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早知道這一定是一把好槍,但是我聽了他的介紹話我還是被下了一跳,我驚訝的喊到:“4萬米?這遠遠超過了地平線的距離吧,而且這麼好的槍如果批量生產那豈不是無敵了?”
船長笑著說到:“這種槍的原料非常稀有,而且需要完全用手工製作,這把槍當時就是三個優秀的槍械師共同製作34年的時間才做好的,而且這槍的軍銜限制雖然不高但是對身體條件的限制非常大,它每次射擊強大的後坐力都會對槍手造成非常大的傷害,一個優秀的軍人如果一天之內用“穿越地平線”射擊三次以上,那麼他的內臟就會被震碎了,至於光子穿透彈和超級基姆彈,沒有人用“穿越地平線”射擊這兩種子彈後仍然能活著。”
我一聽這把槍竟然有這麼大的副作用,怪不得沒人繼續用了,但是這些限制也只是對普通的塞內司軍人來說的,如果我在結合劍修真氣之後這些衝擊和震盪對我來說跟來就算不了什麼,所以這把槍簡直就是爲我設計的。
我又高興的拉了兩下槍栓說到:“大哥,這把槍怎麼賣?”
船長說到:“價錢先別說,我還想問你一個事。”
“什麼事?”我一邊把槍立在地上一邊問到。
船長先是讓所有的手下都離開了房間,隨後他指了指一直在我身後站立的葉楚說到:“這位。。。”
我看了看葉楚說到:“大哥但說無妨,她叫葉楚,是我的內人。”
船長點點頭說到:“哦,兄弟你是異界人吧?”
“嗯?你怎麼知道的?”我心中一緊張。
船長微笑著說到:“地球上的地平線的距離纔是五千米,這裡是天高敵後,地表的弧度要比地球大的多,170公分高度的地平線至少是140公里,也就是14萬千米”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在無意中說錯話了,不過這個船長也真是了得,這麼一句話就能知道我的來歷。船長拉開了自己的袖子,我看見一個藍色的金屬環明顯的套在他的手臂上:“呵呵兄弟對這個也熟悉吧?”
我一看這個不是進來前的金屬環嗎,我有些意外的說到:“你也是地球人?”無論如何這種他鄉遇同鄉的感情都會在這時候出現的。
船長點點頭,神情有些惆悵的說到:“我來天高地厚已經快30年了,開始也參軍過,總是希望自己能在天高地厚裡做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情,但是直到現在也還沒有什麼成就,沒想到還能遇見像你這樣年輕有爲的異界人。”說完他又從身上掏出幾張卡片一邊遞給我一邊說到:“20發光子穿透彈和20發超級基姆彈,這種專用子彈在100多年前就已經絕產了,現在存世的也不多,我以後會留心多收集一些。”
我高興的接過他遞來的幾張卡片,隨後說到:“太好了,大哥給槍開個價吧。”
船長惆悵的說到:“這把槍本來就沒什麼人能用,我就送你了,還是那句話,兄弟你日後定是人中之龍,如果大哥有生之年能看見兄弟在天高地厚可以做出一番驚天偉業的話,那麼希望兄弟別忘了我;人過留名雁過留痕,其實像咱們這種原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除了希望死之前能在歷史上留下一個名字,還能有什麼要求嗎?”
