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面前的炎辰,只是回頭看了此人一眼,隨后回轉身去,再次說道“尚御史,好好管教一下你的狗,如果再敢亂吠的話,我不介意幫你管教一下!”
炎辰的話惹來身后幾人的大怒,“你!”
人群慢慢的朝著那高臺走去,只聽一道鼓聲錘響,仿佛是驚醒了那沉睡中的猛獸一般,整個天色忽的一下完全亮堂了起來。
“百官上殿!”
一聲高呼,緊接著便是一道縹緲之音響起,好似那來自天上的仙樂一般,鼓樂其名,渺渺余音。
人群緩緩地魚貫而入,自然是站居兩旁靜靜的等著那作為夏國最高統治者的出現。
“大國師到!”
這一身長喝可是讓不少人都望向了大殿之外。
大國師可是好久都不曾現面了,幾年前大國師的地位也是僅次于當今人皇,可是隨著炎辰的崛起,大國師一脈便又再次變的偃旗息鼓起來,而且好久都不曾聽到他的消息了。
“諸位來的很早啊!”
隨著一人的邁進,無數的目光全部聚在了他的身上。
夏國的大國師商鳩,已經服侍了兩代人皇,而且當時上一任人皇駕崩之時,可是一直都是他在幕后執掌著整個夏國的運轉,可是近兩年來,大國師的消息卻是很少有人得知。
今天能夠見到他,也實屬超出了不少人的預料。
“大國師早!”
只見人群中不少人面露喜色,這段時日沒有大國師的撐腰他們可都是隱藏著,一直并未有任何的動作,而且還是在一如既往的耿耿敬業,絲毫沒有給當今陛下一點點機會。
“炎王爺,你來了!”
身穿一身藍底龍袍的商鳩緩緩走到炎辰前面,輕聲問候了一句,卻直接站到了炎辰的后面。
“嗯,來了!”
對于他的舉動,炎辰的面容沒有絲毫的改變,只是淡淡的說道。
這一幕可是讓不少人都驚呆不已,這兩人可以仇家啊,怎么說話還如此的客氣,若不是炎辰,現如今的大國師可是一直都是那一言九鼎之人,而高座上的那一位只不過是一名傀儡而已。
正當眾人驚訝之時,只聽一聲嘹亮的喊聲響徹在大殿之內。
“陛下駕到!”
一聲長音讓眾人全部停止了再去探索的眼神,全然盯著那緩緩而來的那人。
一身明黃龍袍,上面繡著道道青云白霧,象征著夏國最高權利的身份,緩緩朝著那大殿上的龍椅而去。
只是他的目光卻一直都在盯著大國師所在的方向,今日他能夠現身也是實屬超出了他的預料。
這一年來,大國師一直都在抱病在家,全然沒有了以前那種在自己面前手指江山時的豪氣。
“陛下!”
待他落座之后,大殿上的眾人齊聲一呼,“陛下!”除了殿內僅有的幾人,剩下的全部跪倒在地,一聲山呼,震的大殿內外響徹千里。
只見高座上的那人隨意的掃了一眼,“諸位請起!”
再次扣頭一謝,眾人這才悄悄的整理了一下衣物,再次站回原位。
“今日,我想諸位都知道了將要發生什么,如無異議的話,那朕就宣布,正相之位由朕的五子炎辰來擔任!”
說完話語,人皇的眼神一直在盯著那大國師所在。
最近一段時間,人皇已經感覺到了在這皇宮里面一直有一股暗流在悄悄的涌動著,雖說他沒有查出什么,可是只覺告訴他,就是這位在兩年前霸占朝廷的大國師,兩年前是炎辰幫他奪回了這一切,他本是應該謝他一回。
可是為了自己的皇權,他還是那樣做了,而他卻沒有一絲后悔,甚至現如今又再次感覺自己的皇位不保,再次把炎辰招來,幫他擋過這一災,可是自從他上次見證了炎辰的實力。
那剛剛在自己手中還沒有焐熱的百萬兵馬,說什么他都不會在交給炎辰,他要讓炎辰用血肉之軀跟大國師拼一個兩敗俱傷,到時候他又可以在幕后坐收漁翁之利。
“臣,有事要說!”
聽到有人的話語,人皇瞬間挪開眼神便直接看了過去,這時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李大人有什么話要說?”
“稟陛下,炎王爺已經貴為王爺,在封賞正相這恐怕有些不妥!而且這也會讓不少人心寒啊!想他可是沒有一點政績,如果就這么貿然的成了正相,我怕會遭到很多人的不滿!”
隨著他的開口說話,底下的不少人,也有人接著站出來再次說道,“稟陛下,兩日前炎王爺可是不問青紅皂白就殺了我們以為六部官員,而且坊間還傳言他是為了一個女人,這是多么有損我們朝廷的威嚴!”
“稟陛下!炎王爺成為正相,臣不愿,他剛來皇都幾日,就已經把這里鬧得風風雨雨,世人都知此人乃是一名心狠手辣之輩,如果正相之職給了他,我們整個朝廷恐怕就要成了別人的笑柄了!”
接二連三的話語,讓那高座在龍椅上的人皇面色漸漸冰冷起來。
“尚御史你怎么看!”
聽到人皇的話語,尚御史直接站出身來,“臣與他們的意見一樣,雖說他炎辰身居王爺尊位,可是沒有起到一點的表率作用,濫殺無辜,現如今已經攪得滿城風雨,臣不愿!”
看著殿內站出的眾人,人皇的臉色冷的猶如那寒冰凍雪一般,”冷太尉,你怎么看!“
“稟陛下,臣支持,臣認為他們該殺,并且是殺的好!想他彭余作為一名皇都的刑部尚書,竟然知法犯法,按律應該是最加一等!死有余辜!“
聽到他的的話語,尚御史抬眼看了此人一眼,隨后便地下頭來,他知道這個冷太尉可是完全是陛下這一派的,無論陛下做什么,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持。
“陛下,臣有話要說!”
“講!”
人皇的聲音已是讓人聽之便猶如那寒冬飛雪一般。
“就算是戶部尚書彭余有罪,也輪不到炎王爺出手,咱們夏國有自己的法度,而且彭余身為朝廷命官,一生一死全在陛下的口中,他炎辰何德何能敢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