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研究漩渦功用的段立,看到這些現(xiàn)象,也猛然之間驚醒,立刻將漩渦收了回去,暗暗抹了把冷汗!
這漩渦太霸道了,在將密室中的青靈晶全部吸收完以後,便開始吸收萬丈內(nèi)的一切靈氣。這也就罷了,偏偏連修煉者體內(nèi)的魂力卻都可以吸收!
雷定坤眉頭緊鎖,率先開口道:“我魂力怎麼自動流失?”
“我也是一樣,現(xiàn)在沒了!”光大長舒了口氣,光二、光三也紛紛點了點頭。
“莫非是……?”雷定坤倒抽了一口涼氣,眼睛不可思議的朝著鐵門望了過去,三位光姓老者眼睛也不由自主的望向了鐵門。
光大臉色瞬間便凝重了下來,沉吟了一會,朝雷定坤道:“老雷,你出去看看,如果外面也是這樣,你想辦法應(yīng)對一下!”
“也只有這樣了!”雷定坤點了點頭,接著身形便從原地消失。他剛剛閃出地道,便遇到了有些驚恐之色的親衛(wèi)隊長、靈晶行副管事等一大羣人。
一看到雷定坤,衆(zhòng)人便如同找到了主心骨,臉色正常了許多,躬身說道:“大人,剛剛……”
雷定坤擺了擺手,佯裝輕鬆的笑了笑,說道:“剛剛你們是不是感到魂力流失了片刻?”
看到雷定坤的笑容,衆(zhòng)人心裡安定了許多,躬身稟報道:“是的,剛剛我們都感覺到魂力流逝了片刻,而且外庫內(nèi)的青靈晶突然少了一圈,力源晶石更是全部成了廢渣。”
“不要緊,是我剛剛在擺弄一個陣法造成的!”雷定坤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這個陣法對覆蓋範圍內(nèi)的所有靈氣和魂力都有吞噬效果,只可惜,我準備好幾百年了,花了無數(shù)的青靈晶與心血,就只弄出了那片刻的效果!”
“原來如此!”衆(zhòng)人這才紛紛舒了口氣。看向雷定坤地目光中敬意更多了幾分。他們雖然知道來自混沌聖地地院長大人實力深不可測。但沒想到可以弄出如此詭異地陣法來。雖然最終失敗了。但能吞噬這麼大範圍地魂力與青靈晶。已經(jīng)是足夠強悍了!
衆(zhòng)人對雷定坤所言均是深信不疑。一般地月級高手沒事都喜歡擺弄陣法。像雷定坤這樣來自混沌聖地地高手。擺弄出這樣效果地陣法。也還在衆(zhòng)人地承受範圍之內(nèi)。當即便紛紛告退。去處理善後了。
應(yīng)付完一堆下屬後。雷定坤這才重新返回了地道深處。他懷中地鈴鐺也響了起來。
雷定坤與光大三人進入密室中。看到光溜溜地地面。便各自在心裡肯定了剛剛地猜測。雷定坤率先問道:“怎麼樣?領(lǐng)域凝結(jié)成了沒有?”
“謝前輩關(guān)心。已經(jīng)差不多了!”段立連忙回答道。心裡卻是有些忐忑。不知道怎麼向他們解釋剛剛地事情。
“那就好!”雷定坤點了點頭。看向段立地目光中居然有了些敬畏地神色。
光大卻是仔細的打量了段立一眼,輕聲說道:“以後練功的時候,小心一點。”
“好的!”段立點了點頭,看來他們已經(jīng)知道剛剛的動靜是自己弄出來地了,且沒打算追問下去,倒也省得了解釋。
出了密室後,三個光姓老者隨即消失不見,雷定坤直接帶著段立出了地道,親自將他送到了城堡的門口。
路上。雷定坤詢問他需不需要換個地方,想了一想之後,段立還是拒絕了雷定坤的這份好意。
出了靈晶行,段立直接去了執(zhí)法殿,連假都沒請就消失了這麼久,還不知道魏猛會是一個什麼樣地反應(yīng)。
沒想到他剛一踏入執(zhí)法殿,魏猛卻是笑著說道:“還有兩天才到月底,怎麼不和雷管事多聚聚?”
原來雷定坤竟是已經(jīng)細心代自己請了假,段立忙道:“屬下怕有什麼事情。所有趕了回來。”頓了頓,又道:“當時是臨時被管事大人留住了,所以纔沒能親自來向您請假,還望大人海涵!”
