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肅然沒辦法了,只好先回去給她們說說這件事。
正當(dāng)李曼要出門去警察局看姜銘的時候,蕭肅然推門而進(jìn)。
“你怎么回來了?!你看到了他了嗎?怎么樣?!”李曼已經(jīng)急得不得了,一手拽著蕭肅然拖進(jìn)屋問著。
蕭肅然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道:“沒看到,我到了酒吧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警察帶上了車,結(jié)果我去警察局,那警察說不能探望。他們鬧出了人命,說是在酒吧里殺了人,才被抓了,要拘留48小時才行,任何人不能保釋!”
“你說什么?殺……殺了人?”李曼整個人都被嚇住了,身子一震,差點嚇暈跌倒在地,還好阮清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坐回到沙發(fā)上。
“怎么可能,他可能去殺人呢?!肯定是被人冤枉的??!”李曼難以置信,嘴里還不停的呢喃著。
“你看到了林樂樂沒有?”蘇沫問道。
“看到了,他們在酒吧門口上警車的時候,我看到的。她雙手都是血,我認(rèn)為人可能是她殺的?!笔捗C然分析著。
蘇沫還沒來得及說話,李曼像突然回過了神一般,眼神兇狠的罵道:“肯定就是她殺的!肯定都是她的陰謀!她故意的!她要陷害姜銘,她要我也不好過!肯定就是這樣!!”
她這一吼,也嚇壞了在場的人,蘇沫連忙安撫著她的情緒說道:“李曼,你別急,我們都相信姜銘是不會殺人的,警察肯定會查清楚的?!?
“你不是打電話給了警察局的內(nèi)部人員了嗎?你再打電話催催,問問調(diào)查到了沒有,這樣姜銘也不用在那種地方呆48小時啊。”阮清說道。
“對對對對!我馬上催催!”李曼一個機靈,連忙又掏出手機,撥打這電話。
結(jié)果那邊的人,根本就是沒辦法的,無奈的說著:“李小姐啊,我們也沒辦法,這件事鬧得很大,他們二人也是社會上的名人,不知道記者都從哪聽來的消息,已經(jīng)堵在了警察局門口了,我們也在抓緊辦事,姜先生要是清白的,肯定會出來的。”
“那你們倒是快點??!我們納稅人每年給了這么多錢給你們!你們辦事這么慢!”李曼已經(jīng)不管不顧了,在電話里吼罵著。
“是是是,我們會盡快的?!苯又沁叡銙焐狭穗娫?。
李曼也是氣得氣喘吁吁的。
“怎么樣了?”幾個人圍著李曼問著。
“記者也知道了這件事,已經(jīng)鬧大了?!崩盥谥樥f著。
幾個人有些驚訝沉思著,沒有說話。
記者竟然這么快就得知了這消息!肯定是有人通風(fēng)報信的!
天色也晚了,李曼是睡不著的,蘇沫將孩子都帶回了自己的家里,誆著他們睡覺,等著孩子睡著了,她才又回到隔壁蕭肅然家里,幾個人想著辦法,看怎么才能快點救姜銘出來。
辦法沒想到,一群人困得不行的,都睡著了,只是李曼怎么都睡不著,她開了一瓶紅酒,在陽臺上獨自喝著酒。
姜銘出來事,她哪睡得著。
想著姜銘,在那監(jiān)獄里,不知道他晚上睡覺會不會冷,想到這里她難受的又喝了一口悶酒。
就這樣一口一口的,一瓶酒都下了肚,在陽臺也吹了風(fēng),酒精的后勁上了腦,李曼不是睡著的,而是醉倒的。
第二天一早,蘇沫是最先醒來的,看到在沙發(fā)上的兩人,蕭肅然一直抱著阮清蜷縮在沙發(fā)上睡著的樣子,又幸福又好笑,她的嘴角不禁笑了起來。
而后蘇沫想到了李曼,房間里怎么沒有李曼的身影?難道回去了?接著她看到了陽臺的門沒有關(guān),風(fēng)吹得窗簾洋溢著,她走過去,正準(zhǔn)備關(guān)上陽臺的門,結(jié)果看到的是李曼一個人躺在陽臺的地上。
她連忙跑過去,扶起她,李曼的臉上緋紅,蘇沫伸手往額頭上一摸。
燙得很!是發(fā)燒了!
她又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空紅酒瓶子,這是喝了一瓶酒!還在陽臺吹了一夜的風(fēng)??!
她費力的抱起李曼,先進(jìn)了屋,將她安置在床上,接著叫醒了蕭肅然和阮清。
“肅然哥,你快送李曼去醫(yī)院,她在發(fā)燒!”蘇沫著急的說著。
蕭肅然被蘇沫拍醒本來還沒緩過勁,結(jié)果聽到蘇沫說的,立馬就清醒了,看到床上李曼燒得兩頰通紅的樣子,就知道很嚴(yán)重,他連忙起身,抱起了李曼下了樓。
阮清也清醒了。
“阮清,你去也醫(yī)院,我去把孩子安排好,就來醫(yī)院找你們!”蘇沫吩咐著。
阮清點了點頭,也下了樓。
蘇沫頭痛著,姜銘那邊的事情還沒解決好,這邊李曼又生病了。
她感嘆,翰宇沒有在自己身邊,自己真是什么事都弄不清楚,做不好……
醫(yī)院
李曼進(jìn)了急診室,醫(yī)生檢查完,不一會就出來了。
“醫(yī)生,李曼她怎么樣?”阮清上前問著。
“燒到了39.8,太危險了,還好你們及時送來了,我們檢查了她的身體,是突發(fā)感冒引起的發(fā)燒!現(xiàn)在天氣冷了,你們年輕人就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還一身酒味!”醫(yī)生有些生氣的說著。
阮清也不清楚狀況,昨晚她很快就睡著了,之后李曼到底做了什么都不知道,李曼還喝了酒?!
但是面對醫(yī)生,她只好一臉的抱歉,回應(yīng)道:“是是是,我們下次一定注意,不會這樣了?!?
蕭肅然去交了錢,也回來了,醫(yī)生又批評了兩句便離開了。
剩下他們兩人,無奈的攤手,走去病房看望李曼去了。
警察局。
姜銘在警察局里被扣押了一晚上,也審查了一晚上,完全不是人待的地方,一直重復(fù)問著幾個問題,還不讓人睡覺的。
他已經(jīng)精疲力盡的癱坐在椅子上了。
“說!人是不是你殺的?。俊本靸春莸膯栔诌€不停的拍著桌子。
“我都說了幾百次幾千次了!不是我!我只是去救林樂樂的!”他無力的說著,眼皮都撐不開了。
“當(dāng)時就你們兩個在病房里!不是你們還能是誰!你要是不招,到時候我們查出來,你罪名更大!”
“不是我!不是我!我還要說多少次!”姜銘已經(jīng)很不耐煩的說著。
就這時,門被推開,一個警察走了進(jìn)來,對著盤問的警察耳邊說了些什么。