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兒子每次都會提前準備,把一切布置的讓她非常滿意,甚至還會給她驚喜,可是現(xiàn)在他這個兒子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寧世蘭把這一切都怪在了蘇沫身上,如果不是她霸占著兒子,兒子怎么可能娶了老婆忘了娘?
不過幸好,這次她有十足的把握把她們拆散,那個小賤人不是想要和她的兒子在一起嗎?她偏不如她的意,只要這次兒子能夠回來,她就有辦法讓兒子和念雅在一起,看誰能笑到最后。
想到這里寧世蘭拿起手機給兒子打了個電話,可是好半天了都沒人接電話,這可把她給郁悶的,就在她火急火燎的想要親自找上門的時候,電話響了,里面?zhèn)鱽韮鹤雍芷v的聲音。
寧世蘭一聽,火氣就更大了,肯定是蘇沫那個狐貍精天天纏著兒子,不然兒子怎么會這么疲憊,于是說出來的話也帶著幾分槍藥味:“你現(xiàn)在能耐了啊,啊,有了老婆忘了娘了,天天被那個狐貍精纏的晚上還睡不睡覺了?”
“媽,“聽著電話里尖酸刻薄的聲音,霍翰宇不耐煩的叫了一聲,母親電話里的意思他怎么可能聽不出來,可是這和蘇沫有什么關(guān)系?昨天他是根本就睡不著。
“我不管,明天是媽的生日,你必須來,好了,就這樣?!皩幨捞m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心里莫名的發(fā)慌,她就是怕兒子拒絕。
霍翰宇拿著電話愣了一下,苦笑著,母親說話一向是快人快語,從來都不給人任何反駁的機會,不過即使今天她不給自己打電話,霍翰宇也一定會去的,明天是母親的生日,他怎么可能忘記。
掛了電話之后,寧世蘭又給幾個平時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去了電話,說是自己的生日到時候來聚聚,之后才給張瀾聯(lián)系,提醒她到時候一定要準備好,機會只有一次。
張瀾在電話里保證說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明天,寧世蘭這才放心的掛了電話。
晚上的時候,霍翰宇回到家里,看到蘇沫在看電視于是就對她說明天母親生日,他要回去給母親慶生,晚上就不回來吃飯了。
蘇沫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仍然繼續(xù)的看著電視,霍翰宇本來想帶她一起回去吃飯的,可是看著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這句話愣是堵在心口沒說出來。
蘇沫再也不是從前的蘇沫,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她早就恨透了母親,怎么可能會回去看她的臉色,而母親也是,剛才在電話里那么罵蘇沫,只怕是帶著她回去后母親會為難她。
雖然當著那些賓客的面不會讓她難堪,但是肯定會說出一些難聽的話來刺激她,對于母親他實在是太了解了,而蘇沫的性子也不再是從前那樣溫婉,就怕到時候鬧起來不好收拾,所以這件事以后再說,反正現(xiàn)在急不得,他遲早是要和她復婚的。
次日一早,霍翰宇早早的就回去了,看著兒子親自來布置自己的生日宴,寧世蘭高興的不得了,雖然沒有以往的隆重還有些倉儲,但是好在兒子心里還有自己,只要今天晚上得手,她就不信那個蘇沫還會死皮賴臉的纏著兒子。
想到這里,寧世蘭的臉滿面春光,到了晚上賓客都陸陸續(xù)續(xù)到位,當霍翰宇見到蘇念雅的時候,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自己約她出來每次都以蘇天啟的病為由來拒絕,可母親生日她就有空,可見她的用心,于是看向她的眼神也帶著幾分嫌棄和鄙夷。
蘇念雅看著霍翰宇的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上前解釋道:“翰宇,爸爸也是在昨天才出的院,所以今天我才有空和母親來為阿姨慶生。”
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這也就是解釋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聽見她的解釋,霍翰宇心里不再多想,既然蘇天啟沒事了,那他到時候就可以約蘇念雅好好談談解除婚約的事,還有蘇天啟,他過幾天得親自去說清楚。
