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橙光啟動車子,很快就將車子開出了地下停車場,誰曾想許向南沒有走,正站在停車場出口處,看樣子是要堵他們的車。
宋橙光本來心里就是怒氣滔天的,這許向南還不知死活的往他身上撞。
宋橙光突然就快了速度,云默大驚!
“宋橙光你要干什么?”她驚恐的看著已經(jīng)慢慢失去理智的男人。
“做個實驗而已,看他會不會躲,你緊張什么。”宋橙光嘲諷的說。
云默很清楚許向南就是個執(zhí)拗的性子,在他知道了事情真相的時候,勢必要做出令人不可置信的傻事兒。
“宋橙光你瘋了,撞死人,你是要賠命的。”云默見許向南還是不躲開,而宋橙光的車速還在不斷的加快,云默急的沒辦法就去搶宋橙光的方向盤,車子亂晃,前方的許向南還是一點躲開的打算都沒有。
宋橙光反手就將云默狠狠的推開惡語相向道:“怎么,害怕了。害怕我撞死你的舊情人,嗯!”
眼看著宋橙光的車就要撞到許向南,千鈞一發(fā)之際突然出來一個保安將許向南撲倒在地,躲過了宋橙光急速飛馳的汽車。
云默嚇得雙眸都失去額焦點。
宋橙光猛然剎車,云默身子劇烈的往前傾了一下,安全帶勒的她很不舒服。
“呵。。。還真是個不怕死的。”宋橙光出言諷刺道。
云默扭頭恨恨的看著他。他臉上囂張的表情,讓她厭惡。
云默打開車門,重重的甩上,走到許向南的跟前,見他只是有些擦傷,身上沒有別的傷口。
也就放心了。
“默默,我想你!”許向南簡單的五個字,直擊云默脆弱的心里。
她今年多大,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就多久,許向南不僅僅只是她的初戀這么簡單,而是她人生的四分之一的時光。
“啪!”
云默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許向南的俊臉上,立馬浮出了五哥鮮紅的手指印子。
他看向云默,固執(zhí)的又說了一遍:“默默,我想你了。”
“啪!”
云默又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他的臉上,悲痛的說:“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這條命的嗎?你憑什么拿自己的這條命開玩笑,你特么的有什么資格拿你的命開玩笑,許向南,我對你很失望。”
宋橙光站在車旁看著云默連扇了許向南兩巴掌,她質(zhì)問許向南有什么資格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宋橙光感到心痛,她的心里果然愛的還是許向南,不是他。
她認(rèn)為自己跟了他是犧牲,換來了許向南的一條命。
云默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許向南從后面抱住了她:“云默,對不起,我無能我沒用,求你離開他,我會努力掙錢,把錢還給他,我求你,回到我的身邊,我不能沒有你,我求你。”
“許向南松開,我跟你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這樣只會給我給你都帶來麻煩。”
宋橙光難得的見別的男人抱著她,卻沒過來將抱他的男人打倒在地。
他只是,在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你叫我怎么松開你,眼睜睜的看著你回到他的身邊去,我這條命是我心愛的女人用自己換來的。我真的還不如死掉,云默你這樣做,有問過我嗎?我愿意讓你這樣為我犧牲嗎?我不愿意,我不愿意,默默,我不愿意。”
許向南是真的悲痛到了極點。當(dāng)他知道這一切時,他真的寧愿自己去死。
“松開吧!我們這輩子就只能這樣了。”云默掙脫開許向南。
轉(zhuǎn)身看向他:“我跟他很好,他對我也很好,只要你不要再來找我,我就很好,他就會對我更好。所以,許向南你應(yīng)該遠(yuǎn)離我的世界,我們早已經(jīng)成了陌路人,我,不在愛你了。”
她既是狠心又是故意說這么一句,我,不在愛你了。
她說的很大聲兒,像是不只說給許向南一個人聽的,更是說給站在車旁的那個男人聽的。
許向南無助的搖搖頭;“我不信,我不信,你不在愛我了,曾經(jīng),我們是那么的相愛,十幾年如一日的形影不離,默默,難道你都忘了嗎?”
