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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是那個惡靈救了你?”
回到寢室的李濤把剛經(jīng)歷的事情說了出來,司馬聽了,有些不敢相信的說。
“當(dāng)時我只是被它牽著一直走,心裡非常安靜,以爲(wèi)它要帶我去地獄,但是一睜眼就看到了你們。”李濤回憶道。
“這個不太可能吧,你想那個惡靈都?xì)⒘四屈N多人了,怎麼還會救你。”凌學(xué)志說道。
“但要不是它的話,我真想不出會有什麼理由能讓我逃脫。”李濤說道。
鄧宇浩說:“不管怎麼樣,李濤跟蹤的那個人一定有什麼可怕的秘密,實在是太猖狂了,居然敢把屍體放在寢室裡,可惜的是我們沒有什麼證據(jù),不然……”
司馬接道:“還是我去一趟吧。”
“我看還是再計劃一下,那個人看來不簡單。”李濤擔(dān)憂的說。 Wωω◆Tтkā n◆CΟ
“根據(jù)你的描述,我已經(jīng)大概猜到他是什麼樣的人了,唯一叫我不安的是,在他背後,一定有更厲害的人在暗中幫他。”司馬說道。
“那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鄧宇浩說。
“不用了,宇浩,對付他我還是有把握的,你還是好好呆著,因爲(wèi),不久之後恐怕你的事會很多。”司馬拍著鄧宇浩的肩膀說。
已經(jīng)快一點了,司馬在走廊盡頭的陽臺上盤膝而坐,心中默想著今晚發(fā)生的一切,腦中不斷閃現(xiàn)鄧宇浩當(dāng)時衝出八卦法陣的情況。八卦法陣雖然不是什麼高等級的御魔術(shù),但是,憑一個普通人是無法直接衝出去的,之
所以最後要拉住凌學(xué)志,就是不想讓八卦法陣的反噬之力傷到他。根據(jù)鄧宇浩當(dāng)時的表象,根本就沒有發(fā)生任何突變,也沒有感受到他體內(nèi)有什麼靈力的流竄,司馬知道,如果沒有結(jié)印和唸咒,任誰也無法做到這一點,難道這就是爺爺要見他的原因,但爲(wèi)什麼又不告訴我呢?
司馬所知,世上的人無外有四種,一,就是普通人;二,是他這樣具有靈力的修道者,李濤和凌學(xué)志應(yīng)該也是屬於這一類;三,擁有特殊異能的人,這種能力可以統(tǒng)稱爲(wèi)特異功能;四,就是傳聞中的星宿。但無論鄧宇浩是其中哪一類人,在使用能力之前都會有一定表象,但爲(wèi)什麼他卻可以做到如此呢?
忽然,司馬想到八卦法陣的特點,心中不由得惶恐起來,“難道鄧宇浩他……”似乎爺爺?shù)膭訖C在司馬心中漸漸明朗,他不敢再想下去。
“真希望一切不要如我想的那樣。”
這天,十五舍的管理員剛打著哈欠把門打開,早起之後,眼睛似乎還有點迷糊,忽然,一個白影晃過了他的眼前,他扭頭一看,卻不見任何蹤影。
“嗨,下次起來一定要先洗把臉。”管理員搖頭回到屋內(nèi)。
“《降魂法典》中的御空術(shù)果然了得,我才精通第一層,就可以做到常人肉眼莫辯的地步,看來以後要加緊練習(xí)了。”司馬如風(fēng)般往樓頂奔去。
在十二樓的走廊上,司馬仔細(xì)洞察著周圍的氣勢,不出所料,果然沒有一點陰氣,李濤跟蹤的那個人看來真的是一名“鬼師”
。
所謂鬼師,其實就是一種專門利用冤魂爲(wèi)自己牟利的職業(yè)。大部分鬼師都是在亂葬崗或者什麼地方收服幾隻怨念較強的魂魄,爲(wèi)自己所用,這樣的鬼魂就是所謂的鬼僕,一般的鬼僕只能做一些簡單的鬼術(shù),比如低等級的迷幻術(shù),先將目標(biāo)(一般是普通人)迷惑,甚至嚇暈,再由鬼師出面取走目標(biāo)身上的財物,或者其他東西。所以,歷來鬼師是遭到“玄學(xué)界”的一致批評和不齒的,但因爲(wèi)這種行業(yè)風(fēng)險小,利潤高,所以還是有不少人踏上鬼師的道路。但其中,有些法力高超的鬼師,卻可以爲(wèi)自己做出一個全新的鬼僕,其實,就是將活人的鬼魂變成自己的奴僕,這樣的鬼僕甚至可以殺人於無形,除了鬼師自己,完全無法捕捉。好在李濤昨天中的是鬼師中級的“迷眼惑心”術(shù),便可看出這並非什麼高級鬼師。
果然,三十四號寢室的大門是開著的,深秋的夜幕還沒有完全退去,所以四周還是比較昏暗,司馬已走到門口就使出《降魂法典》上的“法光普照”,三十四號寢室中,立即被一遍白光籠罩。
在光輝的映照下,司馬看到這間寢室有五個人影被強光照耀後,皮膚開始漸漸潰爛起來。司馬立刻明白,這幾個肯定是哪個人的室友,而且居然都已經(jīng)變成了鬼僕,因爲(wèi)“法光普照”是不會對活人造成什麼傷害的。但由此可見,司馬剛剛的想法完全錯誤,這個人如果真是鬼師的話,那一定是個不折不扣的高級……
“我當(dāng)是什麼人,原來是個臭道士,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