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辰本來還滿身豪氣干云的大將氣度,在這柔柔的抱怨中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訕訕的說道:“嘿嘿,是我一時激動疏忽了,你們二人要是累了就改天吧,你們這次待在家中的日子還很多,不急于一時。”
“父親,我們不累,正好這十幾天來我們都在趕路,早想活動活動了,而且看這三弟如此聰慧可愛,我們也要拿出些真本事給他看看,不然萬一被他小看了可是大大的不妙。”戰云趕忙說道。特別是在說到“被他小看”時還對戰龍擠了擠眼睛,明顯是對之前戰龍說他認字沒他多的回應。
戰辰一臉討好的對著已經回到自己身邊的司徒舞櫻道:“櫻兒,你看這。。。。”
司徒舞櫻好笑的對著戰辰翻了個白眼,柔柔的說道:“還能怎么辦?走唄,知道你著急看看兒子的情況,不過這次打完以后,就讓他們兩個好好休息兩天。”
戰辰一把抱起戰龍,拉著司徒舞櫻的小手,對著戰天和戰云開心的說道:“二娘既然同意了,我們就走吧。”說完還拿胡子扎了扎戰龍那紅撲撲的小臉,讓戰龍好一番手舞足蹈,蹦跶著要下來,又惹起眾人的一番的大笑。
一行人來到了操場上,操場里已經有五個方形隊列靜悄悄的矗立在那,隊列中的士兵沒有披甲也沒有拿著武器,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但是卻已經讓人感覺到整個操場被一股殺氣所籠罩。
“這血狼衛真不愧是老爹麾下最精銳的親衛了。”戰龍暗自佩服,大概是**場中所彌漫的殺氣所激,心中突然也升起了一股豪氣,“金戈鐵馬的生活是每個男兒的夢想,這次的比試,我是一定要參加試試的。”
操場的正中被留出了一塊空地,正有兩隊披甲士兵面對面對峙著,每隊四十人,這應該就是血狼衛中最精銳的八十個士兵了。而麻子正在這兩隊士兵中間說著什么,看見戰辰抱著戰龍過來了,立即跑了過來,行了一個軍禮道:
“報告將軍,血狼衛集合完畢,兩隊最精銳的士兵也準備完畢,還請將軍示下。”
戰辰點了點頭,讓麻子將血狼衛解散后到操場四周觀戰,然后回頭對戰天和戰云道:“你們也去和自己的隊伍溝通一下,一盞茶后開始比試,不過要注意不要受傷。”
戰天和戰云二人相繼點頭,正準備去到操場中央,卻聽到被戰辰抱在懷里的戰龍喊道:“大哥,二哥,等一下”。
戰天和戰云停下腳步好奇的望過來,而戰龍又轉頭對著自己的老爹戰辰說道:“老爹,大哥比二哥的修為高了一個小階哦,這樣的比試可不公平呢。”
“哦,那你說說怎么樣才公平”。戰辰又是好笑又是溺愛的問著戰龍。
戰龍掙扎著從戰辰的懷中蹦了下來,然后跑到了操場自己練習的角落拿出自己每天練習的小槍又跑了回來,來到二哥戰云的身邊仰著小腦袋對著好奇的大家說道:“要公平很簡單,讓我加入二哥的隊伍就好了。”
聽到這話,司徒舞櫻臉色驟然一變,上前就扭住了戰龍的小耳朵:“你兩個哥哥比試,你個小屁孩就不要摻合了,感覺給我到邊上乖乖的看著。”
而操場中的其他人解散了的士兵正在偷偷的押注買哪邊贏,看到這一幕也圍了過來。戰天和戰云兩人更是笑出了聲,覺得自己的這個三弟還真是愛胡鬧。
不過戰辰卻想到了戰龍出生時測試的逆天天賦,卻到現在還沒有練出一丁點的元力,內心里其實也是希望能看看戰龍在這實戰訓練中能有什么樣的表現。而且都是自己麾下最信任的親衛,一般也不會有什么危險。不過看到司徒舞櫻緊張孩子的樣子,可不敢直接答應戰龍,只好繼續問道:
“可是他們都披甲而戰,可是卻沒有你能穿上的盔甲,如果你不穿盔甲就這么上去,那可是太危險,我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戰龍作為一個已經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現代青年,一聽老爹這話自然明白有戲了,趕忙拉住老媽扭住耳朵的手大叫到:“那就用不披甲的廝殺訓練模式嘛,這樣我就安全了啊,哎呦,老媽,輕點!”
在軍營中通常廝殺訓練都是不披甲,武器用的也是不開刃木劍 木刀,所有武器都用紗布面粉包裹住,只要被擊打中頭和胸部等致命位置,就代表陣亡退出,擊打中四肢則需要士兵自覺的限制被擊中部位的活動。
而披甲訓練則是在精銳部隊中進行的廝殺訓練,都是不開刃的真刀真槍,身穿全覆式鐵甲,更貼近于實戰,規則與不披甲的一樣,只是由面粉痕跡判定改為盔甲受損來判定。不過這種訓練方式對盔甲武器的損耗很大,所以一般只有精銳部隊才能給用來訓練。
而現在戰龍提出的不披甲的訓練廝殺就是這樣,也確實安全了許多。戰辰聽到兒子的建議,心中也不禁暗贊兒子的聰明伶俐。自己只是暗示了一下,才四、五歲的戰龍就已經明白過來。
戰辰有點弱弱的對著司徒舞櫻說道:“櫻兒,你看這。。。”
司徒舞櫻看到戰辰詢問自己,就知道他其實是已經同意兒子去參加比試了。雖然平時戰辰都聽她的,不過她也不愿意真的逆了這個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心意。何況戰辰既然同意也必然有他的理由,只好紅著眼睛將戰龍摟在懷里:
“龍兒,這木刀木槍砍在身上可也是很疼的,雖然一般不會致命,不過這受傷可是難免的啊,你要考慮清楚哦。”
戰龍穿越過來這么久,早就已經當戰辰和司徒舞櫻是自己真正的父母了,看見母親擔心自己,心中也感動的安慰道:“老媽你放心,我雖然還沒有元力,不過和這些同樣沒有元力的士兵比起來也不差多少。”
抬頭看了看也用著一雙擔心的眼神望著自己的老爹,心中卻升起了一股豪氣,繼續說道:”何況我老爹是當世前三的名將,我可是老爹的兒子,自然不能畏懼這些許疼痛,就看我和二哥將萬惡的大哥打敗吧。”
說完就拉著已經被自己這個三弟連番驚訝的閉不上嘴的二哥戰云的手走向了操場中央,而被稱為萬惡的大哥只好無奈的苦笑對著戰辰和司徒舞櫻說道:“父親,二娘放心,我和二弟會保護好三弟的,不會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