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等人出了開營城,在一處偏僻的馬場外停了下來。這一次,李天還帶了十名蜥族的狂戰(zhàn)士同來。
“李天大人,影兒姑娘,咱們先在這里等一下,叫兄弟們去探探路。如果有什么情況,也好及時應付。”郭靜覺得這個馬場透著古怪,不想叫李天和司徒影以身犯險,所以先叫狂戰(zhàn)士探一下虛實。
“也好,叫兄弟們小心一點。”李天也不想叫影兒冒險,點頭同意了郭靜的意見。
“大家分成三組,其中一人穿插接應,如果有什么危險,及時撤離,不要硬戰(zhàn)。”郭靜吩咐完畢,十名蜥族人開始潛入馬場的中心位置。
“總使大人,有十人分三組悄悄的向這邊搜索過來,要不要把他們拿下。”一位蒙面人向黑衣總使匯報著,雖然看不見臉面,但站在那里,身板挺的很直,一幅武士的氣質。
“不要打草驚蛇,告訴所有人員,全部潛入地下暗室。這些小魚小蝦,根本不值得咱們動手。放出點破綻來,估計司徒影她們馬上也要來到,今晚大家都給我把精神提高,各個環(huán)節(jié)絕對不能出現(xiàn)一絲的漏洞。”這位黑衣總使根本沒看的起這些狂戰(zhàn)士。
馬場的中心位置,橫豎三排平房,是日常管理者和放牧人員住的地方。平房的后面,有一處大屋,是馬場主人接待客人的地方。狂戰(zhàn)士悄悄的接近三排平房,直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竟然一個馬場人員也沒發(fā)現(xiàn)。
在馬場主的大房間內,蜥族狂戰(zhàn)士終于有所發(fā)現(xiàn),一條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馬場里的女人用的絲帕。馬場基本是男人的天下,就算有女人來到這里,也不會把自己的絲帕隨處亂扔。手帕作為女性的貼身之物,除非是送給情郎,平時都很小心,絕對不會到處亂放。狂戰(zhàn)士們仔細搜索了一邊,只發(fā)現(xiàn)這條絲帕還有點價值。
“大人,馬場里一個人也沒有,沒發(fā)現(xiàn)什么其它可以情況,只發(fā)現(xiàn)一條手帕,可能還有點價值。”回來后,狂戰(zhàn)士向李天等人匯報著。
竟然沒人?越是沒人李天覺得越是奇怪。接過狂戰(zhàn)士遞過來的手帕,這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李天仔細看著手里的絲帕。
“啊!這是巫教姐妹用的東西,你看這里,這是我們巫教的標記。”司徒影指著手帕一角緊張的說道。
李天順著司徒影手指的地方看到,絲帕的右下角繡著一只飛鶴。
“既然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巫教的東西,說明那些失蹤的巫教姐妹肯定來過這里。這個馬場很古怪,天哥,我想親自去看一下。”看到絲帕,司徒影更想親自進去看一看。
“沒人?難道是得到消息跑了?”李天自言自語說著。
“大人,應該不會,不知道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我老是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郭靜內力深厚,感官非常靈敏,特別是對危險的認知。
“郭大哥說的不錯,我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能量波動。”司徒影也跟著說道。
“嗯,看來這里不是沒人,很可能藏著千軍萬馬。我看咱們還是小心為妙,先派個人回去,通知神棍把六族兄弟們都拉過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等咱們的狂戰(zhàn)士一到,就算對方有上萬精兵,咱們也不用怕。其他兄弟先在這里等候,咱們三個就進去看看。”李天這樣做,可算是非常小心。
有郭靜和司徒影跟著,李天倒也不怎么擔心。郭靜的武功放眼天下,也很少有幾個能是他的對手。影兒身為靈級巫師,也不是浪得虛名。雖然她的生命力現(xiàn)在很有限,但巫術的能力還是非常強。只要不使用一些牽扯到生命力的大型禁術,其它的巫術一樣也可以縱橫天下。
李天自己親自出馬,還有一個特別的目的,他想用自己的靈力,觀察一下是不是真的沒人。對自己的這個特異功能,李天還是非常自信。雖然觀察的面積不是很大,但只要他靈力所到之處,沒人再能躲藏的住。
