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從夢中醒來,搖搖了頭,感覺頭很重,也很痛。喉嚨里像火一樣的燒,本來想起來找點水喝的,可是看著旁邊睡得鼾聲雷動的夏叔叔,我又怕吵醒他,所以只好忍著了。
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一點之后,我才想到我這到底是睡在哪里呢?
頭頂上空調里暖氣很足,空調的指示燈發出一點亮光照在對面的墻上,墻壁是粉紅色的。
這么說我們是睡在胡靜的房間里。
那么胡靜在哪里呢?她不會也睡在這個房間里吧?
想著,我就抬頭朝床上看了一眼,發現胡靜果然睡在床上,而且她的旁邊還有一個人,感覺應該是霞姐。但是光線太暗,看不清楚。
這么說來,我和夏叔叔是睡在地板上了。
可是這地板怎么這么暖和呢?如今畢竟是冬天,而且胡靜她們家又是一樓,地板上應該非常冷才對的,即使開著空調,地板也不可能這么暖和。
這么想著的時候,我就伸手在身下摸了一把,卻不料摸到厚厚的一層棉絮。
心想,這胡靜看著大大咧咧的,不料還這么細心,不僅做得一手好菜,而且還這么會料理家務,以后誰要是娶了她,那可是有福氣呢!
而這時窗外的月光也明亮了一點,借著月光,我看到了躺在床上正在熟睡的胡靜。
也許是因為開了空調,所以胡靜根本沒有蓋被子,大半個身子都漏在被子外面。而她身上也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袍,此刻睡袍已經卷了起來,漏出了她雪白的肌膚。
這么多年以來,我一直都保持著童子之身,之前雖然也跟霞姐有過一些曖昧,但是反反復復的好多次,根本就沒嘗到霞姐的滋味。
可是自從前段時間和林夕有了魚水之歡之后,我就真正的知道了女人的味道,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這段時間,林夕離開了我,而霞姐又不能動,所以我經常會感覺憋得慌。只要一看到女人,身體就會莫名其妙的產生沖動。有時候,我也會在心里暗暗的罵自己是禽獸,但是不管怎么罵,身體的反應還是繼續,根本停不下來。
就說今天下午吧,我剛剛進房間,一感覺到溫暖,身體就開始不安分了。幸虧當時是霞姐在場,讓我有些畏懼。倘若不是,我還真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丑聞呢!
而現在,借著皎潔的月光,我竟然又看到了胡靜那雪白的肌膚,還有那修長的大腿,我的身體一下子又起了反應。
簡直就是個禽獸!
我在心里暗暗的罵我自己,同時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再去看胡靜的身體了。
但是越是逼著自己不看,心里就越是想看。
這胡靜長得很一般,可這腿竟然這么白,這么精致,甚至比林夕的腿還要漂亮!
真他/媽受不了了!
我禁不住把身體縮在了一起,同時朝夏叔叔身邊靠了一下,希望用夏叔叔的男人氣息,打壓一下我的烈火,不至于讓我把手伸到床上去。
是的,胡靜的身體離我的手只有半米多的距離,我只要把手伸過去,就可以碰到她的身體了。
她的皮膚應該十分的細膩光滑!我無恥的想著那種美妙的感覺。
身體都開始顫抖了,感覺有點憋不住!
都怪這該死的空調,它為什么就那么暖和呢?搞得我全身都發燥!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又朝夏叔叔的身邊靠了靠。
可是這時我卻發現,夏叔叔的身體卻很冷。
“難道是人年紀大了,所以體溫也低一些?這么暖和的房間,他竟然還怎這么冷。”我暗暗的想著,同時拉著被子,想給他蓋嚴實一點。
可當我把被子往夏叔叔這邊扯的時候,卻發現根本就扯不動。
我急忙抬頭去一看,卻發現,我的腳邊還睡著一個人!
他是誰呢?胡靜她爸爸?
有可能。現在畢竟是冬天,胡靜的房間有空調,所以大家都擠在一起睡暖和一些。
雖然這樣有些不成體統,但是畢竟身體要緊呀!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如今也沒有多少人講了。前兩天的新聞上,不是還說現在國內也在提倡父女一起洗澡嗎?說這樣對增進父女感情有好處,還舉例說日本一向都是這樣的。
可是我們那里比得了日本呢?在中國,這還是道德敗壞的一種表現。
不過現在這樣睡覺,還是可以接受的。畢竟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板上,誰也不挨著誰,而且也蓋著被子,誰也看不見誰。
當然,我是可以看見胡靜的身體,但是從胡靜她爸爸的那個角度,根本就看不到。
扯了半天被子,一點都沒扯動,我就干脆放棄了。
同時心里還在溫暖的想到:這夏叔叔和胡靜她爸爸也真是好人,竟然把我放在中間睡著,不管怎么樣都凍不著。
然而現在我是熱啊!喉嚨里的火都快噴出來了,真想喝杯水呀!
