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請您跟我們回去,老幫主病危,他想見您一面。”
樊季炯炯有神的看著眼前這幾個把自己堵在牆角類似保鏢的人,樊季略有些頭疼的看著這幾個人,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堵了,還非叫自己少爺,怎麼說都不聽,有病吧。
“我說了我不是你們少爺,你們不要瞎認(rèn)人。”
“少爺,是跟不是,您和我們回去不就知道了,我們也是替人打工的,您何必爲(wèi)難我們。”
樊季鬱悶了,他不就想著沈陌訣現(xiàn)在疲於應(yīng)付自己公司的狀況,這些天憋著無聊出來放鬆一下啊。你妹,沈陌訣不堵他,又莫名其妙的跑出其他人來堵他,他真有這麼衰嗎!
“一定要走?不商量?”
“少爺,你和沈陌訣的事老幫主知道了,說不定老幫主可以幫您解決。再說您去一趟也不會怎麼樣,老幫主不過是想看看您而已。”
樊季看了看,這幾個人雖然對他恭敬有禮,一口一個您,但是四人卻堵死了他所有的退路,看來今天是去也得不去也得去啊。
“行了,那就去看看吧。”
四人一聽,一直說話的那一個立刻領(lǐng)著樊季往前走,其他三人還是不放鬆的尾隨在樊季後面,隨時防止他逃跑。
四人將樊季領(lǐng)上一輛車,見樊季確實不反抗了,心裡也放鬆了不少,甚至在車裡還給樊季賠了不是。
這輛車很快就開出了市中心往郊外去了,既然他們沒有矇住樊季的眼睛就是不怕他記住路線,樊季樂的如此。雖然這樣一來也間接表明對方的誠心,他們的確對自己沒有惡意,可防人之心不可無,樊季覺得記一下也無妨。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車子停下,樊季下車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人跡較少,半山腰有一幢房子,周圍雖然有樹但都不高,有人的話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一個不錯的老窩。
樊季跟著這些人上去,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幢屋子的牆上圍了不少鐵絲,很難攀爬進(jìn)去,雖然美感被破壞了不少,但跟安全比起來,屁都不是。
一進(jìn)去就看到大廳的門大開著,裡面有五個人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著,有兩個是坐著的,其中一個穿著白大褂,應(yīng)該是醫(yī)生,還有一個木著張臉,樊季也猜不到他是誰。
樊季等人的到來立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木著臉的人立刻迎出來,急忙道:“少爺,您終於回來了,老幫主早就不生你的氣了,趕緊跟我去看看他。”說完便牽著樊季的手要走。
樊季很確定他不認(rèn)識這幫人,只是不知這幫人爲(wèi)什麼要這麼巴著他,不過跟他去看看那個所謂的老幫主,也許很快就會真相大白了。
“老幫主就在裡面,我們不進(jìn)去了,少爺您一個人進(jìn)去吧,老幫主時日無多,您多陪陪他。”將臥室的門輕輕打開,這人示意樊季可以進(jìn)去了。
樊季點點頭,進(jìn)去後,門便被關(guān)上了。樊季打量了一番,屋子佈置的很簡樸,雖然地方大,但沒擺什麼值錢的東西,甚至說的上是簡陋了。
牀上的確躺著一個頭發(fā)雪白的老人,臉上放著氧氣罩,手上也輸著液體,但是胸口的起伏還是不那麼明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老人時間不多了。
“你...來......”
樊季震驚的看著牀上那個老人突然睜開了眼,手也費力的朝樊季的方向擡起來,另一隻手更是想去拔開氧氣罩。
“別,別,您可別那麼做。”樊季尋思自己不是人家要找的人,再讓人家因爲(wèi)自己掛了,這可不大好。
樊季過去阻止老人,老人卻拿枯瘦長著老人斑的手狠狠的抓住了樊季的手,還在他的手背抓出了血絲。
“唉。”樊季嘆了口氣,這個老人現(xiàn)在是迴光返照了,他有話要說,樊季只能在對方期盼的目光中將氧氣罩拿下。
“你說,我聽著。”樊季將耳朵附在對方的嘴邊。
“五年前...之事,我沒有做錯,我...快死了,你來接手我的基業(yè)!”說完這句話,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現(xiàn)在不過去是憋著一口氣想等個答案而已。
“好。”樊季一說完,那隻抓著樊季的手也鬆開了,用嘴型說道:“出去吧。”
樊季點點頭,本來想把氧氣罩重新給他放上去,不過對方拒絕了。樊季出去後,門外站著的人才進(jìn)去,幾分鐘後,樊季就聽到了屋子裡傳出來的哭聲。
片刻後,屋子的門又被打開,那個沒什麼表情的人朝樊季鞠了一躬,說道:“我叫木維,您叫我名字就好,我想老幫主應(yīng)該和您說起清楚了。過些天,我會把老幫主的產(chǎn)業(yè)全部轉(zhuǎn)到您的名下,您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問我。”
“等一下,你們找錯人了,我以前根本不認(rèn)識你們老幫主。”
“少爺您說笑了,您叫樊季,現(xiàn)在是一名大二學(xué)生,您還有一位姐姐叫樊伊,對不對?所以我們不可能找錯的。”
“那把話說清楚,那個五年前是怎麼回事?”
