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饒有深意地盯著張追,淡淡道:“那就說,父親還有四個情人?而且還被神國的家伙抓住了?”
被女兒這么問,張追感覺特別尷尬,也只能訕訕地點了點頭。
零瞥向星月,接話道:“你現(xiàn)在是我們當(dāng)中實力最強(qiáng)的,你要幫你父親找回她們,那樣才能重整這個崩壞的世界?!?
“……嗯。”星月雖然對作為父親的張追的多情感到不快,但零的話她不得不聽。
“對了!”張追忽然道:“女兒,你取名字了沒?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亞絲娜回答道:“生下她時,我給她取了一個名字,星月,寓意著永不墜落的星辰與月亮?!?
“星月?”零感覺這個名字比較一般,不太滿意道:“誰告訴星辰和月亮永不墜落?若是讓我奪回一切的話,我勾勾手指都能毀掉星辰,更不用說渺小的月亮了。星月這個名字格局太小,換一個格局更大的名字,譬如說——超時,超越時空!或者是超界,超越界限?!?
亞絲娜和星月聽得面面相覷,都對零所說的兩個名字感到無語。
“喂,哪有人會取這種名啊!”張追擺手道:“我看就叫星月吧。嗯,我覺得這個名字還挺不錯的,適合給女孩子當(dāng)名字,就這么決定……”
沒等張追說完,黑瞳搖起張追的手臂,急切道:“隊長、隊長!那我的孩子呢?”
“呃……”張追一愣,“那個孩子啊……我也不知道那個孩子飛到哪去了……”
零皺眉道:“那個孩子流落到其他時空了。你們也不用太擔(dān)心,那個孩子和星月一樣,都繼承了我的精魄之力,能夠與時空產(chǎn)生聯(lián)系,從而獲取來自時空層面的能量。所以一般存在是傷不了那個孩子的。哎,真可惜,要不是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的話。我其實也可以通過各種時空來攝取精魄之力的……”
黑瞳聽了,看了星月一眼。心中稍微松了口氣,如果她的那個孩子也像星月這么強(qiáng)的話,那還真沒誰能傷害那個孩子。
零趁機(jī)道:“那個孩子還沒有名字,那就讓我來取吧。根據(jù)我以前的感應(yīng),那個孩子百分之九十九會是女孩,就叫做超時吧?!?
張追沒好氣地道:“這種名字能給女孩子用么?超時……這種名字也虧你想得出來?!?
零輕哼道:“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根本無法理解我的品位,超時的寓意是最好的。”
涉及到自己的孩子的名字,黑瞳自然不能沉默。連忙叫道:“不行,必須要換一個名字,不能叫超時,而且那個孩子是我的孩子,與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沒有關(guān)系?”零瞥眼道:“兩個孩子都受過我的精魄的孕育,嚴(yán)格上來算,她們都屬于我的孩子,只有我才有資格做她們真正的母親?!?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黑瞳瞪起眼睛,怒視過去。
見零和黑瞳大有一副要吵起來的架勢,張追趕緊打斷道:“那個孩子都還沒找到。你們急什么?等到找到后再來商議也不遲啊。”
黑瞳不快道:“不行,必須現(xiàn)在就取一個讓我滿意的名字。”
零也不示弱道:“也必須讓我滿意!”
夾在兩女中間的張追,感到一陣頭疼。只好沉吟道:“好吧好吧,都別著急,讓我這個做父親的來想名字吧……就叫……星時!星時這個名字怎么樣?又是星星又是時空的,這下你們都該滿意了吧?”
“星時……”黑瞳歪了下頭道:“是隊長取的我就滿意了?!?
“格局還是有點小。”零聳了聳肩,“不過,也還算勉強(qiáng)可以吧?!?
這時,星月詫異道:“難道我還有一個姐姐?”
張追“嗯”了一聲,解釋道:“你姐姐不像你能留下來,她一出生就飛走了。應(yīng)該是流落到其他時空了?!?
“哦……”星月若有所思地捏著下巴,似乎在思考關(guān)于姐姐的事情。
“別多想了?!绷惝?dāng)機(jī)立斷道:“現(xiàn)在不多了。星月,你現(xiàn)在就去打探你父親的那四個小情人的下落。盡早解決這里的事情,才能專心對付惡魔?!?
“好……”星月點了下,不解道“惡魔是什么?”
零用最簡短的話將事情解釋了一遍。
以星月的冰雪聰明,即使零不細(xì)說,她也能分析得一清二楚。
“這樣啊,母上大人這些年來真是辛苦呢……”星月沒想到表面上若無其事的零竟然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波折,心疼的同時又為自己之前對零的出言不遜,甚至快要大打出手而感到極為羞愧。
“沒關(guān)系?!绷阈闹幸粍樱鲃由锨懊嗣窃碌念^頂,難得朝星月露出微笑道:“快去吧,記得謹(jǐn)慎還有……小心一點?!?
“嗯!”星月點頭如搗蒜,準(zhǔn)備離開樹屋。
“等下?!睆堊芬姞?,連忙叫住星月道:“我也跟著去吧。”
“父親也要去?”星月遲疑道:“可是,父親的實力……連我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讓他去吧。”零挑眉道:“反正以你的實力,也能保護(hù)好你父親不是嗎?何況,或許你父親還能派上一點用場也說不定?!?
“放心……”張追苦笑道:“我不會成為你的累贅的。”
星月囑咐道:“那好吧,父親你一定要跟緊我,全程聽我指揮?!?
“行,一切都聽女兒的?!睆堊沸α诵?,轉(zhuǎn)身與眾女一一道別,然后在眾女千叮萬囑的聲音中,不舍地和星月離開了樹屋。
“真是……無法形容父親呢?!毙窃骂H為無奈地嘆了口氣,明明都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樹屋,可張追還不時回頭望向樹屋的方向,臉上的表情患得患失,讓人看了就覺得糾結(jié)。
張追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撇嘴道:“我只是在掛念你母親她們而已。”
星月認(rèn)真道:“那里有我的結(jié)界保護(hù),父親不必過于擔(dān)心。”
“嗯?!睆堊氛貑柕溃骸澳阒郎駠谀拿??”
星月想了想,沉聲道:“大概在這個世界的盡頭的至深之處吧。想要到達(dá)那邊,光憑父親的腳力會浪費很多時間,還請父親到女兒的懷抱里來,讓女兒幫你節(jié)省一些時間。”
“抱著?咳咳……”張追一聽,干咳了幾聲,感覺非常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發(fā),“這不太好吧?你畢竟一介女兒家的,我雖然是你的父親,但是也不好……總之呢,還有沒有其他方式?”
“當(dāng)然有,不過——”星月說著,用兩根手指夾住張追的衣領(lǐng),作勢要像提小雞一樣把張追的身體提起來,她笑吟吟地道:“父親覺得這樣好嗎?”
“別、別別……”張追感覺這種方式更加丟人,便悻悻然地道:“我看還是抱著吧……反正你都不介意,我介意個什么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