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樓宇不會放過對方這個停頓的時刻,一雙玄玉手一連打出九道攻勢!
“朝陽初升!”
“烈日當(dāng)空!”
“陽極空置!”
“月浦蠻空!”
....
一道道玄奧莫測的攻勢打了出來,少年人明顯有些狼狽,應(yīng)對起來也有些捉襟見肘,粗麻的衣衫被轟的殘破不堪,值得一說的是,樓宇很明顯的發(fā)現(xiàn)少年此時的防御比起之前兇獸護體時低了不止兩籌,如果是換做剛才,少年雖然也只能硬抗,但是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受這么重的傷。
“陰陽同起!”
“四方環(huán)宇!”
“肩擔(dān)日月!”
隨著樓宇蕩天九式一一打出,少年似乎再也承受不住這蠻橫的攻擊,吐出一大口鮮血身子象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向后飛去。
四周那似乎無窮無盡的黑暗慢慢散去,樓宇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只見原本霸氣無邊的少年此刻的形象只能用凄慘來形容,一身衣衫被轟的破爛不堪,化為獸爪的右手或許因為承受了太多的壓力,此刻也變得血肉模糊,原本剛毅的樣貌或許因為劇痛在鮮血的襯托下顯得猙獰恐怖。
反觀樓宇卻除了剛剛跟少年蠻橫肉搏時所留下的一些小傷以外,基本和最初沒有什么區(qū)別,或許因為剛才那組蕩天九式的消耗使得他現(xiàn)在呼吸有些沉重,但這與那邊明顯只剩下半條命的少年相比完全不算是消耗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場因為一句話而引發(fā)的決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少年至尊,再一次用他無上的實力鎮(zhèn)壓敵手,成就無上威名。
大約過去了半盞茶的時間少年似乎用盡全身力氣站了起來,隨后有些歇斯底里的笑道:“哈哈,這就是曾經(jīng)擊敗父親大人的樓家人,似乎不過如此,父親你果然是個廢材,什么遇到樓家人就要退避三舍!我跟你這個廢材不一樣!我不會輸?shù)摹!闭f完最后一句話少年抬起了頭。
細(xì)密的獸毛從黃袍少年身上涌出,一把通體黑色刀背上還印著一顆猙獰獸頭的長刀不知從何處出現(xiàn),當(dāng)少年握住那柄長刀后,天地元氣猛的躁動,向一處匯聚,形成了一座三丈高的巨門,巨門緩緩打開,一個巨大的兇獸從門中沖出!仿佛由無數(shù)的兇獸拼接而成,麟首、熊身、龍爪、牛蹄....
“啊!那似乎是上古時期的兇獸!”
“真的!跟古籍之中所記載的兇獸螯劫一模一樣啊!”
“這名少年究竟是從哪里來的?竟然能夠演化如此兇獸為之助陣!”
“樓宇少爺危已,相傳這種兇獸在上古時期以神靈為食,根本無法抗衡啊!”
“沒想到老夫今生還能看到傳說中的兇獸,真是不枉此生了!”
“不對!真正的螯劫能以神靈為食,這只遠遠沒有那種氣勢,相比是一只出現(xiàn)返租現(xiàn)象的兇獸,還處于幼生期,不可能力壓天下。”
即便如此浩蕩的兇獸氣息也席卷了整個風(fēng)家莊園,讓眾人不禁感嘆,不愧是上古兇獸,那種與生俱來的威壓竟然就能有如此氣勢。
仿佛化作了一只人性兇獸一般的少年身上的傷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手中握著黑色獸頭長刀,一個飛身踏在螯劫之上,俯視著樓宇,舉起手中的長刀,道:“此刀名為劫刃長四尺,寬五寸厚七分,乃是上古兇兵,與我有緣被我收取,刀中沉溺萬獸之靈,有屠神滅仙之威,可惜我實力不夠,所用之力不及萬一,但是贏你足夠了,我不占你便宜,調(diào)整好你的狀態(tài),拿出你的武器,與我全力一戰(zhàn)吧。”
樓宇深吸一口氣,看著此刻站在兇獸肩上的少年,沒有說話,再一次舉起雙手,肩擔(dān)日月隨即擊出,帶著無上威嚴(yán)的玉印向著螯劫上的少年沖去。
少年雙手握刀,身體前傾用力揮出。只見剛剛還讓黃袍少年狼狽不堪的蕩天九式此刻卻顯得如此脆弱,一刀之下就被從中斬斷。
“拿出你全部的實力吧!我已經(jīng)看破了你的不敗神話!如果你只有這樣的實力,那么我想父親對你們樓家人實在是太高估了!”此刻的少年渾身戰(zhàn)氣逼人,帶著一種無可忽視的無敵之勢!
事已至此,任誰都能夠看的出來少年人是有備而來的,與樓宇對戰(zhàn)絕對不是因為一時興起,其中的恩怨或許比眾人想象之中的要多得多。
“管好你自己吧!”樓宇平淡的回應(yīng)了一句,而后不在理會少年,身影不斷地變換著位置,蕩天九式交替擊出,不過之前還帶著無上威勢的蕩天九式此刻卻似乎失去了作用,無法傷到螯劫兇獸上的少年。
刀影、拳影占滿了整個風(fēng)家莊園的上空,賀壽的眾人此刻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被兩位少年的戰(zhàn)斗所吸引,別說是那些跟著長輩來見見世面的同齡人,即便是那些已經(jīng)在南國成名已久的老一輩修士此刻也不禁感嘆,自己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早已被后一輩人所取代了。
此刻戰(zhàn)斗的兩位少年已經(jīng)將同輩人遠遠地甩在了后面,放眼九州,都可以稱之為少年至尊了,同輩之中已然沒有了敵手。
兩名少年所欠缺的,只不過是作為高手的底蘊,顯而易見他們兩人,如果可以成長起來,未來的成就,誰都說不準(zhǔn)在哪。
少年的刀芒似乎充斥在整片莊園的上空,樓宇被壓制的四處閃躲,只能夠不斷的將蕩天九式轟出與之抗衡。
刀芒與拳影相撞迸發(fā)出燦爛的光輝,渲染著這片天空,而那只遠古兇獸不住的發(fā)出震天的咆哮,能夠穿碑碎石的龍爪不斷揮出,將樓宇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
此刻的情形對于樓宇而言可謂是相當(dāng)被動,既要應(yīng)對少年凌厲的刀勢,又要時刻防備著那只威勢浩蕩的兇獸,雖然此刻樓宇修為驚人,但是此刻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樓少爺要輸了,即便是少年至尊也難以抗衡那上古兇獸啊!”
“哈,不可一世的樓大少爺也有今天?他也就與我們這些人相比有些優(yōu)勢,真正遇到隱世的大勢力出來的人杰,他也只能是被動挨打的處境。”
“這少年實在是太強了,難道來自上古世家嗎?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他們家族每個人都這么強那世間還有誰能夠與他們相抗衡呢?”
“樓少爺不可能翻盤了,結(jié)束了。”
.....
在四周的人們有的感嘆,有的嘲諷,有的羨慕,流露出各種情緒,不過不管怎么說,此刻激戰(zhàn)的兩位少年,都是世間最頂尖的天驕。
“不要再躲了!樓宇!來與我正面一戰(zhàn)吧!”少年此刻渾身都散發(fā)出一種暴虐的氣息,仿佛站立在九天之上的神魔一般,手中長刀反手一挑,一道百丈刀芒滑落而下,仿佛帶著兇獸的咆哮向樓宇沖去!
樓宇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