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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嚴斌龍和武藝都已經(jīng)愣住了,彷彿他們兩個的時間靜止了一般,張著嘴巴呆呆的看著趙璞。威士忌在洋酒中屬於烈酒,那麼大一瓶,就算是縱橫酒場多年的老酒鬼一下子喝下去,也有的難受的。
唐楚趕緊站了起來,從趙璞手中奪過了酒瓶,對她說道,“你幹什麼?”
趙璞此刻更加的迷糊了,或許是藉著酒勁,其餘的人都是坐著的,還有一個小胖是躺著的,只有唐楚和她兩個人是站著的,趙璞小宇宙爆發(fā),一伸手,就把唐楚拉了過來,他們兩個人中間還隔著玻璃酒桌。
所以,這一拉,唐楚頓時感覺到腹部溼了一大片,不知道被多少種混合的酒水染了個底朝天。
一瞬間,唐楚的臉就已經(jīng)到了趙璞眼前,趙璞一張嘴就吻住了唐楚,唐楚睜大了眼睛,手足無措的看著趙璞,他活了兩世,連帶著原本的唐楚的那一世,他前前後後也是一個活了三世的人,可是被一個小姑娘強吻還是頭一遭。
武藝和嚴斌龍早已經(jīng)像是石化了一樣的坐在那裡,唐寧心中則是狠狠的說了句FUCK,還說沒關(guān)係,還說只是見了幾面而已,這場面也太火爆了一點吧,不行不行,我要趕緊拿手機拍下來,以後在唐楚面前,只要把這一幕的照片一拿出來,說話時候,腰板不知道能硬多少。
唐寧心裡那樣想著,就趕緊摸出了口袋裡的手機準備拍照,這時趙璞的嘴脣已經(jīng)和唐楚分開了,趙璞用她拿超高分貝的嗓音大聲的喊了句,“唐楚……我喜歡你……”
之後,又是用力一帶,硬是把唐楚拉到了自己身上,但是趙璞那小身板兒哪裡能夠接得住唐楚,兩個人藉著衝力,倒在了地上,也徹底的掀翻了玻璃酒桌。
一陣“咔咔喳喳”的聲響過後,武藝和嚴斌龍才反應(yīng)過來,唐寧也放下了手機,跑了過去,這時,唐楚和趙璞都被埋到了玻璃酒桌下邊,當然,上邊還有無數(shù)各種各樣的酒瓶子。
晶瑩璀璨的玻璃酒桌已經(jīng)碎成了好幾塊,他們喝了很多酒,就單單說那張玻璃酒桌上的酒瓶子就足足有三十多個,嚴斌龍和武藝他們兩個挖了好一會兒,纔在自己沒有被碎玻璃片劃傷的情況下,把唐楚和趙璞挖了出來。
唐楚下邊是趙璞,此時,趙璞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唐楚穩(wěn)穩(wěn)的壓在趙璞身上,雖然兩個人剛剛向後倒的時候,趙璞是墊底兒的那個,但是唐楚在第一時間伸出手墊在了趙璞的腦後,所以,趙璞的腦袋沒有事,倒是把唐楚的手砸的黑青黑青的。
唐楚和趙璞的組合姿勢一出現(xiàn),早已經(jīng)拿著手機選好了角度,準備好了閃光燈的唐寧迅速的按下了快門,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續(xù)換了三四個位置,把唐楚和趙璞此時的狀態(tài)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的拍了下來。
然後就聽到了唐楚的咆哮聲,“託尼……你給爺?shù)戎?,爺讓你後悔擁有過你的手機?!?
唐寧眼看唐楚要收拾他,便準備開溜,大聲的喊道,“小龍,武藝,回頭我再把照片傳給你們,我先走了,你們幫我拖著楚哥?!?
嚴斌龍和武藝在後邊很配合的對著唐寧坐著一路走好的表情,完全沒有看到唐楚已經(jīng)發(fā)黑的臉色。
因爲趙璞的腦袋壓著唐楚的手,只要他把手抽走,趙璞的腦袋必然要砸在地上,所以唐楚不敢去追唐寧,看著身邊的兩個人還這衝著唐寧的背影招手,唐楚壓低了聲音,幽幽的說道,“我數(shù)五個數(shù),如果你們還沒能讓我站起來,那麼你就會被逐出師們,還有你,後天就準備自己去南非吧。”
唐楚的話讓武藝和嚴斌龍同時一激靈,趕緊手忙腳亂的動了起來,一人擡著趙璞的腦袋,一人迅速的抽出了唐楚的手,然後兩人同時用力,把唐楚從地上翻了起來,穩(wěn)穩(wěn)的站在地上。
而趙璞的腦袋,剛好墊在他們兩個的腳背上。
唐楚彎下腰,把趙璞報了起來,放在沙發(fā)上,又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她蓋上,回頭,對著嚴斌龍和武藝,一人一記眼刀,說道,“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配合的這麼默契了。”
武藝乾笑兩聲,說道,“這不是,那啥,革命友人麼,要是沒點兒默契程度,還不被敵人統(tǒng)統(tǒng)殲滅了啊。”
唐楚在趙璞身邊坐下,說道,“等我晚上回去,再收拾那小子,你們兩個,幫小胖和趙璞找個住的地方,我現(xiàn)在不方便把她往家裡邊兒帶?!?
