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阿魁能夠在今天奪得那絲巾的關鍵所在。
“這…他可是你們這二十萬大軍的統帥,他一句話就足以砍掉你們所有人的頭顱,為了我,你們在丟掉性命實在是不值的!”
女子一邊說著,那本是走動的身子也隨之停了下來。
她越是如此之說,越是讓阿魁感覺到自己的羸弱,如果他足夠的強大,這樣的女人怎么可能會落在那個只知道拍馬屁的手上。
而且他對于戰爭完全就是一竅不通,整場戰爭下來,一直就是瞎指揮,而在當時他都能看得出,這西域明顯就是在引誘他們進來,如此簡單的計謀,最為可笑的是,他竟然不知道,還一直的剛愎自用,真以為自己是什么武圣轉世不成。
“放心,跟我來軍營,他不敢拿我們怎樣,別忘了還有法不責眾一說!再說了那個酒囊飯袋還靠著我們打勝仗呢!”
此時的阿魁已經鐵了心,自己今天一定要保這個女人,無論如何,也要保她,不能再讓她落入賊人之手。
一路疾馳而來,偌大的軍營已是近在咫尺,那守護軍營門口的二人一眼就看出來人是誰,今日下午,這個阿魁可是出盡了風頭,絲巾也落在此人手中。
而且他們也聽說,為了今夜能夠真的見到那個女人,他可是足足派出了不少人,就為了知道那女子出現的時間,好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面前。
“快看,那不是阿魁么?他身邊那個女人是誰!”
聽到有人的驚呼,不少人全部跑了出來。
阿魁的離去他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都是為了那個女人。
可是此時他又出現了,而且身旁還真的多了一個女人,雖是幕著夜色,可那女子的身姿他們都看的一清二楚,這不正是冷大人的女人么!
“這個阿魁真的把她弄來了!”
走進之時,眾人頓時驚呼一聲。
誰也沒想到他真的把此事辦到了,那冷大人不殺了他才怪呢。
“看什么!滾回去,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的守護在外面,有人進來告訴我一聲,都放機靈點!”
臉上雖有些血跡,可那一臉的猙獰,讓人不敢過多問候一句。
待二人離去之后,身后便傳來了一陣竊竊私語。
“阿魁太厲害了,沒想到他真的辦到了!”
眾人雖說不敢想象,但也不得不接受眼前這一事實,尤其是那女子進去時的一抹柔笑,讓他們每個人都不得不相信,眼前剛剛發生的一幕是真的。
而與此同時,城主府內,冷康盛卻是睡得香甜,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如此沉睡過,好似把這一年的覺都聚在了今日。
身邊美人入懷,眼看著勝利在握,戰功與美人皆都唾手可奪,這幸福來的讓他都有些應接不暇!
“大人,大人!”
“大人不好了!”
門口急促的敲門聲讓夢鄉中的冷康盛一陣煩躁,伸手卻胡亂的朝著身旁摸去。
嗯?入手滑順的感覺怎么沒有出現,難道剛才一直在做夢不成。
又再次朝著床上緊抓了一把,預料中的酥軟還是沒有出現。
只聽門外的敲門聲,預響預烈,儼然一副誓不罷休的態度。
“大人,大人!”
門口繼續傳來一聲聲大喊。
“美人呢!”
驚醒起來的冷康盛突然喝道。
明明自己睡覺前和美人共度巔峰,隨后自己就奇怪的睡了過去,可現在,人卻不見了蹤影。
“進來!”
就在那兩名守衛進來的時候,冷康盛劈頭蓋臉的問道,“人呢!”
“大人,我們正要說此事,那姑娘剛剛離開城門了!”
看著眼前的大人發火,兩人頓時唯唯諾諾的說道。
“離開城門了?你們干什么吃的!為何不攔下來!”
此時的冷康盛幾乎快要被氣炸。
“一群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來人,給我重打五十軍棍!”
就在冷康盛話語落下的時候,兩人噗通一聲,急忙跪倒在地,“大人,那女子我們不敢攔啊,她說她是帶了軍令出去的,而且還有一名兵士在外面迎接她!”
在外面的時候,兩人就已經打算好,自己既然沒得到,也不能便宜了那些大頭兵!就不如讓事情變的大些,誰也不好過!
“軍令?兵士?”
冷康盛可是一臉的霧水,本想在怒斥他們幾聲,可是突然想到,自己在巔峰之際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語。
“走,去軍營!”
身上胡亂披上了一件軍衣,便吩咐數人跟隨他直接來到軍營。
“大人,您,您怎么來了!”
那一直守在軍營門口的兩人,急忙高呼一聲。
夜都已經這么深了,他來此肯定是來找那女子的!
一直在這附近監視的幾人,趁著夜色連忙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冷大人來了,這件事情如果被他發現,那可就真的變大條了。
敢上大人的女人,即使阿魁不被活剮也難逃一死。
“喊這么大聲做什么,難道我不該來么?”
看著門口守護的兩人,冷康盛再次冷聲說道,“給我拿下,玩忽職守!”
身后頓時沖出幾人,直接撲了上去。
“大人,我們冤枉啊,我們沒有玩忽職守!”
兩人的高呼愈發讓冷康盛的臉色低沉下來。
在這深夜如此大叫,即使自己想探查什么也會被他人提前得知。
“哼!”
隨后甩了甩衣袖,便氣沖沖的朝著前方走去。
身后傳來的卻是兩聲“噗通”的倒地聲,頓時引來了圍觀之人的一陣噓聲!
“大人,那,她們從那出來的!”
那嫉妒的二人可是不予余力的出聲喊道。
他們來此就是打算,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女人帶走,這么標志的美人,他們都沒有上手,怎么能便宜了這些大頭兵。
一路極速而來的冷康盛也看到了那不遠處的人影,隱約間好像是從一座兵營里走出。
此時,他已經顧不得周邊的一切,直奔那名女子而去。
“混蛋,誰讓你這么晚還來這里的!”
不等走進身前,冷康盛就大聲質問起來,這女子已經是他的專屬之物,怎能再容他人染指,而且看其那嬌紅的臉頰,好似滴出水來一般,這讓經歷過此事的冷康盛怎么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