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車中人。”一句千古流傳的打劫臺詞,總是出現在這山清水秀,綠樹環繞,了無人煙,土匪出沒的道上。
很顯然這是一起打劫事故發生了,不過常常發生的“劫‘買路財’變成了“劫人”。
艷陽高照,微風輕撫,正值中午,金色的陽光穿過層層樹葉射下,射在半張金色的面具上,陽光折射,向四面反射去,金光散落四方,只見金色面具的主人緩緩抬頭,未束起的發絲隨風飄拂。
面具下的眼睛透著精光,那人挑起手中的劍,原本插在地上的劍,劍鋒一轉直直射向不遠處的那輛馬車,劍身耀眼十分,隨后一聲嬌喝,“要想過此路,留下車中人。”
清靈而有點霸氣的聲音從不點而朱的菱唇傳出,很顯然這是名女子。
“對,留下車中人。”
“對,想走,就得留人,哈哈哈。”
原來那女子身后還跟著一群人,個個一身土匪打扮,扛著大刀,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樣子,都紛紛附和著那女子的話,明顯這女子就是他們的領頭人。
不遠處,停著一輛豪華的不行的馬車,光從外表看每一件東西都有著不菲的價格,車外坐了一個屬下打扮的人,只見那人頭向車內偏偏,像是在說什么。
不一會兒,車簾的一角便被輕輕掀起,只露出了一點點,但也足夠讓車內之人把外面看得一清二楚,隨后一聲具有磁性卻帶著虛弱的聲音傳出,“鐘飛,扶我下車!”
“公子,你的傷?”鐘飛眉頭緊緊皺起,公子身上還有傷,怎可下車?
“嗯?扶我下車!”車中人聲音雖然虛弱但是盡管如此還是透露著不可置疑,令人不得不的臣服。
“是。”緊接著,從那輛豪華的馬車里出來一個白藍色的身影,慢慢走出來,等到那人下車站定,抬頭。
眾人倒吸一口氣,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啊!用俊美絕倫,宛如天神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美,簡直超越了男女界限,讓人雌雄莫辯,一對劍眉之下一對鳳眸透露著精光,深邃又深遠,讓人一不小心就會陷下去,性感的薄唇此時掛著一抹令人炫目的笑容,他就這樣站在那里仿佛一切都被他比了下去。
對面那群以金色面具女人為首的匪人中有人不禁出聲,“好美的人,這...是男,還是女啊!大當家。”
當然被稱為大當家的人就是那金色面具人了。
只見她并沒有出聲,只是那雙隱藏在面具下的眼睛里一抹驚艷一閃而逝,嘴角勾起,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么美的男人,跟自己有的比啊!遇到對手了哦,看來今天沒攔錯人,他,她要定了,別的不沖就沖這張臉,總算有交代了。
“公子?”鐘寂城抬了一下手示意鐘飛不要說話。
“花飛寨的人?”不大不小的聲音足以讓人聽到。
“小子!有點眼光啊!沒錯,我們就是花飛寨的人,識相的就趕快投降不要再刷什么花招,乖乖跟我們走!”
一人扛著大刀從那金色面具的人身后走出來,巍峨的身子擋住一大片面極為順口的說道,這種事好似已經做的很多,也本來如此,他們本來就是匪,是匪就得說匪話。
“好,我跟你們走!”沒有半點遲疑,也沒有半點慌張,鐘寂城的話剛說出口,眾人大跌眼鏡,什么?這么容易就答應了,他們可是匪啊!搶財搶人,無惡不作的匪啊!這人是有病嗎?一點也不反抗?就這么乖乖的跟他們走了?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陰謀,還是這人空長著一副絕色容顏而沒有種的人!眾匪很默契的搖頭啊!這劫打的真讓人狠木有成就感啊!
“公子,你!”站在一旁的鐘飛也驚住了,公子這是想干什么?
“鐘飛你先回莊報平安,具體的事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不許我說吧!”不可置疑的聲音譲鐘飛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他也不能反駁,公子的決定他永遠不能反駁只能服從。
“是!公子你的傷?”
“沒事。”
“大當家的,這....”對面,那扛著大刀的人被驚得不止一點點啊,真不知道怎么辦了,只好請示咱偉大的寨主大人了!
“既然人家愿意跟我們走,我們又何必大費周章呢!這樣不是很好嗎?我愿,你情,簡單,記住,我們是 匪!。”落傾心說完便將劍重新插回劍鞘,轉身便走,沒想到第一次打劫這么容易,當匪?很簡單啊!
那扛著大刀的人看著自家老大走了,趕緊吩咐手底下的人,“還不快將人帶走,難道還有老子親自來啊!”
“是是是,二當家。”
匪眾們趕緊就到了鐘寂城的身邊。而那被稱為二當家的人也急忙追自家老大去了。
眾匪們本想架著鐘寂城走的,他們以前就是的,不論人、物,只要得手就架。
“不用大‘架’,我自己走。”鐘寂城躲過了他們的手,站在一旁不緊不慢的說道,飛吹起他的發絲有驚起一片驚嘆。
眾匪的手放回身側,切,拽什么拽,待會你想我們架,我們還不愿意呢!
就這樣,一起劫人事件到此劇終,簡單的不可限量啊!我想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為讓人大跌眼鏡的搶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