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夏冰靈也是緩緩而出,望著眼前的眾人,她內心驀然的升起了悲哀之感。
夏無天也是緊隨在后。
這樣奇怪的一幕可是讓眾人不知所以。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相大人怎么還會受傷。
在他們心中正相大人一直以來都是那頂天立地的男人,受傷這個詞根本就用不到此人身上,而且他可是曾經親率百萬兵馬的大人物。
此時炎辰的形象在每個人的心中都產生了一絲動搖,無堅不摧的正相大人也有這樣的一天,他也跟所有人一樣,也會受傷,甚至也會死。
而就在炎辰出現的一剎那,所有龍魂便緊緊的圍在炎辰身旁,看到他們的王又再次站起來了,每個人的臉上除了興奮便是那眼睛里滿含的憤怒。
“諸位,我炎辰!這位就是北域王!”
簡短的一句話,讓在場的眾人再次沸騰起來。
他是北域王?怎么死了呢?
“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北域來使怎么會死!在說了他可是北域王啊,誰敢殺他!”
抬頭輕掃著場內的眾人,炎辰仿佛看透了他們的心思,再次說道,“諸位猜測的不錯,他的確死了,他死在了我們人的手中!死在了一條前途光明的道路上!死在了所有利益下,驅使者的手中!”
炎辰的話語響徹天地,沒有人知道炎辰此刻是怎樣的一副心情,但是都猜出只要炎辰活著,那就是他口中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噩夢。
上層的爭斗他們不懂,但是炎辰的話仿佛是撬開了他們所有人的心扉一般。
北域使者來此便是帶著臣服而來,再說夏國的邊疆四域一直以來都是他們在守護于此,多年從來沒有退縮過一步,他們沒有像朝廷討要過一份糧食,可是迎接他們的還是一死。
“老哥!回家!”
這句話雖然蒼白無力,可是也瞬間傳進了所有人的耳中。
眾人目送著那兩道血衣身影漸漸消失眼前,隨后岸上響起了一陣集合號令的聲音,一時間千人長隊成型,跟隨著此車浩浩蕩蕩的朝著遠處駛去。
直到消失在盡頭,在場之人才堪堪反應過來。
“這是怎么回事,剛才正相大人說的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可是這次北域王的死肯定跟某些人有關!”
“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過好自己的小日子比什么不好!操這份沒用的心!”
隨著人群的散去,不少人也把這里的一幕如數的散發出去。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整個皇都都知道了此事,可此時的炎辰已經躺在車內,背靠這座椅沉沉的睡了過去,而在他手里的夏商卻還是被他安好的放置一旁,如他一般靜坐在此。
“快!快!小心點!把人抬進來!”
隨著薄老的輕呼,只見小七和暗影急忙攙扶起王爺,而在一旁的夏無天也是緊緊的扶著自己的父王。
“王爺,我們到了,我們到了!”
看著如此情景,小七在一旁輕聲說道,直至此時,那緊握夏商的一手才緩緩的松了開來,只見那具身體瞬間便倒在了夏無天的懷里。
而就在炎辰進去的那一刻,千名龍魂瞬間把這里包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就連一只蒼蠅都甭想飛進去。
與此同時,坐在無上宮殿內高座上的人影卻是心滿意足的看著手上的報告,順便還不時的打量一下跪在地上的周蒼翼,滿面的歡喜神色。
這可他這么多年以來聽到的最為滿意的答案。
夏商已死,炎辰重傷!這正好給了他一個可以運作的機會。
“周大人,你做的不錯,朕很是欣慰!說吧,想要什么賞賜!”
坐在高座上的人皇一臉笑意的看著此人。
“陛下,這是臣應做的本分,怎敢在跟陛下要什么賞賜,如果說臣非要的話,那就請陛下讓臣一生一世來服侍陛下吧!”
聽到他的話語,整個大殿內傳來了人皇那極度開朗的笑聲。
“好!好你個周蒼翼,說吧,在把江上的事情說一遍!”
接著周蒼翼眉頭微皺了一下,緩緩地說道,“陛下,今天我見到了一奇怪之人,他全身被紅袍籠罩,不過臣看他的身影好似國師大人!”
“嗯?”
只見高座上的那人眉頭微微一皺,“大國師?他難道跟李斯還有什么聯系?”
“這!臣就不知了,不過最后那紅袍男子可是使出了一劍,那一劍的威力可是驚天地泣鬼神,可炎辰還是沒有被此劍殺死,最后還被炎辰一刀斬下了一條臂膀,如果是大國師的話,陛下不妨試他一試!”
周蒼翼很是小心的說道,只是那一劍實屬讓他記憶深刻,恐怕他有生以來還從未見過那樣的一劍,就好像不是該從這世界出現一般。
“哦?這么說那人還有一把厲害的劍?現在那把劍在哪里?”
“陛下,那把劍現在應該還是在炎辰手里,不過自從那把劍發出一擊之后,就變得暗淡無光,好像沒有了什么威力一樣!”
此時的人皇再次看了周蒼翼一眼,從他的話語中,人皇聽出他并不懂那把劍的含義,如果能夠找到的話,他相信自己絕對可以認出,而且以他的說法,那把劍使用過后就沒有了威力,這可是關鍵一句。
想那長劍定是被某人施以了強大的靈力,不然絕對釋放不出如此迅猛的一擊。
可炎辰的頑強也超出了他的預料,即使在重傷之際還能斬殺此人一條臂膀,可見這個炎辰成長的實在是太過迅速,隨后人皇面色一寒,看來很有必要再去一趟密室,那個老家伙果然瞞著自己不少東西。
跪在地上的周蒼翼在見到人皇那突然變化的臉色后,趕緊說道,“陛下,此事我會暗中調查下去,我想這個炎辰現已經深受重傷,不如...”
說著話語,他便用手輕輕劃了一下自己的頭顱。
人皇再次靜靜的看這此人,這周蒼翼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跟朕如此提議,即使那炎辰實屬該殺,可他還是朕的義子,不過此時的人皇并沒有顯露出一點不喜,只是緩緩說道,“愛卿,這件事情我就交給你了!讓朕看一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