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從小生在美國長在美國,吃的都是生牛肉,體格自然是跟東方男人不一樣的,那方面自然也跟東方男人不同。
用需索無度這個詞來形容他真是一點都不為過。
莉莉打電話吩咐自己的診所配藥送到容傾的別墅來。
容傾坐在床沿邊,看著在講著胡話的女人,大手還色色的撫著宋橙韻的小臉,有些不滿道:“光好看有個毛用啊,沒幾次就不行了,再多做幾次,人直接就廢了,錢真是白花了。”
莉莉在一旁聽著無語的搖搖頭,她跟容傾認識快二十年了,兩人十幾歲就認識,這么多年過去了,這男人看來只長年齡不長柔情,就不知道對女人溫柔一些嗎?
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容大哥,你娶這女孩兒是為啥?”莉莉問道。
容傾摸著宋橙韻的小臉:“好看,第一次看到她照片時,就覺得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東方女人,見到真人更是讓我想娶回家,好好的藏起來,你懂嗎,這就像是相中了一件寶貝兒,只想著藏著給自己看自己用,不想別人碰一下。”
莉莉今年也三十二了,是倆孩子的媽媽了,說真的她還真不懂容傾這是什么心態,自然把這媳婦當寶貝兒,為什么一點都不心疼。
“容大哥,你是吃生牛肉長大的,你媳婦是吃熟食長大的,這就造就了不同的身體素質,你這樣可真不行啊。女人哪能經得起這樣折騰啊,你沒看她臉色蒼白嗎,身上就一把骨頭了,你也忍心。”
莉莉一來掀開被子一查看,心都是揪的,這姑娘看著就讓人憐憫,身子上的掐痕咬痕吻痕舊傷未愈新傷又添。
容傾可真是粗魯,這樣的男人就不能娶個東方小嬌妻,就應該娶個非洲姑娘做老婆,非洲姑娘都經不起他這樣的折騰。
“那從明天開始我就喂她生牛肉吃,這東方的女人真是一點都不行。”容傾無奈的搖搖頭道。
莉莉表示很無語:“容大哥東方女人這么多。難道都像你媳婦這樣嗎,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你以后可不能這樣了,對了,未來的一周內,不準碰你媳婦,否則得上什么婦科病就不好了。”
莉莉扎好針后,收拾東西時特意囑咐容傾道。
待莉莉要走時,容傾起身送她到門口:“莉莉你給我想辦法配一種藥,就是我這女人吃了,身體強的跟西方女人一樣,這隔三差五的就讓我禁欲,這還不得憋死我啊!”
莉莉更是無語:“容大哥很抱歉,我沒這種藥,你還是悠著點來吧,我先走了。”
其實容傾也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可是他自從碰上宋橙韻后,就不愿意在碰別的女人了,他也不知道宋橙韻這女人給他下了什么迷魂湯了,她的身子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他家老二為她俯首稱臣忠心耿耿的。
宋橙韻連續掉了三天點滴那里才不在火辣辣的疼。
容傾接連一個星期都沒有來別墅,她也落的輕松自在。八卦小報上,報道了容傾的行蹤,說他最近正跟一個娛樂圈的大明星打的火熱。
一般別人家的老婆看到老公在外面有人,早就追出去手撕小三了,但是宋橙韻卻高興的像個孩子,她真希望外面的那些小三小四們,魅力大些床上功夫厲害些,將她老公勾引的忘了家中的老婆。
這樣最好不過了。
張管家見宋橙韻在看這些八卦小報,這些八卦小報是先生特意囑咐拿給太太看的。
張管家覺得先生人真壞,出軌也就算了,還刻意讓太太知道。可憐太太嫁給他不過就半個月的時間,就要獨守空房了,真是個可憐的小姑娘。
只是她怎么見她家太太看的嘴角還露出了笑意呢?
真是奇怪呢?