聽了他的話我感激點點頭說到:“大哥贈槍之情,兄弟日後必定報答。”
船長拍拍我的肩膀說到:“今天太晚了我給兄弟安排個住所吧,而且天亮以後就會解除緊急狀態,那時候你們出城就會很方便了。”
聽了他的話我也點點頭說到:“那有勞大哥了。”
過了一會船長開著車把我們帶到了一個非常豪華的酒店,他只和前臺打了一個招呼我們就住進了一個非常豪華的套房,他隨後就走了。
“這個人可信嗎?住在這裡會不會有問題?”他一出門葉楚就問到。
我點點頭回答到:“應該不會,如果他把咱們安置在獨立的別墅中我還真的會有些懷疑,但是安置在這種繁華地段的高檔酒店中我就放心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另外。。。。”
“另外什麼?”葉楚問到。
“另外我也不希望我的好老婆的第一次交代在野外啊。”我一邊說著一邊摟過葉楚再次親在了她的脣上,隨後將她一下推到了牀上。。。。。。
我已經和小紅、愛莎有過很多次經驗了,葉楚這樣的新姑娘當然也不再我的話下。一番進進出出之後,看上去有些驕橫潑辣的她就已經被我教育的服服帖帖的了,而且我還發現一個事情,不知道是龍心血還是別的原因,似乎我在那方面的能力特別強,先不說小紅和葉楚,就是愛莎那種老手都被我弄的險些昏死,足以見得我的能力肯定比普通男人強的多。最後我下面一鬆,把無數的精華都送進了葉楚的身體裡。
過來好一會她才緩過氣來,把頭貼我胸前嬌羞的說到:“你好壞,都弄到人家裡面了,你知道我是不是安全期啊?萬一要生寶寶了怎麼辦?”
我颳了刮她的小鼻子,笑著說到:“我就是讓你給我生個小寶寶。”
葉楚睜著大大的眼睛,認真的問到:“你說你有老婆了,她們都在哪?你有別的孩子了嗎?”
聽她這麼一問我再次懷念起小紅來,離開她雖然只有一個多月,但是這一個月的時間我的心中無時無刻不是在懷念她之中度過的,我親了一下葉楚說到:“除了你以外我還有另外一個老婆,她在芒。”
“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葉楚有些害怕的問到。
我笑了笑說到:“她的年齡比你我大很多,是一個成熟美麗的女人,而且還是我修真的老師,我的所有修真技法都是和她學的,即便是現在的我和她對戰也絕對會輸的很慘,她聰明大方,總之是一個優秀的女人,我當著你的面這麼誇獎她你很不高興吧?”
葉楚搖了搖頭說到:“我沒有不高興,倒是覺得很愧疚,我和她分享了你她會原諒我嗎?”
我一邊撫摸著葉楚的頭一邊說到:“她不會怪我們,而且這個世界多了一個愛我的人她也會爲我高興的。”說著我又把脣吻向了她。。。。。。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離開了酒店,在瑪利亞城中購買了一些麥茲克商品,還用塞內司幣兌換了一些黃金,也觀察了塞內司方面關於我們的動向。但是我發現這裡竟然沒有任何關於我們的消息,就連公告和通緝令都沒有,似乎我們這15人從來就沒有存在過,雖然不知道他們這麼做的原因但是這對我們來說當然不是壞事。我們就這樣開著搶來的那輛跑車大搖大擺的出了城,再次向西邊開去,也就是麥茲克交界的地方。
這個跑車雖然沒有超越2000那麼變態,但是也比野驢那種越野車快的多,我們只用了兩三個小時就來到了那條界河邊。
我們在車廂裡換上了在城裡買回來的麥茲克的服裝,男士的是襯衫配合法袍,女士的是長裙和披風,這種服裝在瑪利亞這種邊境城市十分容易就買得到,我看著眼前的女人,褪下便服換上異域服飾的葉楚竟然別有一番風情不由的又親了幾口。
我收回了汽車,站在河岸上我纔想起了一件事,我問了問身邊的葉楚:“那些麥茲克的商人都是怎麼過河的?”
葉楚想了想說到:“塞內司的**有指定的部門負責接送麥茲克的過往商人,不過爲了防禦間諜這些程序都是十分繁瑣和嚴密的,咱們根本就不可能通過的。”
我看了看眼前只有兩公里多寬的河面犯難了,如果用快艇通過的話動靜太大,看著對岸天空中不時飛過的巡邏飛龍我還是打消了坐船過去的念頭。最後我們只能脫下了剛剛傳好的衣服,放在密封口袋中,雙雙跳斤河水裡,用最原始的方法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