武藝他們兩個點了點頭,唐楚便站了起來,說道,“那成,我先回了,武藝,你那事兒,出發(fā)前一天,提前通知我。”
武藝應(yīng)了一聲,唐楚便朝著包間外邊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嚴斌龍忽然在後邊叫住了他,“師傅……”
唐楚嘴裡叼著煙,回頭疑惑的看著他,嚴斌龍這小子此刻竟然顯得有點兒嚴肅。
“有話快說!”
嚴斌龍抓了抓後腦勺,呆呆的看著唐楚說道,“趙璞……她真的沒有可能成爲師孃麼?”
“我還以爲你要問什麼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而且,我身上發(fā)生了一些事,現(xiàn)在我還不能把這些事告訴你們,但是,我只想說,我現(xiàn)在沒有可能給任何一個女人承諾。”唐楚說完,便朝著外邊走了出去。
唐楚所說的事情,便是前世的影殺之死,他還沒有找到前世,到底是誰殺了他,而且現(xiàn)在他隨時都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而重新被那些人盯上。
楚嫣兒和其他女人不同,他答應(yīng)過她,不過遇到多麼困難的事,都不會放開她的手,而其他人,唐楚現(xiàn)在並不想有太多的牽掛,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這種深深的無力感,他不想讓任何一個跟著他的女人白白的跟著他,但是現(xiàn)在的他卻沒有辦法去給別人一個名分。
回到家裡,唐寧早已經(jīng)鑽進了被子裡,唐楚悄無聲息的走到牀邊,猛地掀開了被子,搶過了唐寧手中的手機,按了幾下,沒有找到他剛剛照下的照片,便冷著臉,說道,“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都敢偷拍爺?shù)恼掌耍f,照片哪兒去了?”
唐寧舉著手做投降狀,說道,“照片我早就刪了好麼,我又不傻,要是你回來,看到照片還在我手機裡邊兒,不揍我纔怪。”
唐楚把手機扔給了唐寧,他知道唐寧絕對沒有把照片刪掉,而且一定還以一種極爲隱秘的方式藏了起來,不過他知道唐寧不會害他,
也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所以便由著他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唐楚除了每日教教不二做飯,就是上網(wǎng)查一些關(guān)於南非的資料,南非多是一些比較貧困落後的國家,像影殺身價那麼高的殺手,前世竟然沒有機會到南非去執(zhí)行過任務(wù)。
雖然南非有豐富的鑽石礦產(chǎn),但是那些礦脈大多數(shù)都被掌握在歐洲的幾個財閥手中,影殺跟他們打過幾次照面,並沒有太多的交集,而且此刻,恐怕唐楚站在他們面前,說自己是影殺,現(xiàn)在需要他們的幫助,恐怕那些人也不會相信。
唐楚苦笑一聲,看著電腦屏幕,自言自語的說道,“唉……這一次,跟著武藝去南非,恐怕路不好走啊?!?
唐寧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伸出手指戳了戳唐楚的肩膀,問道,“哥,你這次去南非,帶我不?”
唐楚回頭白了他一眼,把身體轉(zhuǎn)過來,一隻胳膊斜搭在椅背上說道,“你說帶你不帶,從這次南非之行開始,爺已經(jīng)決定讓你做爺?shù)男麓顧n了。”
唐寧眼中立即迸射出兩道亮光,用英語在房間裡大聲的喊了幾句上帝,蒼天之類的話,然後說道,“要是我姐知道了這件事,指不定要有多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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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趕緊伸出食指放在自己嘴邊“噓”了一下,說道,“你小子給我注意點兒啊,千萬不要在你姐那裡說漏嘴了,要是她知道了我就是影殺,一定會告訴雪狐,我現(xiàn)在還不想和雪狐聯(lián)絡(luò)上。要是你把我的事情透露出去,爺有的是辦法整你?!?
唐楚說著,還一個勁的往唐寧襠下瞄著,唐寧一個機靈,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捂著自己的關(guān)鍵部位就離開了唐楚的眼刀範圍,並且大聲的保證著,絕對不會背叛唐楚他們兩個這段革命友誼。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去南非的日子了,這天一大早,武藝便來到了唐楚家裡接他,武藝身後還跟著大約三十個武家武館的弟子,唐楚和唐寧站在別墅門口,兩人身上都揹著一個雙肩登山包,裡邊裝了一些基本的換洗衣服。
武藝招了招手,兩個手下便跟著他走到唐楚面前把他和唐寧的行李接了過去,唐楚站在門口,和楚嫣兒擁在一起,說了好一會兒話,臨了,又在她頭上落下一吻。
唐楚和唐寧才朝著路邊武藝的車隊走了過去,這段短暫的路程,唐楚基本上是三步一回頭,兩步一招手的安慰這楚嫣兒。
等到唐楚和唐寧坐上了車,武藝打趣道,“楚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兒女情長了,哎喲喲~看剛纔你和嫂子那副難捨難分的樣子。”
唐楚笑罵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好像記得那一天早上,我給某人打電話,問某人在哪兒,某人告訴我說在賓館。我就說那我等下去找你玩呀,結(jié)果呢,某人就趕緊說,不行不行……昨天晚上在夜店裡剛釣上的小妞兒要去找他,讓我不要過去。”
唐楚,唐寧還有武藝三個人坐在後座,前邊也坐了兩名武家的弟子,整個車的人都笑了起來。
武藝老臉一紅,趕緊說道,“笑笑笑,笑什麼笑,就說你呢,好好開你的車,還有你,好好看他開車。”武藝朝著車前邊而的後視鏡,對著那兩名弟子厲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