“太太這些八卦小報的消息您不用相信,這都是假的,許都是這些明星為了炒作硬往上貼的,這些女人可真是不知羞恥。”
張管家替宋橙韻憤懣不平的說。
宋橙韻將報紙放在一邊,氣定神閑的喝了一口咖啡:“他這樣的男人,外面有些花花草草也正常,我能理解。”
宋橙韻完全一副很不在乎的樣子。
“太太,您不生氣不吃醋?”張管家狐疑的看向宋橙韻。
宋橙韻搖搖頭:“自然不會,因為覺得沒必要。”宋橙韻說著就從沙發上起身,打算上樓休息。
客廳外傳來啪嗒的男士皮鞋聲兒,宋橙韻的心猛地一揪。莫不是那個男人回來了。
宋橙韻站在樓梯口處,扭頭一看,還真是他。
他回來了,她的好日子也就沒有了,這一個星期自己真的有種在不停的喘息緩勁兒的感覺。
有種蹲大牢的人過完一陣壓抑的生活后,終于迎來了難得一次的放風機會。
容傾臉色森寒,宋橙韻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外面遇著什么不開心的事情了,需要回家找她發泄
“先生回來了啊!”張管家說完趕緊機制的閃出去,深怕容傾的怒火波及到她的身上。
宋橙韻就愣愣的站在原地,不說話也不動,像個木樁子一樣杵在那兒。
容傾帶著一身寒氣的靠近宋橙韻,伸出大手抬起宋橙韻的下巴:“怎么見我回來這幅表情,不高興我回來嗎?”
宋橙韻煩躁的一把打開容傾的大手:“這里是你的地盤,有我說話的份嗎?”
容傾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宋橙韻嚇得趕緊伸出手圈住容傾的脖子:“你要干什么?”
容傾冷笑出聲兒:“你說呢?夫人,早就不是什么清白的小姑娘了,還跟我裝什么純呢?”
容傾說著就將宋橙韻扔到了主臥大床上,他很快就欺身壓上,扯著她的衣服。
宋橙韻想到自己身子還有些不爽,本能的拒絕:“容傾,你的世界里只有這些嗎?”
容傾摸著宋橙韻滑膩膩的小臉:“我的世界只有哪些,夫人,還請你說話說明白一點,為夫高中都沒讀完,實在是不懂你們這些知識分子說的那些彎彎道道。”
容傾說著吻就落了下來。
宋橙韻真是被氣死了,自己這是嫁了一個無賴是嗎?
說都說不通。
……………………
“醫生說我的身子不好,容傾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疼!”宋橙韻感覺疼死了。
容傾根本就顧慮她的身子,往死的折騰。
“疼是嗎?那就好好感受老子給你的疼。”
容傾說著就下了狠勁兒折騰,耳朵里老是回蕩著這個女人說的那句話,自然不會,因為沒必要。
為什么沒必要。因為不在乎,所以覺得為他吃醋生氣,這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一想到這,容傾就是滿腔的憤怒只能拿這事兒發泄。
宋橙韻覺得自己都要疼死在他身下了,她不知道這個像惡魔一樣的男人,什么時候才愿意放過她。
…………
一輪輪的折磨,宋橙韻忍不住呼出聲兒:“向……南,救我,救我,帶我走。”
容傾停下動作,抬起頭看著身下香汗淋漓的女人。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質問“你叫誰救你,向什么東西。”
名字宋橙韻說的很小很模糊,容傾本就沉浸在這事兒上,也沒有聽清楚。
宋橙韻絕望的雙眸滑出一行清淚,她撇過頭不想看見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
“說!”
容傾狠厲的眸子盯著她,恨不得將她的一張小臉盯出一個血窟窿來。
宋橙韻受了他這么多次的折磨,從最開始的微微順順,現在生了逆反心理,想她宋橙韻也是一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就受這種屈辱。
“老子特么的問你話呢,你得第一次是不是給了那個叫向什么東西的男人。”
容傾突然吼道,宋橙韻在宋家的時候做私生子已經委屈了二十年,現在嫁給了容傾,委屈的生活還在繼續。
突然生出一種報復的心理,她畢竟不是云?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性子有些軟弱,宋橙韻的性子有些剛烈的。
宋橙韻張嘴一口狠狠的咬向容傾的大動脈,她真想咬死這個可惡的男人。
心里有多恨,使出的勁兒就有些大。
“啊!”
