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聽說……”閆妙如輕聲在閆妙俊耳旁說道:“聽說餘多先生打算封筆,此次所作的古體詞是收山之作了,價值不菲。”
閆妙俊點點頭:“不過還聽說餘多先生打算將這首古體詞當衆送給一位有緣人,所以這裡的人都對餘多先生的收山之作虎視耽耽,當然我們也不能放過。”
成回憶遍觀衆人,自思:“來這的人爲得都不是詩會,而是傳聞所說的餘多先生的收山之作,我要提高警惕,絕不會讓你們任何人得逞!”
冷然見場內衆人都是暗藏鬼胎,與林可非商議著說道:“可非,看出來沒有,那位律師小姐一定是餘多先生特邀過來公佈收山之作贈人一事的。”
林可非說道:“應該是了,而且來參加詩聯會的這些人都不簡單,目的都是爲了得到身價昂貴的收山作,我們不能有絲毫懈怠,得到收山作,價值多少不要緊,重要的是,詩詞界一直很關注這件事,只要誰能得到它,就等於在詩詞界改頭換面,成爲繼餘多先生之後的王者!”
公冶彥明雙腳相疊,右手插在褲袋內,左手夾著白脣煙,一直靠在窗前。他目光靈動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這些年阿彥深沉了不少,畢竟經歷過無數次的生死,讓他感到自己肩上的分量,也讓他始終堅信人性尚未泯滅!公冶彥明將菸蒂彈出窗外,將窗戶拉緊,雙手插入褲袋,單腳靠在牆壁上,心中思緒萬千。此刻,張詩韻的出現讓他感到事態的嚴重,似乎在預告有事件發生,但阿彥內心至始至終都在祈禱詩聯會能平安的,順利的舉辦。
“魔,只不過是佛懲罰世人的一種手段罷了,當魔降生時,與其相生相剋的神必然同生,魔無論多麼猖狂,終將成爲神的手下敗將,終將爲神所收伏,受神無邊法力的鎮控!”公冶彥明暗中說道:“沒什麼可以膽怯的,該發生的誰也阻擋不了,要是連偵探都膽怯的話,那就真的是汗顏無地了!”
“呃……公冶彥明先生!”
公冶彥明擡起頭,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鐘絨雨。
“你是……鍾絨雨小姐?!請問什麼事?”
“哦是這樣,餘多先生……”
“哇!您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偵探公冶彥明先生啊!我可是您的超級迷戀者!”一位服務員打扮的女子興奮地叫道,因而打斷了鍾絨雨的說話。
女服務員繼續說道:“我最喜歡獄靈村的案子了,公冶彥明先生在辦那宗案件時表現得真棒……”
“李清!怎麼可以在貴賓面前失禮!還不快下去招呼客人!”一位中年男子生氣地說道。
“是,老闆!”服務員李清縮頭吐舌,乖乖下去招呼客人。
老闆是個矮個子,身體有些微胖,上來道歉道:“對不住二位了,本莊下手不懂事,剛招的,二位繼續啊!有事儘管吩咐,我是劉一泉。”
“您客氣了老闆,不要緊的。”公冶彥明說道。
老闆搓著手,笑著退了出去。鍾絨雨舊話重提:“公冶先生!”
“在呢!”
“餘多先生請您去他臥室,說想聽聽公冶先生所經手辦過的詭異案件,並想親手送您一樣貴重物品!”
“哦?!那麼小姐的意思是餘多先生正在房間等我嘍!”
“是的,還請公冶先生早點過去。”
公冶彥明和鍾絨雨邊動身邊聊著:“餘多先生也喜歡推理?!”
“不,不怎麼喜歡!”鍾絨雨說道:“但是先生他很欣賞您的個性,追求人性的個性!”
“呵呵,先生一定是個很有趣的人吧?!”
“是啊,和公冶先生一樣,都很貪吃呢!哈哈!”
“小姐,我看你也夠有趣的!呵呵!”
鍾絨雨甜甜一笑:“公冶先生我們就快到了,您請,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