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失意的時候,總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高天杰也不例外,一罐一罐的啤酒,不斷地栽進喉嚨里。可惜酒精不但無法麻痹他的思想,反而浮現(xiàn)起一幕幕可恩和阿文交換的畫面,純潔的天使,竟被魔鬼所踐踏。高天杰越想越覺得令人想吐,然后西里呼嚕的吐個痛快,整個人就癱了下來。 這時,高天杰的電話響了,是可恩打來的,讓高天杰現(xiàn)在趕緊過去。 當高天杰來到的時候,可恩哭著跑了過來,撲到高天杰的懷里:“嗚嗚……天杰……嗚嗚……” 高天杰抱著可恩,問:“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快跟我說啊!” 可恩一邊哭一邊說:“嗚……啊嗚上了我,還說我表現(xiàn)不好,不值五千,他不付錢。后來我就跟他吵了起來,那變態(tài)就動手打我!嗚……天杰,你要為我出氣啊……” “干!這家伙現(xiàn)在在那?”高天杰發(fā)火了。 可恩想了想,說:“好像去一百倍卡拉OK等什么朋友去了!” 高天杰趕緊打電話:“趕緊帶上工具,到藍海路回合。” 高天杰剛叩完不久,三輛滿載暴力團兄弟的貨車,立刻風馳電制地趕往藍海路。十五分鐘后,三輛車已經(jīng)分別停在了藍海路,氣氛為之凝結(jié),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大家的眼睛都盯著一百倍卡拉OK的門口,準備伺機行動。 不久,獵物終于出現(xiàn)了。以安慰為首的一群人,左擁右抱、意氣風發(fā)的走了出來。 “阿文,我特么的砍死你!”高天杰一聲令下,數(shù)十人都拿著家伙向阿文沖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伏擊,叫阿文有些戳手不及。他驚嚇之余,眼神似乎向他身后的龐大黑影求援。此人就是阿文的秘密武器——天收。 話說阿文等人剛走出卡拉ok,對面忽然開來三輛黑色子彈頭面包車,從車上沖下來數(shù)十名手握鋼刀,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男人,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就知道來者不善。 “高天杰,你想干嘛?”阿文大喝一聲。 “阿文,我特么的砍死你!”高天杰一揮刀喝了一聲,身后數(shù)十人已經(jīng)沖了上來。 阿文心頭‘咯噔’一聲,這不是普通的小混混,看他們握刀的姿勢還有跑步時的樣子,很明顯是受過專業(yè)訓練。 “尼瑪!你當我阿文是什么?”阿文抓住一名男人將他推到人群中,咆哮道。接著,阿文奪過一名男子手中鋼刀,對準他的胸口捅了進去,就好象將牙簽插進豆腐里一樣簡單。“撲哧”血液飛濺,在大馬路上,兩伙人就這樣打成了一團,時不時會有人慘嚎著倒下。 場面極度混亂,但有一個壯漢屹立在其中,動也不動。
他,冷靜而陰森,陰森得猶如鬼魅。 “阿文,你玩我馬子,我砍死你!”高天杰手持電鋸,迎頭砍下,阿文眼看就要送命了。 “我草泥馬!”突然,原本在阿文背后的巨人動了,他發(fā)出了無任何意義的怒吼,就像野獸攻擊前的哀嚎一般,他就是阿文的保鏢——天收。 只見他的動作剛猛而敏捷,高天杰一時還反應(yīng)不過來,手上的電鋸被攔下了。天收的魁梧壯碩的體格,像天獄一般,將高天杰連人帶鋸的提到半空中。 “杰哥,別怕,我來幫你!”一名高天杰的小弟拿著砍刀就沖了過來。 面對暴力團的人馬,天收順手將高天杰當成武器,橫掃千軍,一時之間無人能近。接著隨手一甩,就將高天杰丟出十尺之外,撞到旁邊一家店的玻璃門上。 “打我兄弟,我要殺了你!”天收雖猛,但卻阻止不了暴力團兄弟們的前仆后繼,背后中了一刀。 “砍我?”天收狂性大發(fā),抓住砍他的那小弟,用力一扯,這個暴力團的小弟的一條手臂就被活生生的扯下來了。