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大人,我沒有想到啊,咱們基地可是從來沒有出過事情,而且那金陵園方圓十里全部被劉發戒嚴了起來,一開始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里出了事情!“
只聽話筒里有人快速的解釋道。
“給我去查!劉發他還沒有這么大的膽子,如果背后沒人給他撐腰,諒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動那里的心思!還有給我把李奇醫師必須找到!不然你就不用回來了!”
此時的李中天已是滿心的憤怒,這才一日時間,自己苦心在海平市經營的制藥基地竟然被人毀了,那里可是關乎著他們李氏未來的發展,不少的機密可都在那里,尤其是最為重要的李奇,只要有了他在,自己還是可以在建立一所基地。
不一會,一名管家模樣的男子緩步走了過來,“族長,查到了,是炎辰在背后搞鬼!而且那間基地也被他占據了私有!”
“炎辰!又是他!這幾日我聽到的消息可是有不少都關乎此人!一個炎氏的孽種,竟然還給我造成這么大的困擾!”
聽到來人的報告,李中天不停的在大廳內來回走動著,這個炎辰如果不是有著其他的身份,他早已滅掉了他。
“族長,不如我過去親自殺了他!以免他在給我們惹上什么麻煩!”
這名老管家說話的時候,臉色頓時顯露出一陣猙獰。
“給我接通大國師的電話,現在是需要他的時候了!”
咆哮過后的李中天已經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大國師手上可是掌握著龍虎堂這道殺人的利器,在夏國沒有他不敢刺殺之人,身為人皇的暗中刺殺部門,可是一直都在享受著皇權帶來的榮譽,現如今的龍虎堂可是已經今非昔比,這里凝聚了不少夏國各地的武學高手,就連大宗師境界的人物也有數位。
人皇的弱勢導致了現在的大國師一派獨大,往往不少的信息都是先經過大國師的手中才會傳到人皇那里,即使人皇隱忍了數年,可如今他還是沒能搬動這顆殘留已久的棋子。
本是棋子現在卻成了一直壓在他頭上的利器。
“國師大人!我們在海平市的基地被人毀了,現在需要你的幫忙!”
話筒里出來李中天那獨有的蒼老聲音,明明是中年之相,可是那話語中卻是變的異常蒼老。
“李族長,這件事情,你交給我就好!記住那研制的秘密絕對不能外露,否則那就成為你的滅門之禍!”
話筒里傳來一陣猶如是金屬摩擦的聲音。
聽到這里,只見李中天點頭應道,“放心,國師大人,機密都在那李奇手中,如果不能得到,到時候就請您殺了罷了,有我兒的那間海外基地也是可以繼續我們的合作關系!”
“好!記住你說的話!沒有能力的合作對象,我不要也罷!“
隨著話筒掛斷的聲音響起,一間格外陰森的大廳中傳來一聲沙啞的聲音。
“金蛟派幾人去一趟海平市,務必找到李奇,殺之!”
“是!”
黑暗中一道滿是被黑衣籠罩的男子抱拳應道,隨后便隨著一陣咔嚓的鐵門響聲,那道黑衣身影轉眼便消失在了面前。
嚓...嚓...
只見高臺上那被一身暗紅籠罩的身影緩緩的坐下,隨后再次響起,“黑鳳監視李氏,我要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
“是!”
一道清脆的聲音隨之響起,伴隨著叮當的聲音,一名老婦模樣的女子拄著拐杖朝著門外走去。
任誰見到都不會相信剛才那童齡之音會是此人發出。
海平市又再次以成為了眾人的角逐之地,只因那地下基地是在是關乎著不少人的利益。
“快!快帶我去見你們族長!”
次日中午之時,只見寧子平快速的朝著王氏而來,急匆匆的樣子惹得不少人佇立觀望。
“子平,出什么事情了,看你如此的慌張?”
“王老哥,出事情,現在海平市完全被戒嚴了起來,只是針對我們幾家的,只要是我們的人,全部被攔截了回來!”
寧子平幾乎是哭泣的說完。
“你說什么!出不去了?”
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想他們以前在海平市的時候,哪次不是出入自由,現在倒好這情況儼然是被人直接軟禁了起來。
“是啊!王老哥!全部是那劉督臺的人,各大要道都是他的人,我派出去的那些全部被轟了回來,有幾個脾氣暴的,直接抓走了!”
“瑪德!踏馬的!”
此時的王倫只有口吐臟字,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語言可以形容他此時的心情,好好的海平是竟然會成了自己的葬身之地。
“趙元呢!他怎么沒來?”
王倫氣急敗壞的說道。
這個趙元可是擁有著最多的財富,他也是收攏資金最早的那個人。
“我...我不知道啊!今天我還沒有見到他!”
寧子平的話語剛剛落下,便被外面的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擾了起來。
“族長,出事了,出事了!”
“什么事,這么急?“
此刻的王倫幾乎是吼出來一樣,實在是這一天的煩心事太多了,一會不是哪個侄子逃走就是哪個親戚偷東西,這已經是讓他變得焦頭爛額。
“趙...趙元不見了,而且趙家不少人也消失不見了!”
“你給我在說一遍!”
只見王倫一把拽過來人的領口,瘋狂的搖晃起來。
“族長,是真的,那趙元不見了!”
聽到來人說完,王倫一改那焦急之色,大聲喝道。
“滾!”
喊完此聲,內心慌亂不已的王倫緩緩的走到那坐一旁,一把直接坐了下來。
“王老哥,怎么辦啊!這個趙元!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等我找到他了定要將他碎尸萬段!虧我這么信任他!”
聽著寧子平那罵罵咧咧的聲音,此時的王倫已經沒有力氣在與他探討什么!
“完了!完了!我王氏算是毀在了我的手上!”
“王老哥,不要灰心啊,他趙元既然能走,我們就也可以!對!他走的肯定是水路,利用我們干擾視線!“
寧子平憤憤不平的說著。
“晚了!已經晚了!”
一聲長嘆讓王倫瞬間蒼老了不少。
“兩位族長為何事哀嘆!”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道很是陌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