“些許小事不打緊!”魏猛擺了擺手,將桌上一張卷宗丟給段立,說道:“看來你是對的,自從你執(zhí)掌司守院以來,涉及人命的事件確實是少得多了。”
段立拿起卷宗一看,這是一張在他執(zhí)掌司守院的這五個月內(nèi)。各路巡查使、巡司報上來的事件彙總。上面用硃紅色筆標記的事件是逐月的減少。
段立將卷宗合上,謙虛的說道:“院長大人。這是多虧了您和幾位堂主的支持,否則屬下也沒辦法處理得這麼順利。”
“這確實是你地功勞,不必謙虛。”魏猛淡淡的瞟了段立一眼,眼中有著幾絲讚許之色。
“謝大人誇獎。”段立淡淡笑了笑,說道:“對了,院長大人,我想讓刁長老接手部分事務(wù),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段立執(zhí)掌司守院後,他便將刁成給架空了。現(xiàn)在的執(zhí)法長老處理各項事務(wù)又有了很大的自主權(quán),所以刁成現(xiàn)在眼紅得緊,曾經(jīng)屢次找到段立,說希望爲段立分憂,卻被段立淡淡一句“刁長老您年事已高,就不麻煩了。”給噎死了。
段立也只是想給刁成些顏色看看,以報他當初設(shè)計自己之仇,現(xiàn)在他想把事務(wù)重新還給刁成,將自己在這些俗物中解脫出來。反正在他這幾個月的潛移默化下,下面的各路巡司、巡查使都很快的學會了他這種抓大放小的執(zhí)法風格。
魏猛瞟了段立一眼,說道:“刁成此人辦事還是可以的,也不敢胡來,你執(zhí)掌司守院,你自己決定吧!”
“謝院長大人,屬下告退!”段立忙朝魏猛拱手道謝,接著便退出了執(zhí)法殿。
段立自己雖有十幾天沒來司守主殿了,但謝依舊帶著五名親衛(wèi)守候在了殿外,一見到段立,六人忙躬身行禮。
“謝,去請刁長老過來。”段立微微一頷首,朝謝吩咐了一句,自己走到案幾後地玉椅上坐了下來。
很快的,刁成便踏進了主殿,先朝著段立微微躬身,這才問道:“大人,您找我?”動作言語之中都很是恭敬。
“嗯,請坐。”段立微微點了點頭,揮手讓幾個親衛(wèi)退出大殿,這才輕聲問道:“刁長老,您今年有兩千六百餘歲了吧。”
“是的。”刁成愣了愣,但很快便點了點頭。
段立點了點頭,滿臉笑容的道:“是這樣的,我記得我剛來的時候,您說自己年紀有些大了,所以,我準備幫你想想辦法,讓您老提前去長老院享享清福,您看怎麼樣?”
刁成臉色猛的一下變得煞白,渾身都感覺有些冰冰涼,嘴脣抖動了兩下,沒有吭聲。要是半年以前,段立說這樣的話,他肯定想都不想立馬就會答應(yīng)下來!進入長老院後雖說沒有什麼權(quán)利了,但總比呆在這裡繼續(xù)得罪人強的多!
而現(xiàn)在地執(zhí)法長老,雖然依舊要得罪不少人,但也可以交好無數(shù)地人!他還幻想著段立什麼時候也讓他處理下事務(wù),與以往得罪過的一些人修補一下關(guān)係,也爲自己地親人後代鋪鋪路。可沒想到段立現(xiàn)在卻是要將他趕出司守院去!
“怎麼了?刁長老,您身體不舒服?”段立嗖的一下站了起來,作勢就要朝外走:“我現(xiàn)在就去和院長說說,讓您明天就去長老院。”
刁成連忙閃身攔在他身前,暗暗一咬牙,朝段立躬身行了一禮,誠懇的說道:“大人,是我對不住您,希望您大人大量,原諒我當初的過錯!”
段立扶住刁成的肩膀,裝作一臉詫異的道:“哎,刁長老,您這是哪裡的話?您又沒什麼地方對不住我!”
事到如今,刁成也只有選擇和段立坦誠相對了,他看了段立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大人,當初我以爲您年輕氣盛,所以便想將這得罪人的差事都交給您,施娟母子也是我暗中找來的……”
聽刁成說完,段立拍了拍他肩膀說道:“刁長老,事請都過去了,我也不會放在心上,聽您這意思,莫非是不願去長老院?”
刁成連忙站直了身子,抱拳朝段立說道:“大人,屬下想繼續(xù)呆在司守院聽候您的差遣!”段立看了刁成一眼,沒有表態(tài),而是沉吟著走回玉椅上坐了下來,刁成眼睛片刻不離的盯著段立,神情很是緊張。
段立眼睛時不時的瞟一眼刁成,沉吟了良久,終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刁長老,您老身體既然還行,那就留下來吧。這個月的卷宗便交由您處理,將處理的結(jié)果彙報給我就行了。”
刁成大喜,忙朝著段立一躬到底,說道:“謝……”
刁成話尚未說完,段立一伸手,說道:“先別急著謝,事情如果處理得不好,我以後可不敢再勞煩您了!”
“大人您請放心,屬下一定盡心盡力!”刁成自然是連連做出保證!
兩天後,各路巡查使、巡司相繼返回了司守院遞交了卷宗,刁成果然是處理得井井有條!
將司守院的事情交給了刁成,段立便向魏猛提出了申請,說是要暗地裡去各星域轉(zhuǎn)一轉(zhuǎn),看一看各巡司、巡查使的執(zhí)法情況,魏猛自然是同意了!
(汗,今天狀態(tài)真的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