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逐漸降下,慘烈的擂臺生死斗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只見那些擂臺上原本的透明禁止開始發(fā)出光芒,觀戰(zhàn)的人開紛紛點起火把和火堆,把場地照得燈火通明。這滅門之戰(zhàn)竟然不分出勝負(fù)絕不停歇!
百花門靈士境的死士越來越稀少,一些手提花籃腰挎寶劍的女弟子開始上場,可沒人因為她們是女人就手下留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下手越發(fā)的兇狠。
原本的晚飯時間,第三個擂主終于產(chǎn)生,又是天龍教的人,不勤于修煉并壓制到靈士大圓滿的力無雙,以優(yōu)雅又充滿火熱感十足的劍法,殺的百花門不敢再上去。而嬌嬌由于靈根偏低雖也是靈士大圓滿,可兵器是雙手短匕,每次戰(zhàn)斗都是險象環(huán)生,被李雷命令著跳了下來,她和力無雙殺人都無法獲得靈魂之力,用不著以身犯險。
力無雙獲得擂主之位,似乎是起了連鎖反應(yīng),又似乎是已經(jīng)打破了百花門主的底線,她接連放棄了二十多個擂臺,全力派人挑戰(zhàn)剩余的。弄得嬌嬌及不高興,當(dāng)遇到李雷就嘟囔個不停。
“臭主人,再讓我堅持一會兒,我肯定能把擂主拿回來。”
“皮癢了是吧,還敢埋怨我了,小心打你屁股,趕緊的回營地洗洗去,都快成血人了,無雙和曉旋她們都回去了。”
打發(fā)完嬌嬌,就感覺小腿被人踢了一腳,不用猜就是知道是醋味十足的無念慈,沒有理會,看到魏長征飛來降落地面,趕緊迎了上去。
“十長老,教主讓我通知你,由于已有二十多座擂臺空余出來,十大宗門決定靈師境的死斗連夜展開,讓你準(zhǔn)備下。”
“哈,十大宗門這是催命的節(jié)奏啊,還真不把人命當(dāng)回事。”
李雷也只是感慨一聲,他也知道在一個門派里靈士和靈師最多,天龍教十多萬人,百花門也近十萬,為了加快速度必須如此,拿出瓶靈酒一口氣喝干,大步向著自己是擂主的擂臺走去。
“你來干嘛,馬上要靈師境的死斗了,等靈士境擂主拼斗的時候我會派人通知你。”
看了一天的廝殺,白胡子老頭有點不耐煩,李雷也不在意。
“不是說靈師以下都可以上擂臺嗎,我就是試試看能不能干掉一個靈師。”
他這話讓白胡子老頭卡了殼,自己也想看看這怪胎能不能打過靈師,如果可以,這小家伙沒準(zhǔn)能開創(chuàng)一個新的修煉體系。這樣的話,那些沒有靈根或靈根低下的人可就有福了,揮手就讓他上去。
沒多久,百花門的靈師們就亂糟糟的趕來,卻只看到李雷一個人拄著刀悠閑地站在那,其余天龍教的靈師一個都沒來這個擂臺,當(dāng)下就怒了。這也太欺負(fù)人了,就憑這一個怪胎就想打敗數(shù)百的靈師,太看不起人了!
“我先來~”
一個滿臉疤痕的死士首先跳了上去,就連平時沒什么情緒的死士都被氣得忍不住了,可隨著開始聲發(fā)布,人們看到了恐怖的一幕。李雷高高躍起舉起鬼王刀直劈而下,死士橫槍攔截,這本是很正常的一個搏殺姿勢,接下來就可以變招利用功法的加持弄死李雷。可極度小看了他,悲催的連同靈器被一刀兩斷,巨大的力量讓兩片尸體震飛了出去,掉到地上才開始狂噴鮮血!
李雷一撓頭,本想著吸取靈士境死斗的教訓(xùn),慢慢的一個個弄死更多的靈士,可自己的刀法講究的就是簡單精煉一往無前的氣勢,這傻叉沒看出自己用的是六品鬼王刀,也不知道他會有蠻橫的力量,竟然還擋,他不死誰死!又有同伴慘烈的死在李雷手下,百花門的女修士生出膽怯之心,死士們互望一眼,一個家伙沉默的就要走上擂臺。
“回來~”
一聲女人的嬌喝讓這死士停止了腳步,人們循聲望去,就看到百花門主懸浮在半空。
“十長老,何苦自降身份跟弟子們廝殺,等到最后你我切磋一番如何?”
