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應(yīng)該是很多人會選擇的手段,以信仰來動搖玉帝的根基。
“詳細(xì)說說吧!”林方示意幾個小妖怪繼續(xù)說。
巴山虎等人這才興高采烈的說著這段時間的變化。
原來這三界看似風(fēng)平浪靜,實(shí)則暗流涌動,不知何時起,人間的諸多國度之中,佛道之爭愈加激烈。
世人皆知三清超脫之后,如今的道門群龍無首,最大的天師道以玉帝馬首是瞻,因此這場所謂的佛道之爭實(shí)際上便是天庭和佛門的明爭暗斗。
而這場爭斗的焦點(diǎn)其實(shí)是在天帝的名分之中。
天師道以玉帝為三界之主,至高無上的天帝,統(tǒng)領(lǐng)諸神。
但是不知何時起,佛門便流傳出了一位名為帝釋天的神靈,同樣也是天帝統(tǒng)御諸神。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佛門為了拖延玉帝腳步刻意為之,畢竟天帝之道是需要眾生認(rèn)可,若是信仰動搖,大道也有可能偏移。
玉帝自然不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退讓,由此引發(fā)的爭斗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便波及了人間所有的國度。
大道之爭,剛開始自然是在凡間。
“看來三界就此多事矣!”
林方聽完幾個小妖怪的訴說不由的感嘆道。
這僅僅只是開始罷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因果牽扯之下,不知會有多少修行者入局,這是一場三界的大劫。
“眾生多苦啊。”墨先生也是嘆息了一聲。
無論誰勝誰敗,三界眾生都不可避免的被卷入了這場漩渦之中,無法脫身,大能爭斗,僅僅只是產(chǎn)生的余波都可能讓他們迎接死亡。
但也正是這些看似無比卑賤的生命,卻展現(xiàn)了最頑強(qiáng)的一面,無論滄海桑田,日月變遷,只要留下一顆種子,不長的時間里他們就會遍布整個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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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怎么辦?”幾個小妖怪眼巴巴的望著林方。
這樣的時代讓他們的心也跟著躁動了起來,想要去人間轉(zhuǎn)一轉(zhuǎn)。
林方卻是瞥了他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怎么辦,涼拌,你們都給我在這里好好呆著,哪也不許去。”
巴山虎聞言頓時泄氣的說道:“啊!”
“啊什么,如今正是局勢不明的時候,貿(mào)然下場就等著因果臨頭,身死道消,告訴我們所有人,不許私自前往人間,好好修行,會有他們出手的時候。”林方威嚴(yán)的看了他們一眼后說道。
幾個小妖怪自然不敢頂撞林方,只能悻悻的離去。
“真是一幫不省心的。”林方望著幾人失落的背影輕聲嘆息道。
他當(dāng)然也知道,這并不能只怪這幾個小家伙,如今三界風(fēng)起云涌,因果牽扯之下,使得修行者難以靜心,容易命犯紅塵,就此墮入劫中。
唯有能夠見心明性,不受大勢影響之人方能保持冷靜,在這場大劫中保全自身。
林方很慶幸自己時刻沒有放松自己的心性修行,這才沒有被這股大勢裹挾,否則恐怕此時也心煩意亂,迫切想要去人間散心。
“即便身處北俱蘆洲,躲在這妖界之中,也要被這般影響,那些身處漩渦之中的修行者們的境地可想而知。”墨先生抬起頭望著遠(yuǎn)方輕聲說道。
他的眼睛仿佛穿越了無盡的空間,看到了那遠(yuǎn)在北俱蘆洲之外的修行者們。
東勝神洲,一個名為寧的國度之中,一場變革已經(jīng)悄然開始。
隨著上一任皇帝的倒行逆施,整個國度已經(jīng)處在最危險的邊緣,好似一個隨時就能便點(diǎn)燃的火藥桶。
于此同時,當(dāng)一名佛門僧人成功獲得皇帝的信任成為國師的
那一刻起,整個國家的形勢變得波云詭異了起來。
畢竟之前這個國度中道門一直屬于國教,歷任國師也是道門中人。
可是這一次,病危的國王卻是一意孤行選擇了佛門子弟。
京城的清寧觀乃是有名的道觀,歷任國師皆在此修行,香火鼎盛,觀中大殿祭祀的是三清道祖,而偏殿之中卻是供奉著玉皇大帝。
不知何時起,玉帝的祭祀更加的宏大,而三清的香火卻是稀薄了很多。
這一天,一位小道童步履匆匆的走入大殿之中,將手中的信件交給了觀中道人。
道人乃是中年人,容貌清奇,一縷長須垂至胸間,身材消瘦,身穿一件普通的道袍,手中拿著一柄銀質(zhì)拂塵,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閃耀著幽光,一看就是一件不得了的法器。
“天青師叔祖,這是那位法師的信息。”
道人輕輕揮了揮手,小道童十分恭敬的行禮之后,緩緩的退出大殿,臨走之時還不忘輕輕的將門帶上。
天青道人緩緩打開信件,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過了半晌方才嘆了口氣,手中拂塵輕輕一甩,一旁放置的銅鐘便被敲響,雄渾的鐘聲頓時在整個道觀中回蕩。
此時此刻,無論是在觀中行走的道人,還是在后山結(jié)廬修行的道人紛紛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開始向著大殿而來。
這個鐘一旦敲響便是出了足以影響道門的大事,需要眾人相聚商議,因此聽到鐘聲的道人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向著大殿而來。
不一會的功夫,原本空蕩蕩的大殿已經(jīng)站滿了道士。
一個個身姿卓越,氣度不凡,和普通的道士有著明顯的區(qū)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道人絕非凡俗。
“掌門你喚我等前來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天青道人嘆息了一聲,將手中的信件遞了過去,這才說道:“前些時日,陛下病危,疑心漸重,竟然免了天行師弟的國師之位,給了一名自稱金光上人的和尚,這便是他的信息。”
眾人看著傳遞過來的紙張,臉色逐漸凝重了起來。
“這國師之位,自從立國之后便一直在我們觀中傳承,如今這國主發(fā)了瘋竟然將其給了別人。”一個道士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長時間來的有序傳承,讓他們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大寧的國師是自己人的情況,根本就沒想到會出現(xiàn)如今這個情況,一時間憤憤不平。
“這金光上人來者不善啊!”一位年老的道士看了看手中的信件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