打定好注意之后霍翰宇一掃之前的煩悶,心情頓時開始愉悅了起來,于是也微笑的對著蘇念雅很是客氣的說了幾句關(guān)心的話,之后就去忙著招待別的客人。
晚宴也就是一些簡單的家宴,看到蘇念雅出現(xiàn),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不去挑破,微笑著互相打招呼,這頓飯最后吃的其樂融融,期間寧世蘭喝了不少酒,最后無奈不勝酒力就讓兒子來代喝。
于是霍翰宇挨著桌子敬了一圈的酒,于是一頓飯下來他也是喝了不少,雖然酒的度數(shù)不高,可是喝了那么都還是會有點頭疼。
晚宴結(jié)束后,客人都一一告辭,只有張瀾母女留了下來。
寧世蘭看著兒子喝的有些多,于是就讓他先回房間去休息,看著兒子東倒西歪的回到房間后,她趕緊給張瀾母女使了個眼色。
張瀾會意,于是立刻就去把一包藥到在了早就準備好的醒酒湯里,然后由寧世蘭親自端上去。
這種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早在三年前的時候她就做過一次,這次再做,自然也就得心應手,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忐忑,于是擔心的問道:“這個藥,對身體沒有副作用吧?”
“放心,和之前的一樣,只要喝了這藥就算他不喜歡念雅,也會愛的死去活來的。”張瀾壓低的聲音奸笑的說道。
可是這話還是被蘇念雅聽在了耳朵里,她的臉立刻紅了起來,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和張凡攪在一起,那種事自然也沒少做,張凡簡直讓她太舒服了,有這樣一條聽話且對自己死心塌地的狗,她還是很滿意的。
對付蘇沫的事自然也就成了到時候再說,她突然有點不想讓他那么早死的感覺。
可總歸張凡和霍翰宇還是不一樣的,之間也完全沒有什么可比性,只要一想到呆會要和他發(fā)生些什么,她的心就砰砰直跳。
今天對她來說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早在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測試了一下,今天是她的排卵期,到時候爭取一舉懷上。
這樣想著,寧世蘭就已經(jīng)把醒酒湯端到了樓上,把門敲開后寧世蘭關(guān)心的看著兒子:“兒子,這是醒酒湯,把這喝了頭就不難受了。”
霍翰宇沒有絲毫的懷疑,端起來就全喝了下去,之后就又繼續(xù)睡覺去了,寧世蘭的滿意的從樓上走下來。
“怎么樣?”張瀾大步上前緊張的問道。
“都喝了?!睂幨捞m點了下頭。
“那念雅待會過了十分鐘再上去,“張瀾轉(zhuǎn)過頭看著女兒。
蘇念雅臉色潮紅的做在沙發(fā)上,寧世蘭和張瀾也坐在那里像她傳授著經(jīng)驗,聽得蘇念雅面紅耳赤的,她們說的這些招數(shù)她和張凡早已做爛了,只是當著幾個人的面把這些閨房之事說出來還是挺讓人難為情的,于是就低著頭也不說話。
正當她們說的正起勁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似嚨穆曇?,門很快被推開后,霍翰宇的特助趙卓突然出現(xiàn)在張瀾面前,客氣而有禮貌的對著她們打招呼:“您好老夫人,公司有點事我是來霍總的?!罢f完也對著張瀾母女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看到趙卓出現(xiàn),寧世蘭驚愕了一下感覺要壞事,于是皺著眉頭說道:“這個時候來找他干嘛?翰宇現(xiàn)在喝醉了正在樓上休息呢,你不要去打擾他!”
“對不起霍老夫人,這是霍總的吩咐,我現(xiàn)在必須要帶他走,”趙卓的態(tài)度不卑不亢,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看。
“不行,我說今天不能走就不能走,你現(xiàn)在快點離開,要是到時候出事了你就說是我吩咐的,他不會怪你的。”寧世蘭阻攔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