對百花門主冒出的殺機視而不見,擂臺上的李雷一咧嘴,“我對老女人沒興趣,喜歡粉嫩點的,你還是找別人玩去吧。”
“哼!光逞口舌之利,這擂臺我們放棄了。眾弟子聽令,殺掉其他擂臺上的天龍教徒。”
果斷的放棄了這里,弄得李雷郁悶無比,觀戰(zhàn)的辰燃在腦海中通過管家對李雷訴說,“島主,要不我?guī)讉€到了靈師境的兄弟繼續(xù)打擂吧?也能減少些天龍教的損失。”
“不行,那樣太容易暴露我們隱藏了實力,越階挑戰(zhàn)也太驚駭世俗,你找個地方把張彪那貨放出來透透氣,都快修煉傻了。”
獄卒張彪被召喚來并與母親相認(rèn)后,接著就一頭扎進了練功房,從那以后再也沒出來過,連修煉用的各種輔助用品都是其他人給他送去。要說有恒心,地球人里非他莫屬,而且已經(jīng)超過老爺子成為浮空仙島內(nèi)的第一高手。
“讓他打靈師境是不是有點浪費了?”
滿級的靈根,高級的功法,無數(shù)的輔助物品,加上相當(dāng)于數(shù)年的苦修,張彪以夸張的速度升上了靈王境,對付大靈師都手到擒來,一般的靈王都得被他弄死,對付靈師確實浪費。
“不浪費,天龍教的中堅力量多損耗一些,才會對我們更加的重視,多救一些底層人員的命,我們才會更加的受愛戴。”
對自己人李雷沒有隱瞞心思,辰燃淡淡一笑忠實的去執(zhí)行命令。已經(jīng)沒自己什么事情了,這家伙悠閑的返回營地,洗洗摟著美嬌娘睡了。
清晨在一陣舒爽中起床,洗漱完畢走到外邊,就看到很多天龍教徒臉上洋溢著笑容,一問之下才知道,一晚上時間,天龍教已經(jīng)奪得四十多個靈士境擂主之位,而百花門才十余個,只要在奪得到六十個就會停下,接著發(fā)起擂主死斗,一舉把靈士境的死斗贏下來,由于李雷的人參戰(zhàn),等于一下救了數(shù)萬低級教徒的命,無人不對他感恩戴德。
而靈師境也很順利,張彪上來就把對手狂暴的弄死了,這家伙連兵器都不用,只帶著長滿尖刺的靈器手套,一連活撕了幾個人,沒人再敢上去。天龍教也很爭氣,亡命廝殺下,同樣奪得了兩個擂主之位。
剛要去看看擂臺上的其他人,天龍教主就從天而降,滿臉激動的把李雷拉到一旁。
“你實話告訴我,那個張彪的土靈根是什么等級?現(xiàn)在又是什么境界?”
“你老人家想干嘛?那可是我的人。”
李雷被嚇了一跳,心中暗罵張彪肯定表現(xiàn)得太過火了,讓人察覺他靈根非同尋常。
“什么你的人,你都是天龍教的人,算我求你了,趕緊告訴我,大不了我把教主之位讓給你。”
先是吹胡子瞪眼又是苦苦哀求,李雷吧唧了下嘴,先是伸出一只張開的手掌,接著又把另外一只手張開,張嘴吐出個口型“靈王”。
天龍教主用手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尖叫出聲,接著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一口,懷疑在做夢,接著聽李雷的訴說把眼睛都鼓了出來。
“他是我家老爺子從監(jiān)獄里撿的,修煉還沒幾年,境界有些低了。”
“他可曾拜老爺子為師?”
聲音有些急促,李雷一翻白眼:“你問這干嘛?我家老爺子從不收徒,就扔給他一本功法瞎練。”
“沒拜師就好,沒拜師就好啊。”教主撫著胸口長出一口氣,接著一臉討好的看著李雷:“商量個事情可否,我代已故的家?guī)熓账麨閹煹苋绾危俊?
對討好視而不見,李雷一搖頭:“那家伙除了我的話誰都不聽,而且時不時的就失蹤要不就突然出現(xiàn),你想讓他當(dāng)師弟可有點難...”
“我有本天級功法只有他能練,只要他認(rèn)了我這師兄,了卻我?guī)煾傅倪z憾,干什么我都不干涉。”
這次輪到李雷震驚的合不攏嘴,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菜鳥,知道修行世界的很多事情。高級功法并不是頂級,上面還有地級功法和天級功法,甚至還有傳說中的仙級,可這些功法無不要求苛刻。就曾懷疑過自己那本壓倉庫的《風(fēng)雷滅天訣》就是天級,沒想到不大的天龍教竟然也有一本,用手把下巴托上,一把就抓住了天龍教主的胳膊。
“成交,別說當(dāng)你師弟,就算當(dāng)你徒孫都成。我這就去叫那混蛋。”
讓管家鎖定了張彪的位置,這貨撒腿就跑,卻被天龍教主提到了空中,沒想到張彪就在血淋淋的擂臺上打坐修煉,對周邊的嘈雜不聞不問,周圍和天上圍滿了天龍教徒防止有人打擾他,還真是一刻都不耽擱。
來的路上就讓管家通知了張彪這個好消息,可這家伙估摸著李雷要來了才睜開眼,臉上一點喜悅之情都沒,天龍教主一臉激動的說了半天,只是沉默的一彎腰,叫了聲:“師兄~”
還在訴說的天龍教主先是一愣,接著瘋狂的大笑,拉起他就飛走了,天龍教徒們散去,剛走下擂臺的李雷就被后土宗的人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