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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這個叫做李嶽的人留下的記錄,張教官和四帥都半天沒有說話。他們慢慢的走在回往軍區(qū)的路上,到軍區(qū)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張教官把四人送到宿舍樓底下,簡單的說了幾句,大家便各自回去了。
這個日子註定會讓張國安記憶一生,幾十年來的許多東西似乎都一下變得那麼不確定,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的他只好回到寢室早早的躺下。但疲憊的身體怎麼都不肯睡去,直*他回憶著下午發(fā)生的一切。
在其他同學(xué)看來,這天天夥在一起的四個男生很不合羣,見到誰也不會說太多,這不,劉曉得楊歡幾個又見他們拖拖塔塔的躺在了牀上。被李濤和鄧宇浩霸佔鋪位的兩個同學(xué)識趣的自己走人。其他同學(xué)也懶得看他們鬱鬱寡歡的樣子,乾脆來了個集體走人。
“司馬……”
“有關(guān)唐義的事情,我一概不回答。”司馬搶過李濤的話說道。
“嗨,看了那個筆記本兒,一切不都很明顯了,下面就看人家張教官打不打唐義的報告了。”凌學(xué)志給幾個人遞上煙。
“反正都或不長久,我看張教官也沒那個必要了,免得他自己都解釋不清楚。這訓(xùn)練剩不了十天了,咱們啊,安安心心的呆著吧。”司馬翻身道。
“你們道家有叫見死不救的法術(shù)嗎?”鄧宇浩說。
司馬一下起身,氣不打一處來,說:“你們怎麼就不明白,那唐義已經(jīng)是沒的救了,他殺了自己的家人,是老天要罰他。”
“反正我就不信世上還沒法對付你說的很麼‘火魂’。”鄧宇浩道。
一陣安靜後,李濤說道:“你們注意到?jīng)]有,那個筆記本雖然是嶄新的,可是在寫唐義其實就是唐寬的那一頁紙,好像皺得特別厲害,應(yīng)該是李嶽當(dāng)時可能想要撕掉,到一半的時候又停了,纔會造成這種結(jié)果。”
“那是肯定的,當(dāng)時他心裡還不猶豫啊,戰(zhàn)友嘛。”凌學(xué)志說。
但李濤還是覺得裡面有什麼不對,但一時又想不出所以然,便也只得抽菸。
“司馬,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爲(wèi)什麼我會有時候會記不起發(fā)生了什麼?多少說點吧。”鄧宇浩匍著身子說
。
李濤也想起來今天鄧宇浩奇怪的眼神,便也催著司馬說說。
“其實你不要太擔(dān)心自己做什麼,比起你平時,那個時候你乾的事纔算正常。”司馬笑道:“你可能是他們所說的‘星宿轉(zhuǎn)生’,就像什麼文曲星下凡一樣,不過我對這方面沒什麼修行,只是根據(jù)你的現(xiàn)象猜測而已,不要盡信。”
“啊,那我是什麼星啊?”鄧宇浩起來激動的問。
李濤接道:“掃把星。”
屋裡頓時又傳出笑聲,叫外面的同學(xué)更覺得幾人另類了。
第二天,教官跟部隊請假,獨自悄悄的去了一趟唐義的老家,走之前給鄧宇浩幾個留了電話號碼。雖然司馬還是極力勸阻,但張教官還是鐵了心的要把事情弄清楚。
由於找不到更多的線索,李濤也只好放棄了調(diào)查,但四人只要看到唐義的身影都會多盯幾眼,有時鄧宇浩都不相信,這樣一個人再過幾天就會被厲鬼纏死,他覺得司馬的話像死神的宣言一樣讓人不遠接受,但在這些日子見識過司馬的本事後,他又不得不接受了。
這天休息,凌學(xué)志忽然對學(xué)校的一個女生有了興趣,便甩下三人和那女生漫步去了。三人便坐在軍區(qū)的一角閒聊,李濤詢問著他眼睛的問題,鄧宇浩則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本關(guān)於星宿的書,仔細研讀著。
這時,李濤看到遠處有個看上去四十歲左右,身著軍裝的女軍官在獨自徘徊。這裡不是沒有女兵了嗎?這位是誰?看到女軍官似乎在找什麼,李濤便獨自跑了過去。
“長官好。”李濤招呼道。
“你是?”女軍官覺得眼前的小孩兒不像是軍人。
“哦,我是南頌職高的學(xué)生,在這裡軍訓(xùn),我叫李濤。”
女軍官一笑,說:“你好,我姓忠,是第六軍區(qū)(本書軍隊描寫純屬虛構(gòu))女子特種兵副營長。”
“哦,長官您在找什麼嗎?”李濤熱心的說。
忠營長說:“我的……”
“忠敏。”這時,旁邊傳來唐義的聲音。
看到唐義,忠營長立刻說:“謝謝你,那東西不重要,我先走了。”說完,便跟著唐義
走了。
“我說這好像是鄧宇浩該乾的事情,你積極什麼?”司馬笑著說。
“你說那女長官是唐義什麼人?姓鍾……”
“別動。”司馬忽然收起輕鬆的表情說,連專心苦讀的鄧宇浩也擡起頭來看著他。
“你身上怎麼粘了殺氣。”司馬疑惑的望著李濤。
“可能是剛纔唐義……”李濤不解的說。
“那麼遠,不會的,剛粘上,現(xiàn)在又沒了……難道,那個女人?”司馬說。
“我想起來了,唐義的老婆忠敏啊,張教官說過的。”李濤道。
鄧宇浩聽得一愣一愣的。
司馬又說:“那就怪了,她身上怎麼會有殺氣呢?”但想了一會兒又說,“嗨,殺氣,軍區(qū)不到處都是嗎?怎麼說她也是兵啊。”明白過來後司馬也不再緊張了。但李濤卻開始把一些事情聯(lián)繫起來思考著,拖著腮幫子踱步而去。
“我在想,我會不會是北極星轉(zhuǎn)世,不然身上怎麼總有著紳士氣呢?你幫我研究研究。”鄧宇浩問司馬。
司馬掐指一算,激動的說:“我知道了。”
“什麼?”鄧宇浩睜大了眼睛。
“你是天馬星座轉(zhuǎn)世。”然後拍著鄧宇浩的肩膀說:“世界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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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的山坡小路上,小男孩牽著小女孩大步流星的走著,後面另一個男孩也高興的跟上來。三個人熟練的爬上了山頂,小女孩兒說:“你們兩個長得一樣,我萬一哪天分不清怎麼辦?”
牽著她的男孩說:“牽著你的就是我。”
女孩點點頭。
黃昏時候,兩個一模一樣的兄弟走在回家的路上,一個男孩說。
“明天該我去牽小月的手了。”
另一個男孩說:“我不想騙小月了,以後都是你去牽她吧。”
“那我以後不是都要用你的名字了?”男孩說。
“沒關(guān)係,我們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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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