容傾疼的尖叫起來,一把將宋橙韻甩到床下,捂著自己的脖子,還好只是破了點皮,沒有傷到動脈。
容傾驚的一身冷汗,這女人剛才竟然想咬死他,太惡毒的毒婦了。
他豈能留著。
容傾下床狠狠的抓著宋橙韻的頭發,揚手就是一巴掌,想甩在宋橙韻的臉上的,但是宋橙韻機靈,快速的扭過臉去,到是楊手跟容傾一巴掌,還狠狠的呸了一口:“容傾,你特么的就一人渣,畜生。”
“宋橙韻,你特么的有種再說一遍。”
“好,既然你想聽,那我就在說一遍,我說容傾你特么的就是人渣畜生,我惡心你。”
從嫁給他那天起,宋橙韻就不認為自己是個人了,她就是容傾花錢買回來為他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即使生病了,也要盡心盡力的伺候他才行,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很沒有尊嚴,她不想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她想反抗。
“啪!”容傾狠狠的一巴掌甩上去,宋橙韻沒有來得及躲過去:“瑪德,敢打老子,想死你就慢慢來”
容傾還從來沒有被女人打過巴掌,男人都沒有,他本就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也沒有什么紳士風度,宋橙韻的這巴掌徹底的激發了容傾的血性。
敢動手打他的人還在娘胎沒出生呢?
宋橙韻身子本就虛弱,容傾的這一巴掌直接將她抽昏了過去。
宋橙韻再次醒來的時候,宋橙韻覺得自己的左臉還是火辣辣的,她雖然是宋家的私生女,活的委屈,但是還未挨過別人的巴掌,容傾的這巴掌,打疼了她,也打醒了她,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反抗是多么的可笑。
對于容傾這個人,她不怎么了解。
可是他后背上腰上的那只兇神惡煞的狼,她就知道容傾絕不是簡單的商人,他每次出門都帶好幾個保鏢,宋橙光作為a城首富,出門也就一個保鏢跟著而已。
容傾剛才那樣子真得像是要打死她似得。那股子的狠厲勁兒,宋橙韻在宋橙光的眼里都沒有見過。
這個男人絕非善類,他是惡類。
宋橙韻想到就膽戰心寒,她摸著自己紅腫的左臉,眼淚怎么流不盡,她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怎么會活成這樣。
想活活不了,想死死不了。
“太太您的響了,響了很久,您還是接吧!”張管家將宋橙韻的遞給她。
宋橙韻伸出手擦擦自己的眼淚,看了一眼屏幕,是醫院打來的,醫院肯定就是她媽媽,她不敢耽擱的趕緊接起。
那邊醫院說,宋橙韻媽媽的藥費斷了,讓宋橙韻趕緊補交。
她媽媽的藥費一直都是宋家支付的,怎么這好好的藥費斷了。
宋橙韻掛完電話,趕緊將電話打到宋家,這才知道,宋家早就在她出嫁那天就把藥費給斷了,是容傾在支付她母親的藥費。
宋橙韻明白了,容傾在逼她,只能屈服于他。
宋橙韻問了要補交多少藥費。她手里還有一些錢,足夠給她母親做藥費了。
只是她在往醫院賬戶上轉賬時,這才知道,她的銀行卡也在她出嫁的那一天,被宋家給凍結了。
宋橙韻在也抑制不住的大哭,這么多年她在宋家,都是什么,就是一個貨物,養大了等著高價賣出。
她最后的一點剩余價值被剝削后,宋家對他們母女就像是對待一件垃圾一樣。
想她怎么說也是宋家的血脈,宋家她的父親,她大哥哥,對她當真就是這么的狠心絕情。
她母親的藥費一天都不能斷,可是她現在一分錢都沒有,她知道容傾這是故意在懲罰她,懲罰她的不聽話,懲罰她敢膽大妄為的扇他巴掌。
“先生呢,有回來過嗎?”宋橙韻哭了一會兒,就狠狠的擦干眼淚,問站在一旁的管家道。
“太太,這……這,先生自昨晚走后。就沒有再回來過。”
宋橙韻想著母親,藥費這事兒不能耽擱,她只能低下頭去找容傾,那個她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男人,昨晚她還一生硬氣的跟他對著干,今天就要低下頭求人家,賞給她點醫藥費。
宋橙韻想要給容傾打個電話,看著,卻可笑的發現,作為他的妻子,她竟然不知道自己丈夫的號碼。
你說可不可笑。他們算是什么夫妻啊!
