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吟說完這句話之后,大家都有些不明白,為何黃鵬不是兇手,如果黃鵬不是兇手,那么兇手是誰。
“我之所以說黃鵬不是兇手,是有原因的,因為如果墨淺真的查到了黃鵬的事情,那么墨淺一定對黃鵬有防備,那么黃鵬便沒有機會去刺墨淺!”
這個理由真的很簡單,葉冰吟說出來之后,他們大家恍然大悟,葉冰吟笑了笑,然后接著說道:“然后我便想到了白華,白華是個醫生,按說他是有機會把銀針刺進墨小姐腦袋中的,可是有一點情況卻是說不通的,那便是墨淺真的不喜歡白華,而且她也不可能要利用白華,所以她是不會讓白華碰自己頭的,如此說來,白華所僅有的機會也沒有了,而且白華是個西醫,他是不需要碰病人腦袋的!”
白華此時卻是傷心的,不是因為葉冰吟說他不是兇手,而是因為葉冰吟的那句‘墨淺從來沒有喜歡過白華’。
此時剩下的人越來越少了,而兇手幾乎已經呼之欲出了,大家都有些緊張起來,如果這里真的有一個兇手存在,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如今,我便來說一下管一夫的事情,管一夫一直都在墨府當管家,而他對墨小姐定然暗生情愫了,那么,在什么情況下管一夫才會殺了墨淺呢?”
葉冰吟說出這句話之后,所有人都望向了管一夫,因為他們聽葉冰吟話中意思,管一夫已經是兇手了。
管一夫立馬緊張了起來,他望向葉冰吟說道:“我是喜歡墨淺沒錯,可是我不會殺了她的,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殺了她的
!”
葉冰吟笑了笑:“不,有許多情況你都是會殺了墨淺的,如果你知道墨淺要和黃鵬成親了,你這樣的人會不會為此瘋狂而殺了墨淺!”
管一夫的心頭猛然一顫,他一時間無話可說,葉冰吟接著說道:“還有一種情況,如果你知道你父親是被墨規所殺,你是不是有想殺了墨淺的沖動呢?”
葉冰吟的這句話說的很幽,讓人覺得有些無奈,而管一夫心中也已經有些難以名狀,他已經許久沒有去看過他父親了,而就在那次他無意間路過,他發現有一個人在他父親的墳前燒紙,而那個人滿臉愧疚,他說自己也很后悔殺了他父親,可是他不得不這樣做。
而那個時候,管一夫就站在那個人身后不遠的地方,而知道如今,他才知道他父親是被眼前的這個人殺死的,而這個人,是墨規。
管一夫在那一刻迷茫了,他該怎么辦,替自己父親報仇。
可是他殺得了墨規嗎?他能嗎?
管一夫一直都生存在糾結之中,在他當管家的十幾年間,他似乎已經學會了奴性思考,他只是墨府的管家而已,他喜歡墨淺,可是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因為他不配。
他知道墨規殺了他的父親,可是他卻又不敢報仇,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殺了墨規。
當墨淺從一線天回來的時候,管一夫心中是開心的,他認為天地報應,他根本不用出手,墨規便死了。
管一夫望了一眼葉冰吟,他心中的這些東西說出來也是沒人信的,他只是說道:“我沒有殺墨淺。雖然我有機會接近她!”
可是誰會相信管一夫的話呢?而讓大家吃驚的是,葉冰吟笑著點點頭:“我知道!”
葉冰吟竟然知道管一夫不是兇手,那他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葉冰吟笑了笑:“管一夫當然不可能是兇手,因為他只是一個管家,要用銀針刺進一個人的腦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在這么多人當中,有這個能力的人還真有一個,那個人便是佘清風
!”
可就在葉冰吟說完這句話之后,他們大家便突然聽到了一聲女子的驚叫聲,那是花柔的驚叫聲,而此時的花柔已經被佘清風給挾持了。
佘清風竟然連辯護都不做便突然挾持了花柔,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而此時佘清風笑了笑:“我知道你一定不打無把握之戰,你既然已經肯把我們大家召集起來,那你就一定有了足夠的證據,我若是想活命,還是先下手為強的好,這樣貌美的女人,我相信你是不會讓她就這樣死了的!”
葉冰吟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我自然不會讓花柔這樣去死,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次我真的什么證據都沒有,我只是懷疑你,只是懷疑而已!”
佘清風一時間傻了眼,可如今就算如此,他也必須把事情做到底了。
“我倒想聽聽你是如何懷疑的!”
葉冰吟點點頭:“其實從一開始這件事情就非常簡單,只是我們把它想復雜了,誰有可能接近墨淺而且有能力刺進一枚銀針呢?毫無疑問,只有武功好,而且和墨淺很熟的人,我相信墨淺回來之后一定調查了黃鵬,當他知道黃鵬和陳昆勾結之后,她一定會想辦法除去黃鵬,可是他怎么除去呢?自然是求你幫忙了,因為在整個杭州,她能求的人只有你!”
大家都聽葉冰吟說著,因為這件事情真是太奇怪了。
“可是以你的脾氣是不可能幫墨淺的,如此我便有些懷疑,墨淺到底發現了你的什么秘密,才讓你肯幫他對付大都會,然后又對付黃鵬的,當然,你只答應幫她對付大都會,可是你發現墨淺拿著你的秘密之后,你就必須一直幫她做事情,你佘清風不是那種肯受人擺布的人,所以你必須釜底抽薪,杜絕隱患,你只有殺了墨淺!”
佘清風笑了笑:“難道墨淺就對我沒有防備嗎?”
“有,只是墨淺沒有想過你會殺了他,而你卻開始表現出被她的美色吸引了,你開始追求她,無論墨淺如何的強大,她也只是女人,有男人追總是會讓女人缺少防范的!”
佘清風長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葉冰吟,你是一個很可怕的人,不過沒有關系,無論你多么可怕,我佘清風照樣來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