訪這家的主人,你能不能幫我們聯(lián)繫一下...”黃父的隨行人員上前答話。
“新加坡?”年輕男子聽聲並沒有立刻應下,而是仔細想了想才說:“我不記得老爺家有新加坡的親戚啊,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的名字,我正好要回宅子,一會幫你們通傳一下...”
來得都是客,對方手裡又拎著許多物品,年輕男子又不是傻蛋,當然會多想一番。但是對於一個門衛(wèi),他也知道主家的身份不同,再說他們就職以前就被管家告知不可隨意放人進入宅子。
“哦,鄙姓黃,名家賢,這是我太太,如果柯老先生或柯老夫人在家,你只要說我們特地從新加坡來來兒子黃有禮向你們家二小姐柯小莉提親的就可以了...”黃父此刻表現(xiàn)出一種很有涵養(yǎng)的樣子。
“啊,提親?”年輕男子一聽就愣住了。
柯家有四千金這是所有的工作人員都知曉的,老大老三已出嫁,老四在法國留學,而二小姐柯小莉,他們都知道她在上海工作,不知是啥原因,二小姐卻很少來京城,最近的一次回來只待了半天不到就離開了,聽說還把老夫人給氣倒了,其中原因他們都不是很清楚。
管家?guī)[冬梅到是一個知情人,可是卻守口如瓶一句口風也沒透露過。
“那你們等一下,我進去通報一下...”年輕人轉(zhuǎn)身正欲離開,黃母攔住了他。
“你真的是在這裡工作的?”黃母指了指那包著銅皮的大門,眼裡滿是懷疑。
年輕人估計看出了黃母的猜疑笑道:“大宅正門平時是不開的,一般我們都從那邊進出。”說完,他指了指離著不遠處的一個拐角,那正是連接著車庫的一個角門。
人走之後,黃父的隨行人員解釋道:“這是京城裡的舊制,能住得起這種大宅子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在古舊時期,這正門只有年節(jié)嫡系子弟回家,可是一家之主,主母,辦喜事時,或是有大人物來的時候纔會開。”
黃父黃母來柯家提親,他也是剛剛聽說,聽後也是吃了一驚,心想這要是提親成功了,老闆家就等於和上層人物有了一層姻親關(guān)係,那麼以後他們也可以藉助這一層關(guān)係辦許多事,這投資也許會更容易一些。
可是先前那個年輕人回到宅子裡面,他並沒有魯莽的闖進主院去通報,而是先找到了管家?guī)[冬梅。
“梅姐,我回來了...”
“小孫回來了,出去了半天沒買點啥回來啊...正好,快點換換衣服,幫著搞衛(wèi)生,待會親家奶奶帶著小少爺和小小姐就要過來了...”嶽冬梅手裡拿著一個記事本,頭也沒擡的吩咐著工作人員按部就班的做著事情。
“真的?”年輕人眼中閃過一絲歡欣,三個粉嫩的小包子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鬼見鬼愁的小機靈鬼,院子裡上上下下的十幾號人人都把他們當成國寶一樣精心呵護著。
柯家的宅子裡以前很少住人,留守的工作人員也以護宅爲主,所以男性居多,後來小鷗等人回來之後,因爲有些事情男性不方便做,又招了幾名心細手巧的女子進來幫工,在後來,柯家全線入京後,嶽冬梅報小鷗同意後,又進了一些人。
孰不知這些人都是國家一些特殊部門派來的身據(jù)特長的,目的就是爲了加固柯宅的安全性,在柯家人,特別是柯父柯母外出時也起了護衛(wèi)的工作。
饒是這樣,柯家還是以男性居多,而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們卻被剛學會走路沒多久的幾個小鬼頭可折騰的夠嗆。
對上這幾個打不能打,罵不能罵,連說話聲音都不能太大的小包子,漢子們頭頂?shù)臑貘f都不知飛起了多少隻。就這樣,在小鬼頭們尋來時,他們也只能耐著心陪著、哄著,其結(jié)果是苦不堪言,卻也樂在其中。
“梅姐,我剛纔回來時在大門口碰到三個人,說是從新加坡來的,向二小姐提親的...”年輕人換好工作服正準備幹活時想起了剛纔差一點忘掉的事情。
“什麼?你沒聽錯?”嶽冬梅眉頭微微攏起,面色有些不悅。
“我確認過的,你看要不要去和柯叔還有柯嬸說一下...”
“這事你知道就行,不要再提了,跟我一起來值班室...”嶽冬梅甩開步子直奔大門一側(cè)用來當值班室的倒座,那裡安裝著覆蓋著全院主要道路以及大門,車庫門前監(jiān)視器。
嶽冬梅著大門外站著的三個人,二個年紀大的,一個年輕的,很明顯,那個年輕人不是上回和二小姐一起回來的那個。
沉思了一會之後,嶽冬梅決定自己先出去看看。
在柯家有些年頭了,除了三小姐和三姑爺,嶽冬梅算是對柯家其他人有了比較充份的瞭解,她知道上一次二小姐回來說要嫁給那個男人,柯老太太可是發(fā)了一大通火,還差一點犯病。
最起初她還簡單的以爲只是老太太不滿意女兒的婚事,男方條件的不好,最後知道了男方是一個新加坡商人,年紀比二小大許多不說,還有一個近乎二小姐年紀相仿的女兒,是個二婚頭。
她也是一個當母親的,當然能理解當母親的心情,老太太拿二女兒沒折,還是她給出的主意,讓老太太找三小姐商量。
嶽冬梅不敢擅自放幾人進去,她必須先弄清楚對方來此的最確切目的。
她攏了攏鬢角整了整衣服從車庫邊上的角門走出,輕盈的腳步和保養(yǎng)較好的臉盤以及良好的職業(yè)修養(yǎng)不容人低看。
“你們是從新加坡來的?”嶽冬梅直言不誨道,一雙利眼審視著面前的幾人。
老話不是說的好嗎,宰相門人七品官,柯宅雖沒有人當宰相,可是卻有著一高門姻親,家裡還掛著一號首長親筆提字的橫幅,柯宅的大管家,理直氣壯是必須滴~\(≧▽≦)/~啦啦啦
進入十月,北京早已入秋,白天還好,到了下午三四點鐘時這寒氣就上來了。
黃父還好,一身筆挺的西裝外罩了一件藏青色暱子半長的大衣,染過的黑髮齊整的梳在腦後,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老頭不簡單。
而黃母則是裹得嚴嚴實實的長及腳踝的羊毛大衣,估計是下了飛機才套上的。
“你是?”黃父不確定的問道,心裡早已不耐煩,可是卻壓著不悅強作歡笑。
“我姓岳,承蒙三小姐看得起在柯家當個小小的管事...”嶽冬梅平神靜氣的回答,氣勢上一點也不輸給黃父。
“你們家主人不在嗎?不知道我們是來提親的嗎?怎麼會只派一個管家出來說話?”等了這許久,柯家卻只派了一個管家出來,這也太小瞧自家了,黃母此時再也壓不住心裡的厭煩和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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