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放下軒軒,然后起身,打開臥室的門朝孫潔的臥室走去。
孫潔沒注意到江晨,還在低著頭一個勁的忙活著自己的行李。
江晨靠在門框上,用腳狠狠的朝門上踢了一腳。
“砰--”
門撞到墻上發出巨大的沖擊聲。
孫潔的身子狠狠的一顫,隨即回頭,看到江晨陰沉著臉,英俊的眸子里凝著不解的兇煞。
他的樣子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孫潔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微微一笑,“回來了!”
江晨大步一邁,走到她跟前,粗魯的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摁倒墻邊,手臂一揮,掐住她的脖子,用那種仇視的目光看著她,“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
最后這幾個字,江晨幾乎是用吼的。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孫潔被他掐的幾近窒息。她一邊咳嗽一邊用手去拍打江晨的手。
可是江晨就是不松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你害死的人還不夠多嗎?為什么連小初你也要下手,為什么!”
“因為……我恨她……只要是你喜歡的人,我都會殺死她。”
“你--”江晨揪住她的頭發,一個耳光將她推倒在柔軟的大*上。
不知道是掙扎的汗水還是淚水,反正孫潔趴在大*上,臉上濕漉漉的,嬌柔的腮紅被沖的斑駁不堪。
江晨跪坐在*邊,拽起她的衣領將她從*上拉起,“孫潔,我警告你,小初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動的人,她只要有一點事,我會讓你償命的。”
“呵呵……”孫潔用那種犀利的眼神盯著他,“不就是死嗎?我早就不想活了,只是,如果死了還能拉著你心愛的人來給我墊背,這未嘗不是件好事。”
“你……你真是個蛇蝎的女人。”
“蛇蝎?江晨,我這么做不都是為了你嗎?那怕你正眼瞧我一下,我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孫潔嘶聲力竭的反駁。
“啪--”
江晨狠狠的甩了孫潔一巴掌,“你給我聽好了,我從來都沒指望你能給我做什么。所以,你永遠也不要將我今天所擁有的跟你曾經所做的劃成對比。因為我從來都不覺得我欠你的。還有,你殺死江成的這件事,我從來就沒有告訴任何人。我既然為你守口如瓶,那你也答應我,不要再傷害小初。”
“呵呵……”孫潔冷冷一笑,“江晨,你怎么變得這么天真了。實話告訴你吧,我身上背負的不僅僅有江成一條人命,那個陳小敏,也是我殺的。”
“你、你說什么?”江晨的臉上簇起一縷不解的怒氣。
孫潔蹙著眉,冷冷的笑道:“我說,陳小敏也是我殺的,我就是看不慣別的女人跟你好,所以反正我已經殺過人了,再殺一個也無妨,反正無非就是死。”
“你、你在騙我?”
“呵呵,江晨,我為什么要騙你。陳小敏有算再有嗜睡癥,但是她也不至于連過馬路的眼界都沒有。好吧,就算是她不會躲車,但是司機總會剎車吧。江晨,因為你,我的手上已經沾滿了很多人的血,所以,我不介意在多殺一個唐小初。”
江晨狠狠的掐住她的喉嚨,“你這個惡魔,你有什么不滿,直接沖我來好了,為什么要對她們下毒手。”
孫潔仰著頭,與他直視,眼中全是怨恨。
江晨慢慢的松開她的喉嚨,拖著她的下巴,身上的戾氣頓時消減了許多,“孫潔,每天這么斗來斗去的,我真的受夠了,不然你把我殺了吧,你有什么怨言,往我身上捅幾刀也沒事,不過,我求你放過小初。”
“呵呵,休想。我就是要她死,任何與你有瓜葛的女人,我都要讓她們死--”
真是忍無可忍了。
江晨像瘋了一樣揪住孫潔,拽住她的衣服,扯著她的頭發狠狠的往墻上撞了一下。
“啊--”孫潔吃疼的大叫,連同額頭上都流出濃稠的鮮血。
江晨沒有松手,抓住她的頭發,再一次朝墻上撞去。
“噔噔”的響聲震得墻皮都跟著顫了好幾顫。
可是,孫潔這次連喊都沒喊,她像沒有知覺一樣,用那種怨恨的眼神看著他。
倒是站在門旁的江一軒,看到孫潔滿臉的鮮血,害怕的哭了起來,“媽媽、媽媽你怎么流血啦,嗚嗚嗚……”
聽到哭聲,江晨就算是再狠得心,也下不去手。他松開孫潔,跳下*,抱起門旁的江一軒來到客房,“軒軒,不許哭。”
“嗚嗚,爸爸你怎么跟媽媽打架了。”
“爸爸沒打架,媽媽不小心碰到頭了。”
“那你為什么不幫她包扎傷口。”
“媽媽是大人了,自己會照顧自己的,軒軒不是想要禮物嘛,走,爸爸帶你去買。”
“那媽媽呢?”
