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葉靈雀說不好了,一股不好的預感蒙上心頭,莊翼頓時急了,“靈雀,你說什么不好了,劉穎出事了?”
葉靈雀話中帶著哭腔,“穎姐姐不見了,這里沒有找到她?”
“丫頭,你也別哭,穎姐姐有可能是自己躲起來了,你先與大家一起回去,我保證一定找到咱們的穎姐姐?!?
安慰了葉靈雀,莊翼將手里的東西給了幻月,“隊長,你先帶人回去,丫頭那邊沒有找到劉穎,我必須去找她。”
“算了,我與你一起去。”
“也好,咱們一起方便行事。”
耽擱一小會,街道上巡邏的士兵已經(jīng)趕來,莊翼將裝有基因藥水的箱子給了別人,“帶著東西趕緊走,在老人那邊集合。”
行動一開始,集團軍必然發(fā)現(xiàn)特戰(zhàn)隊的人在城里,給莊翼的時間并不多,瞅著機會莊翼與幻月控制了一輛巡邏車。
“你有沒有想過劉穎能去哪里?”
莊翼搖搖頭,“以前的事情劉穎沒給我說過,我也弄不清楚她現(xiàn)在在哪?不過以穎姐的性格如果行動自由,一定會等在基地附近等我們回來。現(xiàn)在我們只有先回基地找線索了?!?
幻月控制著巡邏車,一路上暢通無阻,沒費工夫就到了基地外面,“隊長,你先等著,我去抓一個人過來問問?!?
“你是什么人?這里已經(jīng)封了,趕緊滾開?!?
“他……他是莊翼,血狼的人?!?
……
這些士兵還沒有抬起槍桿子,莊翼過去三下五除二就將十幾個人干翻在地,剩下一個顫顫巍巍,哆嗦著說:“你……你……”
“告訴我是誰帶走了里面的人?你想好了再說?!鼻f翼一腳將一個昏過去的家伙脊梁踩斷,“一個機會,我不滿意,他就是你的榜樣?!?
“是……是調(diào)查科的人?!?
莊翼一步步逼近,伸手將人拎起來,“還有呢?告訴我?!?
“真的沒有了。”手里人帶著哭腔,莊翼聞到一股騷味,低頭一看手里士兵的褲襠已經(jīng)濕了,“真是一個慫包。”
將手里拿家伙扔在地上,莊翼上了車??辞f翼臉色,幻月就只是結果不好,“沒問出消息?”
“是調(diào)查科的人帶走的沒錯,那小子不可能說謊,但問題是現(xiàn)在劉穎去哪里了?以前劉穎的交際圈我們也不清楚。”
“先別著急,找不到其實也是件好事,說明有人帶走了她,你好好想想有什么人與劉穎來往過?”
“哎呀!”莊翼伸手拍自己腦門,“真是關心則亂,我怎么把他給忘了呢,一定是沈昂,我們?nèi)フ宜???
恰好開巡邏車的家伙知道沈昂的住所,這家伙成了融合者,一躍成了團長,宅子是一個氣派的三層小樓,外面還有兩個警衛(wèi)。
莊翼也不廢話,一拳擊碎了崗樓,將警衛(wèi)提出來,拉到另外一個家伙身邊,“聽好了,這是搶答,誰最先答上來誰活命。告訴我這里面住著混蛋是不是抓了一個女人回來?”
“是……是?!眱蓚€警衛(wèi)急忙搶著點頭,莊翼抬腳踹飛了前面的家伙,“你他媽的吃了什么東西,想熏死老子?”
“媽的,這么多房間從哪里找起,早知道拎一個家伙進來了?!鼻f翼心急如焚,連著踹飛了兩個門。
“莊翼別著急,交給我了?!?
幻月閉上眼,腦波感知了一下,“二樓右邊的房間。”剛說完莊翼就沖了上去,門外新加了防盜門,莊翼確定是這間沒錯,不然除了有病的人,誰會在自家臥室的門上裝防盜門,“穎姐,穎姐,是不是你在里面?”
“是我,你怎么回來了,他們正在通緝你,你快走吧?!?
“穎姐,其他的你先別說了,你先閃開,我將門破開,救你出來?!贝_認劉穎已經(jīng)躲開,莊翼暗含了一口氣,飛起一腳將踹到對面的墻上。
救出劉穎,剛剛下樓,還沒出去,就聽見外面剎車的聲音,“是沈昂回來了,你們趕緊走,晚了就來不及了,我沒事的。”
劉穎一臉憔悴,脖子上還有傷痕,進去的時候,莊翼看到劉穎床上放著匕首。莊翼笑了笑,“你這個樣子,我可一點沒看出來你沒事?!?
沈昂留下一部分人守住大門,帶著二十多人沖進房間。莊翼將劉穎推到自己身后,冷笑著說,“癡情種,上一次沒打死你,沒想到咱們這么快又見面了,你就那么急著尋死嗎?”
上一次被莊翼打的不輕,沈昂對上莊翼確實有點犯怯,但想想自己帶了這么多人,頓時膽氣足起來,“誰尋死還不好說,上面正在抓你們,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還有劉穎你這個**,枉我那么愛你,好啊,既然你無情無義就被怪我了,上面的命令可是生死不行……”
沈昂面部猙獰,莊翼一看不好,這家伙已經(jīng)不顧及劉穎的死活了,當即沖上去了,二十多個士兵在莊翼眼中連個渣滓都不算。解決了隱患,莊翼一拳打在沈昂的肚子上,沈昂身子撞在地板上,被莊翼抬腳踩住,“你這個級別的融合者在我眼中狗屁都不是,想抓了我去邀功請賞,你想多了。癡情沒有錯,追求也是對的,但死纏爛打,不擇手段就不好了,你這個性子,早晚會有姑娘被你禍害了,我還是殺了你算了。”
就在莊翼動手的時候,劉穎一把拉住莊翼:“算了,留他一條命吧?!?
這些士兵對特戰(zhàn)隊畏懼已久,沒有上司逼著,士兵們哪里敢阻攔,乖乖讓開了一條道,莊翼上了車,關車門的一瞬間,對著士兵笑笑,“你們都是乖孩子?!?
莊翼開車絕塵而去,后面的士兵面面相覷,接著十分有默契,整齊劃一地對著莊翼離開的方向噼噼啪啪開槍,不愧受過訓練的人。
車上,莊翼看著劉穎脖子上的傷問道:“是哪個家伙傷的你?”
“不是,是我自己,我以死相逼,他也沒敢把我怎么樣?”
原來,劉穎被調(diào)查科的人呢帶走不久,沈昂就從調(diào)查科將劉穎帶回家。只是劉穎已經(jīng)不是一年前為了生存可以放棄一起的劉穎了,劉穎抓住機會奪了一把刀,逼得沈昂沒能不軌。
路上越往老人小院的地方開,莊翼就越感覺不對,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家家戶戶門窗緊閉,很不正常,莊翼一腳踩下去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