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他敢來,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新仇舊怨就從這次讓他還清吧!”
說著便拿起桌上的那副相片大步走了出來。
“切不可做錯事!那炎辰可是厲害的很!”
高座上的老者卻是大聲喊道。
對于東域之事,老者想的只是能夠安穩的度過這一生就算了,他也從來沒有想過以后東域的未來走向,以前有夏商在前,時刻還照應著他,可是現在他不在了。
又看到了那張相片,他雖說有些惱火,但是長期以來養成懦弱性子讓他也興不起跟炎辰較量的勇氣。
“父王,你別擔心了,他現在是一個癱子,怕他做什么!”
本是離去的身影頓時傳來一聲回應。
他已經想好了,既然父王不愿動他,那就按照自己的意思,而且他還知道這個炎辰可是一直以來跟李斯不對付,現如今即使他炎辰貴為一國的正相,可還是拿李斯沒有任何的辦法。
可是隨著他的離去,一條隱晦的消息便在東域蔓延開來。
說是東域的小王爺從小就和北域訂了娃娃親,而且還有人說,現在北域那個女子可是跟著別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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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各種閑言穢語就被人這么胡亂的說了出來。
而且事情也在朝著一種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著,臨近夜幕降臨之時,這件事情就被傳的神乎其神,有鼻子有眼。
說是人家北域歸順了朝廷,而且還被封為了北州王,而一手促進此事的正相大人卻是很早就與北域王之女有所勾連,要不然他才不會這么費盡心力的幫助北域。
而他們東域什么都沒有,而且那名女子據說還是小王爺訂的娃娃親,甚至還傳言,正相大人過幾天就會來此,到時候就是禍亂他們東域的開始。
而坐在高座上的老者卻是眉頭緊皺著看著下面遞上來的報告。
“查出來了么?這消息的來源在哪?”
“王爺,沒有查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而且現在好多民眾都不同意咱們東域歸順朝廷!”
聽到這樣的話語,老者第一印象就想到了自家的那個兒子,可是轉眼一想,這不可能啊,這傳言中的話語雖說是在挑撥他們與朝廷之間的關系,可是里面還夾雜著一個娃娃親的事情,這就不可能是自己兒子傳出來的了。
“去把漢杰叫來!”
話語剛剛落下,只見從外面一身酒氣得漢杰便氣沖沖的來到殿內。
“父王,怎么回事,現在外面都傳聞我和夏無雙有娃娃親,而且還被炎辰奪去了,這讓我的面子往哪里擱!”
聽著兒子那氣憤的話語,高座上的老者揮手把人斥退了出去。
“這是有人搞的陰謀!難道你看不出來么?”
老者雖說有些膽怯,但是頭腦不傻,一切事情都看的明明白白,這謠言出現的這么巧合,要說沒人在背后指揮,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陰謀!我才不管什么陰謀,現在外面都傳瘋了,說我堂堂的東域小王爺竟然被人搶了老婆!”
那猩紅的雙眼看著面前之人,嘴里不停的噴著酒氣。
今天本來就氣不順的他出去找人喝了一頓酒,可是卻聽到了關于他這樣的謠言,這讓他怎能不怒,現在的東域都在傳聞他夏漢杰是個孬種。
“漢杰,你好好想想,父王什么時候和你大伯訂過娃娃親,還有那件信封的來頭查到了么?”
高座上的老者可是把這一切都看的明明白白,很有可能,這件信封和謠言就是一人。
“沒有!我才沒有心思查那些,過兩天我就整頓兵馬,只要這個炎辰趕來,我就敢殺了他!”
“你!來人啊!把少爺攙進去!”
看著面前這個已經醉酒不醒的兒子,老者沉思了片刻,此事有人在背后搞鬼這已經成了不爭的事實,而且這件事情好像也愈發的奏效,現如今即使他想著投靠朝廷,可是民眾的呼聲完全被呼吁了起來。
而且在他們東域,自古以來都是事情不怕大小,一言不合就是動刀子,這也導致這里的民風可是異常的彪悍,在加上這里很大一部分都是沙漠之地,不少的犯罪分子殺人了,直接往沙漠里一走,待個幾年再出來的時候,誰又會知道。
如果要論起四域的生活水平,他東域絕對是墊底的存在,而且現在已經跟不上夏國腹地的潮流,在那里和這里幾乎成了一道分割線。
“去給我查!只要有人敢說,給我直接押入大牢!”
“是!”
高座上的老者能夠成為這東域之王,自然也是有些手段,雖說面對那些強大的勢力會顯得有些懦弱,但是對自己手下的百姓來說,他絕對是一個劊子手。
東域之地這里無論交通,信息都時處于落后階段,一個繁華的港口仿佛隔斷了兩個不同的時代一般。
遠在皇都,夏無天在接到陛下的召見之后,便匆匆來到了皇宮,上一次見面,他沒有資格見到人皇,這次卻是一北州王的身份。
“不錯!有我夏氏之人的風采!”
這便是陛下見到夏無天第一眼說的話語。
“謝陛下!”
看著面前之人那雖是年輕的相貌,可是這一套禮節下來卻是異常的標準。
“以后在皇都不比在北域,那個地方距離這個千里之外,一些生活壞境定然是皇都沒的比,以后有什么事情,跟朕說說,府衙,朕也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聽到陛下的話語,夏無天只是平靜的點頭應道,當初他小的時候一直不解父王給他說過的話語,可是直到現在,他終于明白了。
什么叫口蜜腹劍,現在的他也終于明白了。
“陛下,臣的父王與正相大人乃是忘年交,而且父王在臨死時已經把臣交給了正相大人,說起來,現如今的正相大人如臣的哥哥,自己住的地方就暫時在哥哥的“上亭”吧!“
一時之間殿內變的安靜了下來。
能夠在陛下面前還提條件的,他夏無天可是第二人啊!就連一旁的曹公公也為他捏了一把汗。
“也可!”
高座上的那人只是思索了片刻,便同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