“媽媽自己會照顧自己的。”
江晨帶著江一軒來到車庫,他掏出手機給孫潔打電話,可是電話打了好幾遍,就是沒人接。
于是,他給她發了一條信息:“你給我聽好了,如果唐小初出什么意外,我一定會讓你償命的。”
發完信息,他有給林楠打了個電話,“林楠,現在立刻派幾個身手利索的人在病房外24小時保護小初。”
打完電話后,江一軒眨巴著眼睛問道:“爸爸,小初姐姐怎么了?”
江晨摸了下他的頭,“小初姐姐生病了,軒軒乖,不準再惹爸爸生氣,爸爸現在就帶你去買禮物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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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墨染在醫院住了一天,就搬回了自己的公寓。
下午的時候,安仲裁竟然來到這里。
安墨染有些訝異的看著他,“爸,你怎么來了?”
安仲裁將一些營養品往桌子上一放,“身體好些了?”
“好多了。”
安仲裁坐在沙發上,雙手隨意的張開,“醫院的工作辭掉了?”
“還沒。”
“嗯,我也沒跟你們院長打招呼。對了,我一個的朋友得了胃結石,準備這個周末就到你們醫院做手術,欽點要你主刀。”
“爸,我能行嗎,我們醫院的老教授多得去了,我不行。”
“怎么不行,你不現在也在醫院里帶學生了嗎?再說,你在醫院待了好幾年了,這手術也做了百八十場了,怎么到如今到竟然退縮了,你不是很喜歡醫生這個職業的嘛!”
“我是喜歡做醫生,我也做過了很多手術,但是我真的不適合給熟人開刀,我心里沒底。”
“沒事,我那朋友也就心里沒底。他總覺得如果是熟人給自己開刀的話,會安心一些。這事就這么定了,做完這次手術,你就辭職。”
“爸,我最近壓力大,真的不能主刀。”
“怎么畏畏縮縮的,這還是你嗎?這可是你作為醫生生涯最后一場手術了,怎么了,你不有所期待嗎?”
安墨染低著頭不說話。
“好了,別猶豫了,這事就這么定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送走了安仲裁,安墨染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心里卻踹踹不安。
第二天是杜婧跟黎洛離開的日子,安墨染沒有去送她。
他開著車來到醫院,星期三是他的門診,但是他坐在辦公室內遲遲沒去門診樓。
一旁的*催促,“安醫生,今天是你的門診,很多人都來掛你的號呢。”
“噢!”安墨染無精打采的應了一聲,但是屁股還是穩穩的坐在凳子上。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腦海里全是唐小初跟杜婧的影子。
他放心不下唐小初的安危,他搞不明白杜婧為什么最終還是扔下他跟別的男人離開了。
他不是一個事業心很重的人,但是他知道如果今天這種狀態給病人看病的話,一定會對不起病人的掛號費的。
于是,他給主任打了個電話,讓他找人跟他換個班。
安排好了一切,安墨染準備回家休息,有突然想起昨晚安仲裁給他安排的手術,這個他真的不能做。
最近自己的狀態不好,萬一開刀開出問題來,那后果不堪設想。于是他又找到主任。
“小安啊!你最近身體不好,我剛剛不是讓你回家休息了嘛,你找我有事?”
安墨染點了點頭,“主任,我找你真的有事。”
“什么事?”
“您看您明天能不能幫我做個手術!”
主任微微一笑,“手術?給誰做?”
“我爸的一個朋友。”
主任思量了一會兒,“成!”
“那個,我還沒說完。”
“還有什么事?”
“就是,我爸的那個朋友不放心別人給他做手術,所以非要讓我主刀,可是我最近這狀態也不好,但是又不能拒絕。”
主任笑了笑,“我懂了,你想讓我幫你演戲,我做手術,你在手術室門前晃悠一圈是吧。”
“對,不過你放心,手術費的提成全部給你。”
“呵呵,你主任我是那種只認錢的人嗎?”
“呵呵,當然不是,主任這件事拜托您了。”
“好吧,包在我身上。”
安排好一切,安墨染的心妥當多了。第二天,當病人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安墨染沒想到要他做手術的這個人竟然是陳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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