木維臉色一變,最後嘆道:“老幫主拼搏一生,年輕時傷了身體,所以不能生育。後來老幫主年紀(jì)大了,就想著要個繼承人,老幫主爲(wèi)人不迂腐。所以他沒有想著自己的財產(chǎn)一定要給自己的血脈繼承,他要找的是一個能幫守住這片基業(yè)的人就好。
當(dāng)時老幫主看上了您,便讓人把您帶來了,您鬧著要回去,老幫主那時也是個心狠的人,哪能讓您隨便回去。便告訴您說只要您通過了考驗,隨後就可以讓您回去。
您的潛力真的很好,不愧是老幫主看上的人,三年時間就完成了所以課業(yè),可還有一樣您怎麼也完不成。
老幫主想讓您的手段強硬一些,可您每次都下不去手。兩年後,您被逼瘋了以後才親手殺了一個人。
後來您應(yīng)該猜的出來,您成功被老幫主放了出來,老幫主以爲(wèi)當(dāng)他宣佈您成爲(wèi)他唯一的繼承人,您就不會離開了,畢竟誰不愛權(quán)力和財富呢,可您還是離開了。老幫主按照當(dāng)時的約定沒有去找您,可現(xiàn)在老幫主撐不住了,只能將您找了回來。”
樊季一臉淡漠的聽木維說完,笑道:“行吧,讓我拿下這個爛攤子也可以,但三天之內(nèi)我要看到沈陌訣,要是看不到,這片家業(yè)也不怎麼樣,你們愛給誰就給誰。”
木維一愣,應(yīng)道:“這...好吧,少爺那三天後我派人來接您。”
隨後,樊季倒是被木維等人恭恭敬敬的送著離開了,雖回去的時候晚了些,但樊伊也沒問,只是叮囑他要小心些。
樊季自然應(yīng)承,可回到房間後,想了半天也沒有木維說的那些事。樊季想的煩躁了,索性將浩子給的那本小說從牀底下挖了出來。
盯著書面半響,樊季起身,看到樊伊正在廚房忙碌,應(yīng)該是在幫他弄夜宵。樊季關(guān)了門回到牀上,隨即便將那本書放到枕頭底下去了。
三天後,木維如約來接樊季,樊季到是沒想到這羣人竟然連沈陌訣都搞的定,本來他這麼說不過是故意爲(wèi)難對方罷了。不過他們既然真的辦成了,去看看也無妨啊,隨便報一下上次的巴掌之仇!
“請!”木維將樊季領(lǐng)到地下室,只是又突然拉住了樊季道:“少爺,老幫主的屍體我已經(jīng)火化葬了,老幫主說過他不用熱熱鬧鬧的葬禮,讓他安安靜靜去就行了,您要有空,去看看他。”
“恩。”樊季沒拒絕,承了人家的情,去看看也應(yīng)該的。
樊季沒要求別人陪同,自己一個人進(jìn)去的。看到地下室的狀況,樊季倒是嚇了一跳,因爲(wèi)裡面放了不少槍支彈藥,要是被查出來,那可好看了。
沈陌訣被綁在一張椅子上,現(xiàn)在還是昏迷著,不過身上衣衫凌亂,還有有多處的傷痕,應(yīng)該是進(jìn)行過一場打鬥的。
樊季覺得這個木維倒也細(xì)心,除了槍支彈藥,這裡竟然還有成套的用刑工具。其實樊季誤會了,這不是木維特意準(zhǔn)備的,只是這裡本來就是原來他們用來懲罰背叛過所用的,有一些刑具自然也是正常的。
倒了杯礦泉水,樊季擡起沈陌訣的臉,狠狠的潑了上去。沒多久,沈陌訣就醒了,只是他睜眼的第一句話卻是嵐卿呢,嵐卿沒事吧。
“沈陌訣,你自身都保不住,這會兒竟然還想著嵐卿。”樊季的話很好的把沈陌訣混沌的思緒引了回來,震驚道:“竟然是你!”
