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不知道司馬是什麼意思,但凌學(xué)志還是滿帶希望的看著付盈軒,希望她能承認自己。付盈軒先是不知所措,但看到司馬的表情那麼認真,於是便開始仔細觀察起凌學(xué)志。
“恩,這個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付盈軒說道。
“不不不,你就直說就行了。”凌學(xué)志說道。
猶豫了一陣,付盈軒說:“那好,恩。”付盈軒像是狠下決心似地看著凌學(xué)志說道:“同學(xué),我們有時候不能太在意外表。”鄧宇浩和李濤聽到這話當(dāng)場就笑出了聲,凌學(xué)志則是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對了,你問這個幹什麼啊?”付盈軒對司馬說道。
“不,我是問你們兩個手牽手睡在一起怎麼樣?”司馬說道。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司馬臉上。聽得周圍的三人都是一陣心寒。
“你幹什麼打我?”司馬大聲說道。
“看你留個黑人辮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沒想到居然這麼下流要我跟他睡覺。”付盈軒氣不可耐的說道。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司馬一陣解釋之後,大家才明白他的用意。原來他想讓大家進入法陣入夢,但要進入對方的夢境就必須有肉體的接觸,當(dāng)下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手牽手了。
“是不是真的呀,感覺你們像是幾個成天胡思亂想的瘋子。”付盈軒對四人警覺起來。
夜色已深,校園裡又靜得嚇人,自然會叫一個女生有些害怕。
“不管你相不相信如果我們不行動的話,那些睡去的同學(xué)就永遠都無法起來了。”鄧宇浩說道。司馬心想再多廢話也沒用,今天只有在人前顯一手了,於是,他立刻在付盈軒的腳下畫出一個藍白色的法陣。
腳下忽然的亮光讓付盈軒嚇得不清,誰知她竟一下跳到了李濤的身後,緊緊的抓著李濤的袖子。幾人費了好多口舌才說服付盈軒不要害怕。
“我們沒有騙你。”司馬站在法陣之中說道,藍色的光亮照在他臉上顯出幾分詭異。付盈軒麻木的點點頭。
“那就好,學(xué)志,快來準(zhǔn)備吧。”司馬對凌學(xué)志說道,凌學(xué)志一心沉浸在剛纔的打擊之中。在李濤的攙扶下,付盈軒坐在了法陣中間,凌學(xué)志呆呆的來到旁邊坐下,兩人一個驚一個愣的手牽著手。
“學(xué)志,你等會兒一定要好好感受我們?nèi)说撵`力,然後帶著這種感覺到自己的夢裡,其他的不要管,明白嗎?”司馬在背後說道,此刻,大家都以盤坐在法陣之內(nèi)。
“等等。”李濤忽然說道:“我們再這裡要是忽然有人過來怎麼辦?會不會有什麼影響?”李濤的話提醒了大家,司馬方纔考慮到了這個問題,但一時又找不出適合的人。
“我來給你們護法吧。”一個聲音從旁邊飄來,黑暗中,一個人影慢慢靠近。
“牧神易。”鄧宇浩說道。
“你還沒事啊?”凌學(xué)志說。
“先別不要問那麼多,有我在你們可以放心。”牧神易說道。
司馬點點頭,然後開始催動法陣讓凌學(xué)志和付盈軒入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