一邊想,我的眼睛又無法控制的轉向了胡靜的身體,感覺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塊雪糕,只要咬上一口,就會透心涼!
我正流口水呢!卻不料外面竟然有人敲門。
這個時間,有誰會在外面敲房門呢?這家里的人不都在房間嗎?難道家里還有其他人?
不對呀,胡靜就父女倆住在這里,根本沒聽說有其他的親戚呀?如果有的話,剛才吃飯的時候,為什么沒有一起來吃呢?
難道是鬼?
想到這個,我的心就撲通撲通的跳起來,汗珠子也稀里嘩啦的流了下來。
半夜鬼敲門,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兒!人在迷迷糊糊中,最容易被鬼奪走魂魄。這么想著,我就推了一下旁邊的夏叔叔,想把他叫醒,跟我一起看看外面到底是誰在敲門。
但是夏叔叔的酒氣還沒醒,睡得就像個死豬一樣。
咚咚咚,志遠哥!
門又被敲響了,而且還有人甜美的叫了我一聲。這一聲志遠哥差點沒把我的骨頭都叫酥了!
這是誰呀?聽聲音有點熟。可是有誰會在半夜到胡靜家里來找我呢?
仔細一想,那聲音不就是胡靜嗎?
可是,胡靜不是躺在床上嗎?外面怎么會又有一個胡靜?
想到這里,我的雞皮疙瘩就起了一身。
然而就在這時候,外面的聲音又傳進來了。
志遠哥,酒醒了嗎?已經快到十二點了。
這一次,我很清楚的聽到,那就是胡靜的聲音!
那么床上的這個到底是誰?我驚恐的爬起來看的時候,卻發現床上根本就沒有人了!
而與此同時,外面的胡靜也推開了房門,把燈打開了。
借著燈光再一看,我竟然發現我正坐在光禿禿的地板上!地上根本就沒有被子,更沒有睡得鼾聲雷動的夏叔叔和胡靜她爸爸。
我當時就意識到自己剛才是跟一群鬼睡在一起!怪不得它的身體那么冰冷呢!
想到這個,我的冷汗就嘩啦啦的冒了出來!
而胡靜則笑著對我說:“你怎么滾到地上來了?難道不冷嗎?看來你晚上真的是喝多了!”
她還沒說完了,霞姐和夏叔叔就都笑嘻嘻的跟著走進了房間。
我搖著頭爬起來,驚慌的對他們說:“這一晚上你們都沒睡覺嗎?”
夏叔叔搖著頭說:“沒睡呀,我們一直在外面喝酒聊天呢,只是你喝醉了,所以就把你扶到胡靜的床上睡了一下,怎么樣,現在好點沒有?”
我幾乎虛脫的說道:“好個屁!這房間里剛才擠滿了鬼!差點把我嚇死了!”
隨后我就把剛才擠地鋪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可是他們卻笑著對我說,我肯定是在做夢!
只有霞姐嚴肅的問道:“你是不是感覺地上很暖和,而且還像是墊著一層厚厚的被子呢?”
我說是啊,你怎么知道?
她驚慌的說:“在鐵嶺村的時候,我聽我師父說過這個事情,這叫做進鬼窩!是十分兇險的事情,幸虧你有那個玉佛手保護,所以應沒事,要不然,你今天晚上可就性命難保啊!”
我立刻伸手朝我胸口摸去,可是胸口根本沒有那個玉佛手了!因為林夕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把玉佛手還給我!
這個可惡的女人,這次可算是害死我了!
霞姐看到我的玉佛手沒了,當即就驚恐的大喊道:“你的玉佛手怎么不見了?”
我為難的說:“之前因為遇到危險,所以臨時給林夕戴了一下,可是她就一直不還給我了。”
“那可就麻煩了!”霞姐驚慌的大叫道。
夏叔叔則嚴肅的問道:“你不要著急,到底是什么情況,現在還有沒有破解的辦法,趕緊好好想想吧!”
霞姐這才定了定神,叫我趕緊跪在地上磕頭,跟那些鬼賠禮道歉,同時要我把自己左手的中指咬開,滴三滴血在地上,算是給那個鬼窩添加陽氣。
我按照他說的做了之后,只感覺地上冷氣突然冒了出來,把我凍得直打哆嗦。
霞姐趕緊從胡靜床上扯過一床被子給我蓋上之后,就緊張的對我說:“幸虧你剛才比較老實,沒動人家的老婆,所以現在人家原諒你了。”
我心里一驚,驚恐的問霞姐:“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霞姐笑著說:“我師父說過,進鬼窩的男人都會被女鬼勾引,如果男人一下子把持不住自己,和女鬼在一起鬼混了,那么這個男人就必死無疑!”
我長嘆一口氣,慶幸的想到:幸虧我剛才沒有把手伸過去,要不然現在就變成風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