“那個張管家,你知道……他……他的那個號碼嗎?”宋橙韻只能沒有辦法的問家里的傭人要自己丈夫的號碼。
“太太,我怎么會知道先生的號碼呢?我不過就是一個傭人。”張管家有些為難的說。
宋橙韻想也是,自己作為他的妻子,都不知道,別說家里的一個傭人了,他們又怎么會知道呢?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忙吧!”
管家走后,宋橙韻就出床上起身,走到衣帽間,這里的衣服都是結婚那天,容傾就布置好的,她看著這滿衣帽間的名牌衣服包包,只要隨便的賣個幾件,就夠她媽媽幾個月的醫藥費了。
賣容傾給她買的衣服,這要是被容傾知道了,他是不是又要嘲諷她了。
母親要緊,她也沒有空去想,容傾會怎么對她、
她趕緊選了幾件衣服換上,找了一個最貴的包包,就打算出門。只是走到別墅的大門口,門外面的兩個?人大漢將路攔的死死的,根本就不讓她過。
她在嘗試出去時,這個時候容傾回來了,他開著一輛?色的阿斯頓馬丁。
見宋橙韻站在別墅的門口,搖下車船,手搭在撤車窗上,一副慵懶之姿:“打扮的這么光鮮亮麗的,怎么去會舊情人啊!”
容傾說著臉上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宋橙韻知道沒有容傾的首肯,她是出不去這扇別墅大門的。也就是說她連賣東西的機會都沒有。
她母親的醫藥費自然也是沒辦法搞到,這一切應該都是容傾故意的吧,就是懲罰她折磨她。
好,她成全便是。
“你回來了,我在家有些悶的慌,就想出去走走,既然你回來了,要不你帶我出去走走吧,從結婚你還沒有帶我出去過呢?”
宋橙韻說著就微微一笑,她知道自己漂亮,笑起來更是好看極了。她很瞧不起這樣的自己,可是沒有辦法。
母親的命,她不得不在乎。
“出去走走?”容傾狐疑的神色。
宋橙韻主動繞到他車的另一邊,自己打開車門,坐上容傾的車。
“還沒有女人敢經我允許,就坐上我的副駕駛的,宋橙韻不得不說你的膽子不小。”
容傾抽出一根香煙點燃,徐徐的吸著,故意的將煙霧吐在宋橙韻的臉上,宋橙韻即使被嗆的受不了,也只能忍著。
“我是你的妻子。坐你的副駕駛,應該不需要你的允許吧!”宋橙韻始終保持著一個好看笑容,即使她的臉都要僵硬了。
容傾突然拽住她的長發,將她的腦袋拉向他面前,伸出手指狠狠的摩擦她的紅唇,她覺得自己唇上的皮都要破掉了。
但還是忍著繼續的笑。
“我的妻子,呵呵……不過就是我花十億買回來的一個二手貨罷了,妻子在我的眼里跟夜色夜總會那些妞們,是一樣的身份知道嗎?都是一樣的性質在我這里,左右不過都是在伺候男人而已。”
容傾竟然把她比成夜總會的那些小姐們,她倍感屈辱極了。
沒有想到容傾竟然將妻子這么美好的字眼說的這般難堪。
容傾在細致的打量著宋橙韻的小臉:“老子若不是看在花了那么多錢的份上,昨晚早就弄死你了,臭女人,特么的敢打老子。”
容傾說著,一把就扯開宋橙韻身上的外套。
他眼睛里的欲,宋橙韻很清楚他想干什么,頓時她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這車她不該上啊!