三個人來到馬場的中心,非常小心的往前走著,眼睛一點一點的搜索著每一處角落。
“總使大人,兩男一女走進了咱們的范圍內。女的屬下認識,正是咱們要等的人,新月國師司徒影。那倆男的屬下沒見過,不過其中一位屬下感覺非常強。”蒙面男子又在向那位黑衣總使匯報著。
“哼哼,那倆男的可不是一般人物,他們就是潮都的李天和郭靜。這也算老天有眼,叫他們也闖了進來,新賬老賬咱們今天可要一起算一下。通知外層人員,等他們一進入場主大房間,就發(fā)動外圍陣法。”黑衣總使看來對這次的行動,布置的非常精細。
李天三人心里都有一種奇怪的不安,越是接近馬場的中心,這種不安越強烈。三人誰都沒有說話,開始各盡所能,施展自己的看家本領。
郭靜雙眼透著寒光,調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把自身各個器官,都提高到最佳狀態(tài)。郭靜現(xiàn)在基本上是靠感覺在前進,身體的每一部位,都處在一觸即發(fā)的臨戰(zhàn)狀態(tài)。
司徒影也不敢大意,打了幾個手印,嘴里小聲的念道:“光明驅逐黑暗,藍色的力量,請賜與我真實之眼。”
從司徒影的額頭處,散發(fā)出一層淡淡的藍霧。這些藍霧向四周展開,飄進司徒影十米之內的每一處角落。可以說這個范圍內,任何東西都逃不過司徒影的眼睛。
李天干脆緊閉雙眼,完全釋放自己的靈力,在靈力所達到之處,一間間房屋變的透明起來。
三個人成品字型,小心翼翼的走著。一間一間仔細的搜索,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情況。如果這時候李天把靈力滲入地下,他就會發(fā)現(xiàn)這片馬場的中心,縱橫交錯著各種地下通道,還有不少暗室。其中幾間暗室里,還躺著不少昏迷中的少女。
“你們發(fā)現(xiàn)什么沒有?”李天有點著急的問道。
郭靜和司徒影同時搖了搖頭,兩個人也是一無所獲,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真是怪了,我明明感覺到有人,就是沒發(fā)現(xiàn)在什么位置。”郭靜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現(xiàn)在前面幾排房間看來是沒人,只有場主的這間大房間沒看,我覺得咱們還是進去仔細查找一下,看看還有什么線索。”司徒影有點不甘心的說道。
李天沒說什么,因為他知道進去也沒用。剛才李天用靈力把這房間看了好幾遍,每一處角落都沒放過。李天知道影兒在為她的姐妹擔心,特別是月兒丫頭的失蹤,很大的打擊了司徒影。為了讓影兒安心,李天還是陪她走了進去。
郭靜抽出自己的腰刀,時刻準備著戰(zhàn)斗,他感覺危險正在向三個人靠近。
當三人走進場主接待客人的大房間,馬場的四周,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起了一層白茫茫的霧。不一會兒,白霧就把整個馬場所籠罩。
房間內,經(jīng)過一番仔細搜索,司徒影也終于無奈的放棄,臉上非常的失落。
“真是奇怪,我們巫教的姐妹,相互之間都可以用巫術尋找。這一次竟然連紙鶴尋查術都失去了效果,難道她們都已經(jīng)~”司徒影不敢在往下說,這可是她最不想要的結果,司徒影一急,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李天輕輕的攔住司徒影,沒有勸說什么,任由她在懷里小聲的抽泣。
司徒影雖然貴為國師,但也只是一位妙齡少女,軟弱也是每個女孩子的天性。司徒影平時擔著很大的壓力,有什么委屈也沒處發(fā)泄。現(xiàn)在有了李天,她終于可以在心愛的人懷中,好好的哭上一場。
郭靜可是一點也沒有放松,多年的殺伐經(jīng)驗告訴他,危險還沒過去。
“李天大人,這里肯定有古怪,難到他們還真能上天入地不成?”郭靜也覺得事情變的非常的離奇。
李天攔著司徒影的柳腰,也有點無奈。唉!上天入地,難道還真有這樣的本事?李天低頭看了一下地面。
這一看不好,可把李天看的心驚膽戰(zhàn),臉色都有點變的蒼白。
“不好,咱們中埋伏了,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