這樣血淋淋的畫面,讓其他人都嚇得目瞪口呆。 “看著我干嘛?我最討厭別人這么看著我,你去死吧!桀桀桀桀……”天收爆喝一聲,將那小弟向后拋出數(shù)十米。天收就像一座爆發(fā)的活火山,狂野的熔巖奔騰而出,周圍的一切全被摧毀。他,不僅動作令人膽寒,連笑聲的異常的恐怖。 ‘吱吱吱吱’阿文正看的起勁,一陣刺耳聲傳了出來。這聲音來自阿文的背后,他雖往前移動,卻還是感覺到勁后的冰涼,是高天杰,他昏醒過來加入了戰(zhàn)局。高天杰的電鋸在阿文身后劃了一下,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阿文狼狽而逃。 “天收,幫我打死那小子!”阿文直接跑到天收身邊,指著高天杰說道。然后對高天杰說:“高天杰,我玩你馬子不行啊?過來啊,來砍我啊!” 高天杰忽然發(fā)難,撲向阿文,嘴里大叫道:“你以為有這個靠山,我就怕你了嗎?” 高天杰正要來到阿文面前,一陣警笛聲突然響起。 “算你走運,兄弟,走!”高天杰丟下電鋸,帶上兄弟們離開了現(xiàn)場。阿文等人,也匆忙離開了。 泰民別墅——高天杰等人正在處理傷勢,呻吟之聲不斷…… 肥仔正給一個兄弟包扎傷口,埋怨道:“有事也不找民哥,干嘛自作主張!你看,出事了吧?被人打得半死不活的,哎,真是看不下去了。” 高天杰聽了,心里不爽,指著肥仔就大罵:“看不下去就別看,少在那幸災(zāi)樂禍!” 肥仔也生氣了:“干!被人家打輸了,找我出氣啊?
” 高天杰站起來就要打肥仔:“誰打輸了?你再叫一聲看看!” “吵夠了沒有?”泰民大喝一聲,里面一片寧靜,然后泰民走向陽臺:“天杰,跟我到陽臺來。” “哦!”高天杰應(yīng)了一聲,跟著泰民來到陽臺:“大哥……” 泰民點了根煙,說:“原來你心里還有我這個大哥啊?這么重要的事業(yè)不跟我說一聲,我還以為你要另起爐灶,自己當老大了呢!” 高天杰低下了頭,說:“我不敢,只是阿文搞我馬子,我才一時沖動……” “沖動就要砍人嗎?你馬子和阿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也不知道,搞不好是她自己搞出來的!別搞不清楚狀況,就跟那馬子一塊瘋!” “可是……她是我女朋友,我怎么能不相信她呢?” 泰民轉(zhuǎn)過身,說:“天杰,你別再傻了!你馬子怎么對你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這種女人玩玩就算了,太認真的話,只會害死你自己!” “……”高天杰想了想,只是低頭,沒有說話。 泰民蹲下身子,摸著那種斗牛獒犬,說:“相信我,天杰。你大哥不會看錯人的!” 高天杰也拿出一根煙,點上,說:“這我知道!可是大哥,撇開我馬子不說,從頭到尾,都是阿文在搞鬼!他每件事都沖著我來,一點面子也不給我,這叫我怎么忍?”高天杰越說越激動:“他以為他輩分高就想玩我?哼,我高天杰就陪他玩到底!” 泰民一下子站起來,指著高天杰就大吼:“憑你?你真以為你玩的過人家?笨啊!”說著,扯著高天杰的衣領(lǐng)就大罵:“幫你砍人的都是你兄弟,也都是我?guī)У娜耍∷麄兪强丛谖业拿孀由喜艓湍愕模阋詾槟闶钦l啊?” 高天杰低下頭不說話,泰民繼續(xù)說:“這次那么多兄弟為你受傷,難道你不會自責嗎?你以前很識大體的,可是認識那馬子之后,卻變得迷迷糊糊的!”說完,口氣緩了下來:“別說做大哥的我不說你,再這樣下去,你遲早會被那女的害死!” 高天杰:“我知道了,民哥!” 泰民重新走到陽臺邊緣,抽著煙:“我不想我泰民的兄弟被人看扁,你自己想清楚吧!先找個地方避避風頭,這件事我會擺平。” “哦!”高天杰轉(zhuǎn)身離開陽臺了,留下泰民一人站在陽臺上。泰民站在陽臺上,看到高天杰下樓跟著可恩走了。 可恩:“天杰,民哥跟你說了些什么?” 高天杰:“沒什么,民哥說會罩著我!” 泰民覺得事態(tài)嚴重,因此回到房間打電話給龍頭,請示龍頭:“嗯!沒問題!改天我約阿文出來,大家把話說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