“容傾,你想干什么,這是在車上,你不能這樣對我,求求你,別這樣對我好嗎?”
云?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領,外面還有保鏢,在車里……她做不到啊,她的三觀接受不了。
容傾停下動作,一臉邪狂的樣子:“怎么,不愿意啊!”
宋橙韻劇烈的點點頭:“不要這樣,我們回去回去好嗎?”
“呵呵…………”
容傾冷笑道:“可以啊!”
宋橙韻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服,竟然會感激的點點頭:“謝謝謝謝!”
容傾突然溫柔的摸摸宋橙韻的腦袋,一臉寵溺的樣子:“夫人,先別急著謝啊,在車里,你母親我的岳母大人就可以有未來一個月的醫藥費了,回我們的大床上,那咱這就是夫妻之間合法的恩愛了,夫人,為夫從小生在美國長在美國,是最講究民主了,我讓你選怎么樣?恩!”
容傾說著還在宋橙韻的臉頰邊印上一吻:“夫人,為夫給你一分鐘時間。”
容傾說著,就抬起手腕:“計時開始。”
“10,9,8,7……1,好時間到了。”容傾輕飄飄的說道。
宋橙韻的雙手都在劇烈的顫抖,容傾不是人,就是個渣,渣的徹底。
“怎么,不過就是a和b的選擇,做不好選擇嗎?做不好,那就給老子滾下車。”
容傾說完,就將宋橙韻那邊的車門的打開,就要推宋橙韻下車。
“好,……在車里,你想怎樣就這樣,行了吧!”
宋橙韻絕望的說。
容傾聽著宋橙韻的回答來勁了:“什么叫我像怎樣就怎樣,選擇可是你自己做的,夫人咱做人做事兒要講些道理成不!”
宋橙韻看著這樣的容傾,他都不配為一個男人,他就是一個無賴流氓畜生。
宋橙韻當著他的面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再是里面的打底衫,當要在繼續脫時,容傾突然吼道:“行了穿上,你不要臉,我還要點臉呢,回去再收拾你。看你特么的,還敢跟我嗆了。”
宋橙韻將外套穿在身上,什么叫她不要臉。明明是他逼她如此,這個世界難道就是這樣的不講理嗎?
回到臥室,容傾一腳狠狠的踢上臥室的大門。
拽著宋橙韻來到衣帽間巨大的落地鏡面前,冷冷的沒有任何表情的聲音:“脫!”
宋橙韻不敢反抗只能照做,即使心里充滿了屈辱,那又怎樣,弱肉強食的社會,她能做的就只是屈服。
容傾坐在衣帽間的小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副痞氣:“這才對嘛,聽話的姑娘遭人疼。”
宋橙韻覺得屈辱雙手抬起自欺欺人的想要遮擋一下,容傾立馬就寒下了臉:“把手放下,擋什么擋,一個別人用過的二手貨,還在我面前裝什么清純呢,你配嗎?”
宋橙韻將手放下,就讓容傾的眼神在她身上掃,她確實沒有必要還害羞個什么了。
容傾將站起身,繞著她走了一圈,奇怪的是沒有對她做什么。
“一樣東西看著在潔白無瑕美輪美奐,但是一想到曾經這里停留過蒼蠅,我也沒了下嘴的心思了,”
宋橙韻知道容傾在影射她。
“行了,把衣服穿上吧,對了這棟別墅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我的,別想著拿著我的東西,出去換什么錢,若是我知道了,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容傾說著就轉身要走。
他的話在告訴宋橙韻,別想著賣掉這些名牌衣服包包換錢給她媽媽當醫藥費。
“我媽的醫藥費。”宋橙韻撿起地上的外套捂著身子,追在容傾的身后問道。
“還算聽話,未來的一個星期你都不用擔心岳母大人的醫藥費了。”容傾擺擺手說道。
宋橙韻氣急,他羞辱了她,結果換來的就是一個星期的醫藥費。
感謝支持么么噠,這個故事的男主就是一個渣男,渣男慢慢被愛救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