“當(dāng)然是,不是你說的嗎,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樊季邊說邊在那堆刑具裡挑挑揀揀。
沈陌訣這人膽色也有,知道今日是他栽了,當(dāng)即也不去求樊季,只是閉口不言。
樊季哪能讓他這麼好過,將口袋裡的一包藥粉淘了出來,二話不說就捏著沈陌訣的下巴給他灌了進(jìn)去,後面似乎怕不給力,甚至還餵了幾顆小藥丸。
“你猜我給你吃了什麼?”樊季現(xiàn)在興致真的很好。
“哼。”沈陌訣壓抑著身體正在逐步升起的興奮,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麼,只是他沒想到樊季會用這種方法他報復(fù)他。沈陌訣知道就算他求饒樊季對方也不會放過他的,索性他也不求了,只是希望等會兒樊季不會做的太過分了。
“不說啊,那就算了。”樊季走近,用手?jǐn)E起沈陌訣的臉,擡起手狠狠的打了兩個巴掌,十分勻稱。
沈陌訣因爲(wèi)身體被藥物刺激,此刻雖覺得屈辱,樊季如此可恨,但身體卻升起了一絲道不明的戰(zhàn)慄感。
“嘖嘖,你看你,竟然興奮了。”樊季的話無異於炸彈,將本來迷茫的沈陌訣也因爲(wèi)這句話而炸的恢復(fù)了一絲清明。
“那麼惡狠狠的看著我?guī)致铮次也凰。赡隳茉觞N辦,哈哈。”樊季掂了掂手裡的鞭子,對著沈陌訣就抽了過去。樊季控制了力道和方向,不會抽到臉也不會把人抽死。
二十幾鞭後,沈陌訣身上的衣服就破了,胸前滲出了不少血絲。但沈陌訣卻咬著牙,一個字也沒蹦出來,神色間全是狠毒。可即使如此,沈陌訣胯/下的一團(tuán)還是高高的聳起著,這樣更給沈陌訣帶來了恥辱性的快感。
“呼,真有點累了,看來打人也是個技術(shù)活啊。”樊季看了看手上的手錶,想來時間差不多了。
“你以爲(wèi)這就完了?我把嵐卿也帶了哦,待會兒讓你們見面吧,一定很有趣。”
樊季的話立刻讓沈陌訣有了反應(yīng),“你還是不是東西?嵐卿他...懷著的可是你的孩子啊。”
“這個問題嗎...我?guī)致锘卮鹉恪!狈菊页鲆欢卫K子,很利索的將沈陌訣的手綁在一起,然後解開了沈陌訣椅子上的繩子。
看沈陌訣要逃,樊季利索的在後面抽了一鞭子,沈陌訣本來就因爲(wèi)藥物,身上力氣流失的嚴(yán)重,這一下可不就狠狠的和地面撞上了嗎。
樊季將沈陌訣拎起來,不客氣的將他甩在一張桌子上,自己欺身壓在了沈陌訣的背後。
沈陌訣哪裡還能不知道樊季要幹什麼,頓時整個人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原本燥熱的身體也冷卻了幾分。也顧不得面子了,直接妥協(xié)加威脅道:“上次的事是我錯了,我道歉。那件事就算過去了,你現(xiàn)在放我離開,我就當(dāng)什麼都沒發(fā)生過。樊季,我告訴你,你不能動我,否則我只要活著一天,我一定不放過你!!”
“呵,那等你能離開了再說。”利索的解開沈陌訣的皮帶,手一扒拉,沈陌訣的褲子就褪到了地下。
“你看你,多精神啊。”沈陌訣的前端那可是一直直直的立著,現(xiàn)在一旦解放出來,後面還有個人,即使沈陌訣再怎麼不願意,可他的身體還是照樣興奮著。
掰開沈陌訣的屁股,樊季也沒那麼耐心,給自己帶好套子,再給沈陌訣匆匆潤滑了幾下就捅了進(jìn)去。
樊季抽了幾下後,沈陌訣身體上的反應(yīng)更加激烈了,喘氣聲加大,身體也叫喊著想要更多。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意志敗給了身體的反應(yīng),慢慢的,沈陌訣連掙扎都小了下去。
可樊季卻沒打算放過沈陌訣,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將沈陌訣快要發(fā)泄的東西也堵住了,逼問道:“說,我乾的你爽不爽?”
沈陌訣不想回答,可他身體難受的緊,眼角都因爲(wèi)生理刺激兒而不停的流出淚水,他實在受不了了。
“爽!你乾的我很爽,讓我...出來,嗚嗚。”沈陌訣覺得自己要瘋了,嘴裡不受控制的說著樊季想要聽到的話,但眼睛卻緊緊的閉著,以此來逃避他不願面對的處境。
樊季倒是守信的動了起來,“你...睜開眼,恩,你下面挺緊的嘛。”
沈陌訣聽到樊季的話,身體一抖就射/了出來,身體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感受著樊季的動作,任由下一波情/欲慢慢升起。眼神也迷茫的看著門口,嘴裡仍舊無意識的跟著樊季說話。
而半開的門外,嵐卿被人捂著嘴,從頭到尾的將這一幕看了下來,臉上全是淚水,神色間第一次不再是清冷,而變成了惶恐和不可置信。
樊季擡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嘲諷的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