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讓他感覺到了恐怖,仿佛只有跪下,自己才會心安一點。
“先生,不,不,幾位大人,我錯了,求求你繞了我吧!我只是客人而已!”
王航可是知道眼前這人可不是自己能夠?qū)Ω兜娜耍此麄儦⑷四乔屣L淡雅的樣子,就明白自己這絕對是惹上了硬茬,說不準還是一位通天的人物。
就算自己在活上個十年八年恐怕也到不了這個境界。
長期以來在社會上的摸爬滾打,讓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只有跪地求饒,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感受到那一縷目光的望來,王航趕緊磕頭謝罪,以求他們能夠繞過自己。
“這件事情看來你很熟練,經(jīng)常做?”
在感受到此人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王航趕緊回道,“沒...沒有,只是空閑之余進來轉(zhuǎn)轉(zhuǎn),這次碰巧,真是碰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聽到輪椅上那人的話語,王航腦海中瞬間就劃過了無數(shù)個念頭,看看怎樣能夠活的一命。
“斷一臂!算是對你的懲罰!”
滿腦子在為自己掙脫的想法瞬間嘎然而止。
斷一臂!
剛剛的話語不停得在他腦海中回蕩開來,自己如果斷去了一臂,回去還不知道能不能震得住那些人,如果...
還未等他想出應對的辦法,只感覺身旁忽然多了一道冰寒的身影。
“斷...斷一臂!我...”
不等他多言,只見一道寒芒從眼前瞬間劃過。
滿眼的震驚之色完全被一股劇痛完全代替,讓他忍不住的大聲呼喊了起來。
可是隨著來人那道目光的再次望來,王航瞬間閉上了嘴巴,強忍著疼痛,自己還好是一名武者,也知道一些止血,去痛的法子。
血淋淋的一地讓他身旁的張經(jīng)理面色更加蒼白起來。
自己本是狩獵之人,今日卻被人當成了獵物。
“這里你是主事的,這些年也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斷你雙腿不算為過!”
聽到此人的話語,身為這里的張經(jīng)理瞬間慌亂了起來,往常都是他一派趾高氣揚的樣子,今天卻不得不跪地求饒。
“大人,我只是一個管事的,這里的負責人可是小王爺,這些年我也是按照他的吩咐來做,從來都不敢逾越一次,求求大人了,放了我吧,斷了我的腿,我真的就沒法活了!小王爺會殺了我的!”
而對于他的話語,炎辰可是無動于衷,只是平靜的看了此人一眼,隨后便不在理睬。
小七此時按照王爺?shù)姆愿谰従徸叩缴砬?,手上的寒芒再次重現(xiàn)。
“你...你們不能這么對我,小王爺不會放過你們的!”
在他最后的一聲驚吼中,瞬間一股暖流從上而下,望著那毫無知覺的下肢,張經(jīng)理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小王爺絕對不會養(yǎng)一個廢人的。
這里面的動作并沒有引起外面的一絲動蕩,不得不說這里的隔音設施是多么的完好。
叮鈴鈴!
這時炎辰身上的一道鈴聲響起,讓那臉色蒼白的黃琴心也瞬間回過神來。
自己剛才看到了什么,這可是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見過的事情,這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是誰,怎么這些人說殺就殺了。
還有這個張經(jīng)理,她可是從外面那些姐妹的口中得知,這個人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可是在此人面前,竟然真的成了一只羊,而且還是一直搖尾乞求的羊。
手機的鈴聲讓場中為之一靜,只見炎辰緩緩的拿出,看著上面的號碼,嘴角露出一抹輕笑,隨后便接通了起來。
“炎辰老弟,你明日什么時候到啊,我讓人去中轉(zhuǎn)站那里接你!咱們也是好久不見,正好坐下來喝上幾杯!”
“淳王爺,你還是叫我名字的好!明天就不用你派人來接我了!”
聽到話筒里面的話語,一直倚靠在座位上的夏淳忽的一下站直了身子。
剛才炎辰的話語,他聽出了一絲弦外之音,而且跟他的稱呼也是異常的客氣,雖說兩人沒有他和北域王那么熟絡,但是因為北域王的那層關系倒也不至于太過冷淡。
“呵呵...這怎么行,堂堂的夏國正相大人來此,我在不派人前往,這無論于情于理也說不過去,就這么定了吧,明日我派人中轉(zhuǎn)站去接你,咱們好好喝上幾杯!”
話筒里的聲音只是停頓了片刻,接著便再次響起。
“不用了,這個未來汽車城是你的產(chǎn)業(yè)?”
炎辰突然的一問,讓那本是站直身體的夏淳有些不解起來,接著帶著疑惑的回道,“是,是我的產(chǎn)業(yè),你怎么知道?”
“那就好!”
聽到里面的話語,這讓遠在王府的夏淳感覺到了一絲不妥,炎辰的話語可是隱隱的透露著一絲不快。
“父王,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剛才父王的聲音他可也是聽的清楚,知道剛才是父王主動跟炎辰打去的電話,就是為了問下明日他何時到來的事情,而且他們還聽說這次陪同可是有四位皇子。
蓋住話筒,夏淳輕聲說道,“炎辰怎么知道的未來汽車城?”
他的問話也讓夏漢杰一陣懵逼,這未來汽車城可是他們的產(chǎn)業(yè),這個炎辰按說不應該知道啊。
與此同時,在這間貴賓區(qū)里,那趴在地上的二人已是雙目呆滯,剛才輪椅上那個男人的對話,他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而且他真的是在跟東域王對話。
眼前的這一切已經(jīng)然他們忘卻了自己身在何處,只感覺自己一陣頭腦眩暈,尤其是那雙腿已無的張經(jīng)理,按說早已該昏迷過去,可是被小七那特質(zhì)的手法一按,他的雙腿雖斷,可是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完了,眼前這個人果真沒有說大話。
而一直站在炎辰身旁的黃琴心微張著嘴巴,驚愕的看著此人,剛才的話語,她可是聽得最為清楚,也知道眼前這個人真的有可能就是和那東域王熟悉。
而且從他們的稱呼上,他好像和那東域王很是熟絡。
“說話吧!”
就在眾人驚愕的同時,只見坐在輪椅上的那位男子把電話遞了出去,明顯是在對著張經(jīng)理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