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進(jìn)廁所格子間里,莫湘宛氣得不行,她打電話給慕容封:“喂,瘋子,我被你害死了!”
男人的聲音,依然云淡風(fēng)輕,她這邊急得不行,他那邊卻輕松淡定得不行:“怎么了?”
“你丫干的好事兒!我,我脖子上全是你啃過的痕跡!密密麻麻一大圈,別提多瘆人了,我現(xiàn)在沒臉見人了!怎么辦?”
莫湘宛聽見他輕笑兩聲,丫的把她整得這么慘,他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
“你回來吧,在我辦公室里待著。”他指給她一個解決的辦法。
于是乎,莫丫頭鬼鬼崇崇地從廁所里溜了出來,在前臺妹子詭異的目光中,她再次折回總裁辦公室。
“你說我還上班呢,這下怎么辦?”莫湘宛切齒咬牙的,那犀利的目光一下一下地剜著慕容封,恨不得咬死丫的。
“你下午不用上班了,我替你請假?!?
“你替我請假?會不會暴露咱倆的關(guān)系?”
男人冷峻的目光審視著她的臉,眸底有些不悅。雖然明白她的顧慮,但心里還是挺郁卒的。“我讓人事部的何主管幫你辦事假?!?
“哦?!蹦嫱鹨宦犝f是那個何主管,她心里就除下了包袱。
然而,很快她又有了別的問題。
“我這請假扣不扣工資呢?”她昂著頭問。好一個杠杠的小財(cái)奴形象。
“你說呢?”男人狡詐地回答,直接把問題甩回給她。
靠,果然資本家都是萬惡的,吃人不吐骨頭的。
“我脖子上這么難堪都是你害的,你就說吧,我這算不算工傷?”莫丫頭發(fā)現(xiàn),原來她自己一點(diǎn)兒都不笨。
慕容封撫摸著她脖子上自己的杰作,眸底卻一點(diǎn)悔過之意也沒有,反而他那大冰山臉,露出一個得意到欠揍的微笑:“你不讓老子公開,還不興老子在你身上留下些許痕跡,嗯?”
原來他是故意的!
“丫真夠變態(tài)的,你以后休想再碰我的脖子,又不是吸血鬼來的,怎么就啃的這么狠?!蹦绢^想著脖子上那些曖昧鮮紅的吻痕,登時(shí)氣不打一處來,
“娘的,這次請假敢扣我工資,我跟你拼了。”
“嗯,不扣?!蹦饺莘夂猛娴乜粗?,勾唇淺笑,大冰山難得笑起來的樣子,特別招人稀罕。莫湘宛一腔惱火,一下子便煙消云散。
“我還要算工傷!”得寸進(jìn)尺的小痞子!明明當(dāng)時(shí)做的時(shí)候,她可是很享受的,這會兒,她有臉跟他要工傷!
但某男人心里泛起了漣漪和滿腹的柔情,現(xiàn)在他只會說這么一句了:“嗯,好,算工傷?!?
于是莫丫頭內(nèi)心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