云默悲痛欲絕的看著他,怎么會忘。
她不在看他,轉(zhuǎn)身朝宋橙光大步走去。
許向南在她身后大喊:“他對你很好,你才多大他就讓你流產(chǎn)。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好嗎?如果,這樣我寧愿現(xiàn)在就死去,也不要你做這種犧牲。”
云默猛地轉(zhuǎn)頭,憤恨的對許向南吼道:“許向南做事兒之前想想你守寡十幾年的母親。”
啪啪啪。。。。。
宋橙光拍著手,似笑非笑道:“真是年度最佳催淚情感大戲。”
云默走到他跟前,面無表情道:“你想怎么懲罰我,都行,不要傷害他行嗎?宋橙光算我求你。”
云默說完不等宋橙光說話,自己主動的坐上了汽車。
宋橙光沒有想上次沖動打人,有不會傻傻的認(rèn)為宋橙光的脾氣變好了,他肯定是在醞釀在等著最合適的時候爆發(fā)。
宋橙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傷心欲絕的許向南,嘲弄的咧嘴一笑。那笑容無非是在嘲笑。你就是個loser,徹頭徹尾的大寫加粗的loser。
宋橙光上車,冷著一張臉,沒有發(fā)火,也沒有說話,云默已經(jīng)做好了承受他滔天怒活的心理準(zhǔn)備了。
他將車子開的很快,云默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的不舒服起來,下午還偷吃了避孕藥,她本來就對緊急避孕藥有些起不良反應(yīng),在加著宋橙光飛快的車速,她很想吐,但她必須要強(qiáng)忍。
宋橙光沒有將車子開到汀蘭苑。
云默看著路不對。她想問他到底要去哪兒,但是又不敢問,她想,他總不至于還能將她賣掉不成。
宋橙光將車子開到一處高級小區(qū)里。
宋橙光率先下車,見云默還坐在車?yán)铮湫Φ溃骸霸趺矗€想讓讓我抱你下車嗎?”
云默解開了安全帶下車,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有些害怕的問道:“你帶我來這里,干嘛?”
宋橙光繼續(xù)冷笑:“你說呢?”
宋橙光說完不在管她,自己徑直的往前大步的走著,云默趕緊的跟上。
她的心里有些發(fā)毛。這男人會不會真的惱羞成怒了,將她給賣掉了吧!
宋橙光按了去頂層的電梯,站在電梯里看著站在電梯外的女人,戾喝道:“還不快進(jìn)來。”
云默進(jìn)來后,電梯門關(guān)上,兩個人相對無言。就這樣沉默了一分鐘時間不到,電梯到了頂層。
頂層只有一個住戶,這個大house的主人很明顯就是宋橙光了。
宋橙光按了密碼鎖,門打開,宋橙光伸出大手一把捏住云默的手腕,狠狠的捏著,云默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斷掉了。
他的勁兒真大,她忘了,他是個練家子,有一身的功夫。
大門被宋橙光一腳踹上。
宋橙光的大手開始撕扯云默的衣服。
云默便知道,他要干什么呢?
很顯然這里是他距離那個超市最近的一處房產(chǎn)。
宋橙光這人不喜歡在車?yán)铮侵赖摹K麖膩頉]有對她在車?yán)镒鲞^什么。
只是午餐后,他們才做過,他的勁兒很大,每次都很粗魯,她現(xiàn)在實在不能在承受再一次的摧殘。
可是她不會求饒,因為。她知道她的求饒,只會帶來他更兇狠的對待。
宋橙光將她剝光之后,將她打橫抱起,直接扔在了浴缸里,打開水龍頭,剛開始出來的是冰冷的水。云默被凍的一激靈的尖叫。
宋橙光拿著浴霸還往她身上沖,不管是冷水還是熱水,云默凍的緊緊的蜷縮著身子在浴缸里,嘴里求道:“宋橙光我冷,我冷,別這樣對我。我求你了,求你了。”
宋橙光將浴霸直接砸在云默的身上,嘴里吼罵道:“他抱了你,我特么嫌你臟,你特么的在這給我好好的洗一洗,洗干凈點。”
浴霸砸在云默的肩膀上,真疼。
宋橙光說完就走了,云默凍的哆嗦著身子。
她趕緊拿起浴霸,調(diào)到熱水,就往自己身上沖,一冷一熱,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眼淚順著水花不斷的在掉,她心里難過極了,這個說要一輩子對她好的男人,剛才一點都不心疼她,她流產(chǎn)不到半年,身子本就畏寒,他還拿涼水沖她。
云默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身子,很想什么都不管的大哭一場。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她覺的自己什么都沒做,為什么許向南不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執(zhí)意要往宋橙光的車上撞,為什么宋橙光明明說愛她,卻次次都舍得傷害她,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愛嗎?
浴室里有兩個大浴巾,云默緊緊的圍著,這里沒有開暖氣,溫度很低,她趴在浴室門上,注意聽門外的動靜,沒有花瓶破碎的聲音,也沒有桌子倒地的聲音。
她知道自己躲的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早晚都是要面對宋橙光的。
云默把浴室門打開,客廳空無一人,這個房子有四百多平,很大,她到處看,都沒有人。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